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这两字在我眼裡是一幅立体的慢镜头动画:一个瘦高的老者略弯的背,稀疏的白髮,一条胳臂下夹着一床棉被,另一手扶着楼梯扶手,有点颤巍地一步步迈下木楼梯。。。
郝先生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个才貌俱佳的翩翩学子,这从他早年百里挑一的公派出国,绿卡上那张相貌英俊的照片上就可看出。后来年纪那麽大了,身材还是精干,一点都没有发福。他曾是杨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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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在孩子小时候,有一次他们学校老师佈置了一道家庭作业,请家长带著孩子寻找北斗星,然后利用北斗星来找北极星,观察描述北斗七星与北极星的位置与亮度。
那天晚上,我们带孩子到了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就我们一家人在那裡,四周被静謐笼罩著,停车场的路灯光柔和平淡地洒在地面上。我们站在空旷的草坪中央,望向星空,感到面对著一种无比的苍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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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见过瓦先生,对瓦先生的了解全是从孩子那里得来的。
第一次知道瓦先生,是去学校接孩子回家时孩子对我提南京大屠杀的事。我从来没对孩子讲过这事。这是一段惨绝人寰的、世人都该知道的历史,但我从来没有心情对小孩讲这种我自己都不愿去想的中国的苦难的过去。瓦先生对他们班上的孩子讲了。是在他教完希特勒对犹太人大屠杀的历史后讲的。他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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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生于上海,长于上海的人,都有一种作为上海人的骄傲。离开上海后,无论在何地遇见上海人,一口上海话不由自主地就冒了出来。来到国外,也是如此,有时还会引起边上別地方来的朋友的小小的误会。
其实,这是上海人一种独特的思乡表现。有首歌不是叫做“谁不说俺家乡好”吗?用上海人的话来说就是:啥人不讲阿拉上海好?说起上海的好,哪个上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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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月亮,
照你那边,
不照我这边。
宁静的夜晚,
你来哈欠,
我正新鲜。
你月饼花样翻新不断,
我品种寥寥没啥可抱怨。
你肩负着吃月饼重任,
我在看着照片流涎。
祖国的月饼,
别顾自己吃,
想着给我寄一篮。
全家团圆,
是你的心愿,
也是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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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是亚裔最多的州,如果在亚裔最多的州都能让一个欺负亚裔的提案通过,那亚裔作为一个整体在美国真是一个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践踏的族群了。
与其它族裔相比时,亚裔得意洋洋地自诩教育程度高,收入高,遵纪守法,子女学业优异,出人头地。这样一个高智商的群体按理说应该得到尊重与仰慕。可恰恰相反,这个模范种族作为一个整体却常常遭遇打压,受到嫉恨。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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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群老同窗。
每当传来了他们的音像,
总要翘首凝神地遐想。
看那熟悉的笑脸,
仍像红太阳。
看那明亮深沉的眼睛,
阅尽人生的春暖秋霜。
我愿做一只大鸟,
飞越太平洋。
我愿盘旋在母校的上空,
遥望那里的叶落花放。
我愿抛弃了鱼子酱,
再尝挂面汤。
每天等着那下课的铃响,
飞步冲向诱人的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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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前14的法学院中一毕业就有工作的百分比哪个学校最高?不是万人神往的HYS(哈佛大学、耶尔大学、斯丹佛大学),也不是精英荟萃的CCN(芝加哥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大学),而是排名第七的弗吉尼亚大学法学院,97.3%。
据2011年的数字,Top14的前六个毕业立即就业率在90.6%到93.2%之间,后八个除了弗吉尼亚之外,其余的在63.7%到83.6%之间。弗吉尼亚的97.3%,在后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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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马先生是高中英语老师,对学生很严格,想要在他那儿得A太难了,所以有的学生在选课时,希望能避开他,但也不是想避就能避得开的,每个学生的课程安排不是学生单方面就可以决定的。
帕尔马先生似乎对有的学生想门门功课都得A不太理解,他觉得B也挺不错的。有的学生认为在别的英语老师那儿可以稳得A的,到他那儿却只能得B,影响了平均分数,不免心裡有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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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这悠扬舒展的歌声又袅袅地从电视机里传来了,妈妈马上抓起遥控器换频道。要是让晶晶听见了,谁都看不成电视啦,她又会坐在电视机前,霸占着那个频道,痴迷地看一下午。
晚了,晶晶已经听见了。“西游记!”她兴奋地叫着,三步并作两步从最里面的一间屋冲出来,“让我看看!”大学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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