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把深刻写的更加深刻
把戏谑写的更加戏谑
一只天鹅不做
难道九头鸟就愿意
走进一场极端的祭奠
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黑色与白色之间
还是有许多悲剧
还是可以摇摆出诗的最后疯狂
*荣耀
乌鸦所理解的荣耀
或许在黄昏
就能找到一树纯粹的黑
而魔术师丢掉脑袋之后
最美的变幻
就是错乱的时空错乱的颜色
现在是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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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
父亲不是一个木匠
不会盖房子
也不会打造家具
没有留下他自己的世界
可以让后代参观
二伯父是个木匠
他在死的时候
我都有在守着
他比我父亲走得琐碎
*月半
七月和八月的月半
有着巨大的差别
真想父亲能给我指点一下
现在轮到我想解释一点什么
还有谁愿意听我的啰嗦
当独自对着日历感叹一下
风是那么多余
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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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石榴
你的名字
在桌台上暴露出内涵
尝尝那晶莹的味道
是酸是甜
七月流火不曾告诉谁
都说有爱的人
已渡过银河
那边的码头
嘈杂繁乱
你的回音
总是一粒粒的那么实在
空茫溜出去
在玩着孩子们的时候
什么男人什么女人
聚在一起的流汁
那么鲜红着
还有夜吗
还有传说中的星辰吗
属于你的季节
都在肖像之上
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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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
有意无意
总喜欢情感藏一藏
有时藏深了
只让人看到沉默的天鹅
没有一只天鹅会像坟墓
总有飞的时候
让人感觉到天空的精致
有趣无趣的技艺
该显露的花朵都有枝丫
*隐藏
打开一条田埂
蜻蜓很快就会飞舞起来
现在看不见山茶花
那是山茶花已经枯萎
精神性的遮蔽
没有任何钟表的声音
开屏后的孔雀
难道真的就肤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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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本身不是一艘船的事
船到海里
海决定着前进的命运
至于蓝色
只要盯着天空
就能看到想要或不想要的结局
现在你喝着茶
被茶水润滑过的思想
还有昨夜呼噜声中那么巨大吗正午的太阳
有时就是过猛的思想
你也觉得多余带点讨厌的时候
一只鸟正好离开枝头
至于鸟去哪里
还不是七月最新的满足
当你觉得要歌唱一下的时候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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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之缘岩石在四季里自由行走
谁曾在叶子上描摹过脚印
树林里满溢出的气息
一只松鼠不曾告诉过谁
两个池塘覆盖着同样的浮萍
喜欢哪一个的露水闪着光芒
在等待时间判断的瞬间
一只飞鸟意识到一个果实
挂在枝头是多么沉静谁是四季里哪一次的毁灭
或者哪一次的再生
批评过一只猫
或点赞过一只老鼠
都是即将过去的困惑和思索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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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
打你一百巴掌
再扇自己一百巴掌
我们还是陌生人吗
牵手还是不再牵手
沿着熟悉的街道走下去
身旁经过的才是陌生人
他们和路边的摆设一样
没有那么多的兴趣
去关注一首诗的尊严
*我的一张素描
你总是那么才华横溢
哪怕是我画的一只小猪
在饥饿的山岗
沉默再沉默着
你总会诗意诗意起来
可以忘掉自己的简单与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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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狗与人
没有人看见我是一只猫
没有人看见我是一只狗
所以我不是一只猫
不是一只狗
自己走在路上
和路上走着的人
都没有和猫狗的区别
人们从没诧异
人们都不惊奇
街道上几棵夹竹桃看见了我
是否就像看见了一只猫
一排桉树看见了我
是否就像看见了一只狗
我怎敢肯定
我从来没有猫叫过
我从来没有狗吠过
我从来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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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谋
九只乌鸦停在一棵树上
正与黄昏合谋
不让我起飞
我能起飞吗
捡起一块大石头
直往树上扔
乌鸦没散
黄昏先撤了
我无愧地落在黑夜的草地
*夏夜
两个裸体的女孩
从沙滩走回小镇的旅馆
晚风凉爽
迅速的短视频
在山的那边传播
现在的夜很难纯粹黑暗
亏得忧伤都是多余的
仙人球的花朵
管它开放多久
*感觉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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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
父亲走进铁匠铺
第二把刀还没打好
父亲走出来
就再也用不上刀了
想取来那把刀
当成父亲永久的纪念
铁匠铺却再也找不到了
会记住铁匠铺的打铁声
直到和自己一起也消失在尘世间
*盖房顶的人
每间房屋都有房顶
都有盖房顶的人
流过汗受过自然的考验
就如每个人的心
都有一盏撑起穹隆的灯
曾经用我的虚幻和无聊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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