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到厦门看同学,在鼓浪屿看见一座雕像,很熟悉,是马约翰,我们的体育老师。
马老,清华的一级教授,体育的。马老1914年到清华,1966年去世,在清华工作了52年。每一个文革前入学的清华学生,不管是早期清华学堂的还是1965年入学的,都是马约翰的弟子。从这一点讲所有的清华长辈大师都是我的同辈师兄。一笑也。
清华大一大二有体育课。给我们上课的就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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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是1959还是1960年,只记得是暑假开学后学校发下了十六开大小的小红书。好像上下两册,人人有份。它不是林彪手中挥舞的小红书-,它还没出世。也不是毛选,它还没红火。小红书是老蒋(南翔)总结反右批判老钱(伟长)的专集。
蒋钱都是清华牌。三十年代一个搞了革命一个搞了学问。五十年代都出名了,一个当了校长一个当了教务长,但两人不对付。据小红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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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有条万泉河。中规中矩的河道,深深的河槽,浅浅的流水。说它中规中矩是不管主流支流合流它都是士兵那样直角转弯。主流,西校门进来后就一直往东,经二校门也不为所惑,到旧铁道后一个直角左转往北。支流,在游泳池西直角垂直北叉出,到荷花池向东。合流,支流过新水到旧铁道直角汇入向北的主河道。
清华园里除了从闻亭到荒岛一带有着那不能叫山的山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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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大学时清华可谓一大二脏。二校门前的那条河和龙须沟可比,荷花池的小岛那时叫荒岛,生物系馆前的草丛中我们抓到过刺猬。
脏水荒草可是蚊虫孳生的好地方。到了夏日,白天,西线无战事。黄昏,路灯的昏暗光晕中蚊群如烟云。入睡后,嗡嗡声不绝于耳。实在忍不住了,听到蚊子在耳边嗡嗡时就一巴掌拍过去。蚊子没打到,自己挨了一耳光。让它叮吧,它喝饱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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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闹鬼,清华也闹。时间是1966年前后,地点清华新水利馆的大厅,见鬼的主角是水利系的一个女教师。事发时一个她独自在新水利馆的大厅里做试验。
做水利试验的实验室一定很大。新水的试验室东西上百米长,南北半个楼宽,两层楼高,十分空旷。为了观察,二楼的中部对着走廊的地方没有墙,趴着栏杆就可以看下面的试验。
那时新水还很新,不到十年,但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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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的校名不就是早期的清华学堂和后来的清华大学吗?它的英文译法不就是QinghuaUniversity或TsinghuaUniversity吗?除了早期叫学堂,以后都叫大学,中文英文都叫大学。哪里叫过什么清华学院?
错了,清华大学曾经叫过清华学院,我刚上大学时清华校名的俄文译名就是清华学院。那时中苏还交好,清华大学的官方俄文译名是ИнститутЦинхуа。俄文的Институт就是英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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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见过格瓦拉的非常少,但我看见过。那是在在60年初。卡斯特罗格瓦拉等因敢和美国对着干而名声大振,成了年轻人心目中的英雄。
格瓦拉到北京了,要到清华大礼堂讲话。听到这消息立即到礼堂看热闹。
大英雄大偶像来访,大礼堂仍是门户大开随便出入。找了个中间靠走道的位子坐下等着。突然一个穿咔叽军装的大胡子外国人在陪同人员的簇拥下进了礼堂,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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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二球","你个球样"这样的带球的话现在已很普遍了,可在五六十年前上大学时这"球"话还不普及。最早是从C老爷嘴里听到"球"的。从他说"球"的表情和语调知道这"球"不是好话,是有点脏但又不是太脏的口头禅。老爷是青海来的,以为这球是青海的特产。后来到了西安,这"球"就听多了,真实的二球也见了,才知二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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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朋友家后急着上网和同学联系,问无线网密码,朋友茫然。当时安装宽带的要他们记下,这样简单的密码还用记?后说好像是八个一样的数字组成的又说是厂家密码,于是从0试到9,不对。也好像是从1到8的八个连续数,正排反排都不对。扩大到字母和增加位数,也不行。问是不是用生日或手机号当密码,回答是肯定的“否”。没仄了,打电话给宽带也没解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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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十一了。小时候,准确一点讲是二十岁以前,十一是和游行联系在一起的。
第一次游行是初二,在南京,建国才四年。那时什么都学苏联,游行也学苏联。京城的皇上率着重臣在中国的红场检阅臣民,地方的诸侯带着部属在本地的天安门检阅子民。新街口广场是南京的天安门。从察哈尔路游到那里,继续往前再绕回学校,这路对十三岁的小孩讲真不近。热热闹闹,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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