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无名氏的“快乐摄影”,改了几个字给各位拜年。
上联:一部单反,两个镜头,三餐不定,四方摄影,五脏俱损,六神无主,七点起床,八点出发,九点未归,十分辛苦!
下联:十年摄影,九年风雨,八面奔波,七窍冒烟,六亲皆忘,五体欠安,四方不忘,三更不眠,两张心仪,一生快活!
横批:快乐摄影十全八苦
庸猫,戊戌年春节(2018年二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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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二姐家年夜饭的开胃冷盘就垂唌三千尺。离着有万里,远不够长,连忙微信让留点。马上答复要我飞去。飞机要十多小时,加上到机场,候机,转机等,到了黄花菜也凉了。突发奇想,买个气球吊起来等地球一转,待会看看下面就是时把气一放不就到了。才几毛钱,时间不过八小时,省钱省时,立即买来气球。上床睡觉时吊上去了,早上想起连忙撒气,睡眼一睁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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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休日下乡试探割资本主义尾巴力度时发现政策执行得非常不力,有被抓的,几率很低。许多身经百战的就没被抓过。额不幸,被抓一次。抓到就充公,没商量。充公也没有收据,谁知这些鸡是不是转手了。自认倒霉吧!从乡下买来的五六只或更多的童子鸡老母鸡不是一天能吃完的,没有冰箱不能杀好冻起来。养吧!放纸盒搁在房间养,味大。在走廊炉子边的笼子里养,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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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饭桶在吃早饭,老大右手边的是她的一刻不离的小情人,左边是我的编外小情人。待会儿编外小情人就要和我亲密接触,要从脸颊吻到到鼻子到眼睛额头,亲那我自己都讨厌的赖皮。要把我亲个遍,末了还要留下一层粘呼呼的香唾。讨厌香唾,水一抹就干净了。这不求名分的小情人真好,不离不弃,不嫌赖皮恶心。更好的是不要时一扔,从不粘人。
我的编外小情人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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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是两条路线斗争,好几波。正角都是老毛,反角第一波是老刘第二波是已经摔死的老林和谁也没见过的孔老二。没完成的第三波要对老周,结果没开始先死了换老邓。老毛又死了。坑了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文革结束。
每一阶段都轰轰烈烈,路线路线,紧跟紧跟。喊多了小老百姓有时就听糊涂了,把路线听成线路,也紧跟。第一波在清华男耕女织,男生攒收音机女生织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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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过年什么最重要?吃!困难时期过年也有点凭票的吃食特供。六十年代的事了,太远。回忆点近的吧!那就七十年代。七十年代初前方吃紧,什么林彪叛逃、什么批林批孔、什么...,上面下面多得眼花缭乱的乱掐恶斗。老百姓天天看也学会点,不时也掺和一下。但只在上班时,就是掐得最凶的也只在上班掐。看掐斗和掺和也挺累,下班得补养补养,回到后方要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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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学争论好学生孬学生时就想找成绩单自辩,没找到。前几天受肖师兄的蛊惑,想找张“年轻英俊”的相片学画,一翻相册看见了。
很次的八开复印纸,单面,微黄。是手填的铅印“清华大学学生成绩表”表格,有学号、姓名、系别、专业和年制。中间是六年十二个学期的成绩清单(哈哈,没有为留级留地方),没有课时和任课老师的姓名。最下面是毕业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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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了班上在文工团代表队的兄弟,有人质疑“为什么XXX回忆中的文工团都是变态,学长回忆中的清华都是神人,没有变态?”。这棍子打得好。也不是吃素的,立即怼会去,“文工团和我们吃住政治学习毕业鉴定都不在一起,到班上比远嫁他乡的闺女回娘家还难得。娘家兄弟能知道婆家有什么变态?不过运动队的都挺正常。”,又加了一句,“班上变态倒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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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账单来了,医院要价668刀,保险公司砍掉489.03刀,实际价是178.97刀。因为自己出的费用还没到保险开始进入的底价,这178.97刀就要全出了。每月自己还要交100多的保费。我很少看病,每年保险公司付的还没我交的月费总和多呢!这就是美国老年人的医疗保险。国内麒麟兄看了说“好可怜,要交那么多钱,我们现在看病还有补充保险,每年自己花不了几毛钱。”。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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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过古希腊的投标枪的男神雕像吗?好像没有。原因吗?古希腊的雕塑家能雕出又细又长的标枪和投掷时伸得笔直的臂膀吗?就是能,石头标枪能不折吗?即使不折,埋在地下两千年,连维纳斯那么短而粗的胳臂都不见了,这标枪和胳膊加在在一起的超长细棍子能挺住吗?这是大猫对为何不见古希腊标枪男神的科学推断。
掷铁饼的雕像看过。低头弯腰屈膝,抠铁饼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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