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实巴交,色心大着呢。老弟的更大。是色哥色弟。
很小就开始犯色,色哥五岁多,色弟不到四岁。追的是同一个小美女,刚出生的邻家小妹。因为追过的”太多“,怎么追这位的已记不起了。大人记得,我们年轻时时常”提醒“我们。
1945年春天邻居沈伯母抱回个漂亮的小妞。漂亮,她大了很漂亮,是中国第一代芭蕾舞演员。我们追她时漂亮不漂亮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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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班小班的男女生比例都是四比一。初中在男女合校,班上女男生比例也是四比一,所以说那时清华招生即没有歧视也没有优待女生。
中小学一共十二年,考大学那年的学生需要在1946年上小学。那是抗日战争结束后第一年,能上学的大概没有几个十分穷苦人家的。那时重男轻女很严重,能上学的女孩的家庭应是相当开明和重视子女教育的。我们班那些从北京来的女神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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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北平女子大学文理学院毕业的,现在没有了。上网查这学校,记录不详,只知“1925年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更名为国立北京女子大学”,“1920年代的北京有’国立八校‘之说,指的是北大、师大、女师大、工科、农科、医科、法政、女子大学等八校“。虽母亲读书的学校名字上有“北平”和“大学”,这学校和北大毛关系也没有。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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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智,说文雅点是灵机一动,说粗鲁点就是狗急跳墙。有头有脸的大拿们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急智,哪太掉价了。他们要给黎民百姓下属的印象就是稳重成熟,事事深思熟虑,哪怕那决定就是在牌桌饭局上做的。到底是不是,这是国家机密企业机密,天机不可泄露。
“我是流氓我拍谁”,我敢暴露自己做事不靠深思熟虑,靠急智。能做出事靠的就是狗急跳墙的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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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冬雪多。西安飘完下江南。不在其中,看了雪景的照片也胜在其中。湖州的雪景基本是非白即黑层次略欠的工笔画,和画中的古装美人一样,不妖艳但耐看。画面很静,没有古都长安的人仰车滑。
看了一个用各种雪的别称配吴兴湖州雪景的段子,激情之下,把这些雪名地名串进“沁园春-雪”中,一乐。
沁园春-雪,吴兴
吴兴飘雪,菰城玉龙,项王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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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迷宫,一圈一圈。弯弯曲曲,迂迂回回。一会很近,离得很远。一会很远,其实不近。没有歧径,只有向前。终到圆心,懒驴绕圈。迷惑无路,继续前进。疑是来路,方向已异。人生一世,不过如此。
庸猫,2018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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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急智,我姐弟也有。是急智,不是机智,是狗急跳墙那种逃命的急智。同学不信,说我“自认为不是好学生,不用功,每次都是凭着‘急智’擦杆而过……,其姐弟也是如此—-‘天才’二字的含意表达的很充分了。”。天才?这是在讽刺我。真是不合常理的老实话没人信。
不烦心,走着瞧。只要前面还有条缝就不烦心。只有到走投无路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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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母亲的110岁冥寿,也想起老姐。老姐比我大十四个月,今年要八十了。昨天微信请安:“最近好吗?”。
立即收到回复:,“很想念。你过的好我们就高兴。咳嗽肺炎不离不弃六七年,多次住院,吐血,CT检查没结果。自己也不当回事,虱子多了不痒。忙里偷闲玩照常。推着行李箱去医院,邻居认为是旅游。可笑吧!年底从马尔代夫(浮潜时血吐到印度洋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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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腊八。腊八牵动了我的神经,我母亲生日是阳历12月31日,阴历腊月初九。明天是母亲的一百一十周岁(中国的老法)的冥寿。儿子记着呢!
我的母亲有点“异类”。她在教育孩子上不是一点异类,是很异类。
吃。母亲有理论,“只有吃下去的才是自己的”,因此小时家里吃得很好。早有鸡蛋晚有鱼虾,米面包谷家菜野菜什么都吃。营养足够。就是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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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边走路,影随人行。天气很好,影子很清楚。一眼就看到影子上不和谐的一撮。压了压,压不下去。不管它了。
六十年了,样子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头上右后边翘起的一撮毛。那块地方的头发不硬但就是总往上翘。压下去手一松就翘起来。早上用水和发帽把它压平了,干后帽子一摘,又翘起来了。理发师用吹风机和油把它压服了,一两天后又翘起来了。真是不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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