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考高中时因慕育英之名报考了灯市口的二十五中,报到才知二十五中高中部已独立出去成了六十五中。我们班成了全校的老大,从高一到高三都是老大。沮丧也骄傲。
高一时我们的教室在东院的西跨院顶头的一间。大庙样的房间,朝东的双开门。没有窗戶,黑乎乎的。里面还有庙柱,这哪是教室。再次沮丧。除了南面老师的地方有张桌子,我们学生没有课桌。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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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两个孩子在一起就会打架,哪怕是一家的大哥和小个五六岁的小妹也会打。只有一个孩子也会闹点花样,譬如和猫狗桌子椅子过不去。要是邻居,两个今天可以好得要命明天就成了死对头,后天…。小孩打架是和猫狗掐架一样的常事。
小时和弟弟就打得你死我活。是窝里斗,比较容易处理。母亲的办法是由我们打。没人看,打累了就歇手了。我和弟弟都没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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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上旬八字班以上的从农村四清仓促撤回,离春节休整不到半年,清华园已不姓蒋了。蒋家王朝倒台和高干子弟叶林王光美和蒯大富们已先后登场。已过了戴厕所竹篓游街的热闹,至于斗老蒋们是否正浓记不清了。那么多眼花缭乱的斗如没有日记谁能知道哪天做了些什么?
研究生是个特殊的群体,不是学生也不是老师,不参加学生的活动也不参加老师的活动,就活动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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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那阵除了教授都是年轻老师,都是解放后毕业的。我们是1958年进清华的,他们就是1950年毕业,加上大学四年,也不过比我们大上十二岁。实际他们比我们大不了那么多,解放初各地方要人,大学也要人,很多读了两三年就提前毕业了。若以十年为同代,我们那些“年轻”老师和我们是同代。我们的钱家驪老师就是一个例子。
钱老师是聪明人,他的高脑门就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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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南翔有一百单八将,没搞清这“将”是只指教授还是也包括了副教授。电机系大概是有最多教授的系,就是无线电系和自控系带走一批教授后系里还有四只手都数不过的正教授。入校时系里有大师级的章名涛,还有还没有成大师的童诗白,那时高景德还在苏联没有回国,现在的院士还只是年轻教师或学生。
电机学是我们系的主课,电机专业的同学有幸上了大师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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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班有各式各样的班官,团有支部书记组织委员宣传委员和团小组长,班有班长学习委员生活委员和文体委员,还有劳动干事伙食干事文娱干事和体育干事-这文娱和体育干事是我们班特有的,一切源于我这个文体委员放权什么都不管。除此还有五六门功课的课代表。真是除了国民党的税共产党的会还有清华各班的官。
说到官想起大一时我还当过班上的卫生员,比农村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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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市场有各种各样的非常好看的西红柿,但就是没西红柿味,不好吃。科学家搞出了各种转基因,西红柿也有,但到底对人类是好还是坏没人能讲得清。太复杂了,这里面有利益集团的因素,也有认知的因素。
有判断西红柿是不是转基因的坊间秘籍,但这和转基因好不好的民间争议一样无法判断对错。买的西红柿是不是转基因要问种它的农民,到哪里去问?就是找到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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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买完东西上车后突然发现车在往前溜,汗都吓出来了。再一看钥匙还在手中,怎么停车时把挡放在中挡了?再看,挡稳稳地在停车挡。车还在往前溜。喵了一下窗外,原来隔壁的车在慢慢地往外退,忘记物理的相对运动了。
很多年前有一次去加拿大开会,会后一人开车到班芙去玩。开着开着突然犯睏,非常睏,于是...。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发现自己正握着方向盘,前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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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工基础是我们主要的基础课,从大二下开始上了三个学期。课分为路和场两部分,路是箫达川先生上的,场是王先冲先生上的。
上课不知老师的履历那时是正常的,学校安排哪个老师上就跟那个老师上,很多上过课的老师只上课之初自报名字,学生对他就没有更多的了解。这种不公布老师的背景不但是不尊重老师也是对学生不负责。
上电工基础前对萧老师一无所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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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开80迈去看外孙女打比赛。有一百多小学生从附近的学区来参加各种比赛,每种选出两名参加下一轮在更远的地方的比赛。女儿是又抱怨又想她的女儿能赢。结果小丫头那个组每人得了块第一名的奖牌,女儿还要继续破费。
上学时学校很少发奖牌,运动会可能有,为学习发奖牌很少。北京的中学在高中毕业时有,好像是学习优秀奖章和学习优良奖章两种,就是所谓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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