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就要施肥。店里除了化肥外还有一袋袋的有机堆肥。树叶的,蘑菇的,牛粪的,鸡粪的,等等。有的肥料包上还特别强调是“黑牛粪”。奇怪,难道黑牛的粪就比黄牛的粪肥效大吗。
院子的土是红土和渣土,一塌糊涂,不宜种菜。数不尽的袋装肥料扔进去了-菜地也是银子堆出来的。菜皮草屑和每年的秋叶埋进去了。十多年的耕种现在菜地的土终于好了一点。
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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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小子也太嚣张了,居然向我叫板,让我写他。一想,认识六十年居然没留下什么把柄。难怪,他大学是打棒球的,一项勇猛又狡猾的运动,哪能落个把柄让一个笨狗熊抓住。冬眠吧,一觉醒来或许能想起些。
高中是少年不知愁的年代。那时已开始人整人,但和我们中学生有关系嘛?上课,玩和回家。功课是各管各的,而且是相互“不问国是”。这小子是不是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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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忠厚,一生的命运也比小舅好多了。
大舅是妈妈的大弟,妈妈从小信任他。妈妈讲小时外公最喜欢自己,有好吃的总让她先挑。妈妈不识大小,要挑有大小的水果时就让大弟邦忙。大舅也比为自己挑还認真地邦姐姐挑。
大舅从小动手能力就強,会发明创造。看过大舅小时的像片,衣服口袋鼓鼓囊囊的,全是他的宝贝。外婆说大舅小时候能把灶间的劈材砍成一个能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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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不在多年了,他的传,他的史或他的记本不该由外甥来写。但想想他那坎坷的一生,不由不写写他。
妈妈讲小时的大舅忠厚小舅滑。可能不应说他滑,应说他灵活。因为他的灵活,在三十年代初在上海读大学时就加入了革命党。运气不济,被捕了。不知是老蒋仁慈还是他灵活,他被平民的外公保了出来。出狱后的他到欧州留学了,在法国拿到国际法博士。据说他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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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要活着的话要一百三十多岁了。那个年代的妇女在户口本上就是个什么什么氐,我外婆可有自己的名字"德芬",很好听吧!
外婆是苏州东山人,很早就随外公到了京城,时间是在闹长毛之前。除了有几年随我妈或大舅到外地,一直在北京,可说话是一口吴音软语。真可谓乡音难改。
抗战胜利后去看外公外婆时我做过不少坏事,因为是大外孙,仍受宠爱。外公过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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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斗,抄家和扫地出门。这三部曲父母都经过。父亲还关过牛棚和下过五七干校,在他70岁前后。我知道时这些都已是完成时,至少是完成进行时。
1968年三四月家里迎来第二波抄家,我放在家里的行李也封了。还好,是单位来抄的封的,一经说明,放行了。我走了,离家到西北去了。
几经抄家,细软没有了,沙发没有了。父母家的东西少了,人也少了-只剩下父母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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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家被抄了,不止一次。几次?我不知道,抄家时我都在学校。只知抄过两拨,66年和68年。
其实家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工薪阶层。解放前父亲一人工作,解放后母亲的工资也就七十多。逃难,N次搬家,孩子上学,...。东西能剩多少?钱能攒多少?再有,祖传的字画在1959年已全捐给历史博物馆了。
三十年代父亲工资还可以,母亲也就讲究。爱时髦,也就是爱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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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大和她中学同学通微话,得知她老公是南京人,帮我挿了一摃子和他攀上老乡。一问此公是南师附中毕业的,是低我三级的校友。我是初二上完之后到北京去了,他是1955年進附中,在附中没碰上。不过即便在一校也不会認识,我们差了整整三年。
要开始聊天只能从可能的共同点开始。老师是一个共同点,但毕竟是六十年前的事了,记得初二的班主任是胡老师。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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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被山呼万岁的领袖志得意满,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为展示雅量公开号召子民提意见。无数善良子民信以为真,真诚地为党提意见,也发些劳骚。沒想领袖听到逆耳,龙颜不悦,雅量全失。於是昨日的积极分子就成了逆反。不由分辩直接打成敌人,中国出了数以千万的右派。父亲差点成了其中一员。
父亲单位,不,单位的党办开会要大家给党提意见。父亲是旧社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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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自己的母亲好,自己写自己的母亲难免有人说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前几年母亲的一个小朋友度度的博文中有一长段是写我母亲的。昨天又要来了,现把她些的那段摘下来。除了姓氏用字母代替和加了几处注解,没做任何更改。
如下:
我到邻居Z妈妈家去看看她,问问我走后家里的情况。Z妈妈给我讲了机关里的事情,林付统帅在全国搞大疏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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