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早早起床,窗外天尚未亮,洗漱完毕,六时半去楼下大厅退房吃饭。吃饭处已等着许多旅客,散坐在周围椅子上,边上许多大小不一的行李箱和背包。饭厅到点开放,旅客鱼贯而入,自助餐柜台前立即围了一圈人。我们取了餐,在小桌上吃着时,有个导游模样的初老男子进入餐厅,走到各桌吃饭的旅客身旁,轻声提醒,七点在大厅集合啊,七点啊。
饭后到大厅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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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参加旅行社的加东五日游。早晨七时过出发去机场乘坐十时的飞机飞往多伦多,飞机在天空飞行四个半小时后抵达目的地。因时差关系,当地时间已近六点左右。一整天的时间耗在路上,感觉好像耗时与回国差不了很多,加拿大可真够大的,由西到东,多伦多还不在最东边呢。飞机一降落就收到了旅行社接机人员潘先生的短信,告诉我他等在出口处的SUBWAY店旁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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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小段毛主席当初如何劝说张国焘承认“军阀土匪主义”罪名的轶事。此段轶事来自张国焘所著《我的回忆》。
二次会合时,张国焘的处境远非第一次一四方面军会合时可比。当初四方面军兵强马壮,张主席意气风发,实力说话,他当初是有凌驾中央的“凌云之志”的。但今非昔比,二次会合时,他是败军之帅,灰头土脸,形势比人强,那时候他只好表示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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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蒋介石的书汗牛充栋,有中国人写的有外国人写的,大多是对其一生政治生涯做“盖棺定论”的。缘于作者本身意识形态政治倾向的不同,对于蒋的评价也不同,但总而言之因为蒋介石输掉了国共战争,失去江山被赶去了台湾岛,对他的评价总是“贬”大于“褒”的,成王败寇的定律总是不变的。在诸多有关蒋介石的书籍中有两本小书,是与他关系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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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中期,吴辛民家和我们家先后搬迁到另一个家属宿舍居住。在那个家属宿舍里新盖了两栋五楼公寓,说来也巧,我们两家刚好搬到同一个公寓楼的同一层楼面又做了一墙之隔的近邻。楼里其他邻居都是从各地搬迁来的新邻居,只有吴辛民家与我们家是续写旧缘的老邻居,熟门熟路,那时每到晚饭前后,吴辛民就会推门溜达到我们家呆一会,经常是我们一家正围着方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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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有熟人给我发来一微信集体照,在集体照里看见了阔别多年原本不知生死的老邻居吴辛民。相片是十多位退休老教授的合影,吴辛民坐在前排最左边。虽然是一眼就认出了吴辛民,但他的样貌老了许多,看上去酷似从前的吴奶奶,就是他久已过世了的妈。
吴辛民是F大学化学系教授,好像还做过一段系主任。但我小时候他还是个讲师,他太太也是同系讲师,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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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个年代没有性教育,与性相关的知识都得靠自学。但凡涉及到点男女之间的事情大家兴趣很高求知很热心;但表面上假装淡定,一副漠不关心的摸样。因为如果流露出好奇或者显露出兴趣很容易成为别人的取笑对象,弄得不好会落下思想品德低劣的话柄。读小学时,我们班里有个外号小眼睛的同学就有过这样的教训。他那时看了一部罗马尼亚电影叫做《多瑙河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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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读小学那会,父亲从他的书架里抽出两本书来让我课外阅读。一本叫《古丽雅的道路》,另一本叫《卓娅与舒拉的故事》。古丽雅和卓雅都是从前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女英雄。舒拉则是卓娅的弟弟,也是一个英雄,不过是男的。那两本书是讲述她(他)们英雄事迹的。父亲要我读那两本书,猜想一是要培养我的阅读能力和习惯,二来大概也想给我输入些“正能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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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焘的《我的回忆》里写到国共两党的很多风云人物,读来饶有趣味,使人看到这些与众不同的大人物们其实在现实生活情感方面与普通人也无太大区别。
比如蔡和森和向警予给人感觉是品德高尚无瑕疵对爱情无比忠贞的一对夫妻,其实也并非真是那么回事。向警予在蔡和森离开身边去北京的时候与共产党早期领袖之一的彭述之发生了婚外恋。彭述之风流倜傥能说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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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发动与坚持,离开国民党是不可想象的”,国民党“有孙中山先生蒋介石先生前后两个伟大领袖”,抗战以来在“民族领袖与最高统帅蒋委员长的统一领导之下”,中国“形成了一个空前的抗日大团结”,“国民党居于领导与基干的地位”,可是“至今仍有不少的人对于国民党存在着一种不正确的观察,他们对于国民党的前途是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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