日本大黄蜂是一种可怕的攻击性蜂类物种,体魄雄大伟岸,身长达五厘米之巨,这种大家伙的针刺长达0.6厘米,内含可以溶解人类肌体组织的毒液,可谓名副其实的致命武器。另外,其面部两侧带两把锋利“剪刀”,在发达面部肌肉带动咬合之下可以轻而易举切断其他蜂类的头颅。体魄的优势辅以致命杀伤力的武器使得日本大黄蜂能够荡平蜂类世界无敌手。日本大黄蜂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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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上海前的最后二年,无需“偷”也常得浮生半日闲。除去和同学结伴玩耍,大部分下午是一人在家渡过。那是无电脑无电话无手机无网络的年代,按理说那些个下午应该是漫长而无趣的,恰恰相反,记忆里留下的却不是乏味和兴味索然,而是一个人独处时的悠哉充实和随意。可以肯定,成年后喜欢独处的个性和那个时期经历密不可分。复旦宿舍是一方宝地,令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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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的回忆都那么温馨。至少,发生在政熙路上的那一幕是如此。那是七七年或七八年的一个冬日,晴天,太阳高悬。那几年,上海的冬天特别冷。那时早已由四舍迁入一舍。余晓和我即同班又是邻居,两人几乎形影不离。通常,下课出附中校门,我们总是左拐,随大波人群经国权路——政修路回家。一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路鸡飞狗叫。但那天,出校门后便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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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八十有五,旅美二年,光荣凯旋。问:怀念美国否?答:不是家不怀念。随即道:那儿没什么特别,也就是干净空气好!话虽这么说,但实际情况又如何呐?吃饭,老妪道:怎么菜没味儿啊?白菜炖豆腐是她以往最爱,但现没兴致:豆腐一股油味,不好吃!酸奶喝一口就吐了:味不对!都加什么了里面?面包吃一口就放下:腻乎乎粘乎乎的,什么做的?!买手纸,老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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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居然降到了零下十五度。真冷,这个冬天。谁说气候变暖?是不是政客们转移话题?玻璃上的冰霜和窗外的肃杀景色,让人想起了那些在故乡和异国南方晒被子的往事。——如果说,在现实与理想中寻找平衡是出于生存本能,那么,用回忆填补空白又是什么?冬季,晒被子是件愉悦的事。——它不仅表明那是风和日丽的晴朗天,更预示晚上可免去钻被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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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看见报道,前乒乓国手张立因病逝世了,享年68岁,在人均寿命不断提高的现在,这个岁数过世有些让人惋惜和遗憾。张立在现在的年轻人中未必广为人知,但在五十岁以上年代人群里具有相当高的知名度。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至末期她是中国乃至世界最好的女子乒乓球选手。七十年代时不似如今,当时中国还完全称不上体育强国,能在世界体坛崭露头角的体育项目除了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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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衣裳入了冬,春节便不再那么遥远。过年带给孩子的,除好吃好喝好玩,还有新衣。母亲是“春节新衣秀”的始作俑者——从设计剪裁到缝制成形。制衣过程冗长繁琐,其中不乏缝了拆、拆了缝,再拆再缝的反复和曲折。为让孩子们如期新“袍”加身,要强的母亲有时忙到很晚。至今,当年夜半醒来,母亲灯下车衣的背影仍历历在目,恍如昨天。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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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牙乌柜沪语中,人们将贮放棉被等冬季物品的箱子称为“牙乌箱”。记得小时候,家中就有一个奇特的牙乌柜。之所以称其为“柜”而非箱,系因它较南方人通称的牙乌箱高出许多,差不多与南方人家的五斗橱比肩;说它怪,是其又异于“五斗橱”:无抽屉无梳妆镜。最有意思的是它的门:占柜约三分之一大小,无荷叶与柜体相连,就一块板,开启时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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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间据心理学家说是潜在的对手关系,意思好像是说儿子视父亲为必须超越的对象,只有超越老子小子方能强大。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有点似是而非。对于有着无法超越的伟大老子的平凡小子而言,将老爷子视为对手,人生岂不毫无希望?男孩仿佛多少都会有点英雄情结,许多人相信男孩最早的崇拜对象是自己的老子,我以为不无道理。以前去朋友家,朋友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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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伟大的祖国奉行“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食”的战略方针,按照最高指示精神,四舍A区前的自留地上也被掘出了几个地坑,坑四周堆上沙包土袋,再在沙包袋上加块木板当顶棚,如此,抵挡苏修轰炸和原子弹袭击的防空工事就算建成了。无人考证过共和国建筑行业拆烂污之风是否打那时兴起的,但如此简易的工事别说防原子弹,恐怕几个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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