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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你身旁总有一个空位你飘动的长发仿佛只是假象
真正让我哭泣的应该是风
小小的风有着舌头的能量
留在山坡的石头都开花了
我追随着星球的脚步滚动
只为通向你的黄昏与黑夜
你的身旁总有一个座位空着
我知道该发生一些什么
譬如语言和语言的紧紧相依曾经的露水与枯叶
曾经的面包与上帝
都曾在撒开的网里亲切着
你像橄榄一样回到橄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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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
有无数的理由反对写诗
其实与诗有半毛钱关系吗
那么多著名诗人死了
都不再与诗有暧昧的关系
难道是北极变暖了
或是南极愈来愈寒
不写诗又是多么难的事
或许前世的骨头被诗践踏过
所以今生的残缺都有着诗的流亡
*不再是鼠辈
没有做错什么
仿佛成了鼠辈的恐慌
我刚刚挣脱出来
不带口罩
随意穿梭在人群之中
仿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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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看见一座庵
近看庵在岭上
岭上无桃花
再看庵在溪旁
一个尼姑开门
一个尼姑进门
一个尼姑顺水而去
不见了踪影
茫茫人海中也不必太留意
谁也不是那个庵里的尼姑
*临街画廊
街道上穿梭那么多人
有几个关注过画廊里的几幅画
及画里几个与野鹅呆在一起
连名字也没有的闲人
谁曾经像野鹅一样善良温柔地活着
偶尔野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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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此刻他不是五十岁
满肚子奇怪的词语在咕噜着
他睡不着
他打开手机想搜索点什么
可都是一些过去的星系在脑空
他真的想成为一只流浪猫
随意地离家出走
让酒无中生有
然后彻底静寂在任何面具的背后
*此刻的门
如果先有钥匙再有门
那不是此刻的门
此刻的门在面前未来着
不是镇静的插图
不是稀缺的怜悯
此刻的门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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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时候
也许是我灵魂最安静的时候
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
总能捕捉到几行鱼
不是水里的鱼不是餐桌上的鱼
只有自己感觉到那生命的活力
或者骨与肉体的分开
只有自己才能尝到那鲜美的味道
一种看是绝对正常的孤独如果不去谈论什么诗人
一切似乎简单得多
我是那么正常地工作或休闲着
刚刚认识不久的火炬树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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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急的那个那个在原地徘徊的
精液满满的那个
信上依然缺三个字
三个字可以成诗
也可以成诗人
最急的那个没在森林中
森林里不缺氧
活着,活着的踪迹
时而现形与青苔之上仿佛修炼成快乐的模样
最急的那个
花钱验了了核酸
又买了个头等舱回去了
当诗回到了尘世
诗人在酒桌之上敬了主编
欲望的高度
便在了唇齿之上
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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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
雨如瀑
洪水泛滥
乌鸦如此不可信任
我的注视
要穿过隐秘的背面
给你三分钟
或许已是另外的世界
没有逃亡的人
都是如此短暂地相爱
*相信
地狱还在
只是我们相信或不相信
天堂还在
只是我们相信或不相信
荒野里唯一的灯光
说出你的名字
只有我会数着你的钟点
我如此留恋你的翅翼
我是如此相信你的远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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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中的世界
那男的是我丈夫
那女的是我妻子
我又是谁
从米兰山下来
又回到了原路
旁边的几棵雪松
都是尘世之物
那九路电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里面都坐着热爱的人
*那首诗是只野兽
我也是写过诗的人
却从来没有写出过野兽
我也是见过野兽的人
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一只野兽
在一首诗里醒来又睡去
睡去又醒来,带着奔跑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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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远离人世的人
在海滩漫步
仿佛在孤独,苍凉,静寂的另一边
那可怜的海滩
却也是人世气息的记忆
难道只能遁入海里
而在海的另一边
没有时光的乞丐
随时可以接受可能的施舍从五块钱的楼梯
降价到三块
一级级爬上去的证明
一样可以有沉闷,厚重与气势
而另一边的鸟影
一直在墙上
不会像星辰害怕掉落
无法入眠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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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者
水的深度
可以是拥抱可以是扼杀
游泳者不一定明白
水的意义
张开的水合拢的水
没有温度的区别
游泳者抓取了太多水的称谓
然后诠释自由
然后答复任何呼吸的异议
*丢出的石头
大教堂前的广场
空荡荡的
听不到任何石头掉落的声音
静寂湖面那清晰的玻璃
看不见任何石头掉落的身影
石头还能飞向哪里
希望的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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