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保险公司的人对我说你通过了体检,临了她又加了句:“五十岁的人身体还能如此,一点病都没有,真是奇迹了。反正我没遇到过。”说这话时她一脸神秘。
当时我听了并没觉得怎样,但一个人静下来时却感到自己真的很幸运,很幸福。到了我这把岁数,到了知天命,到了把死当回事的时候,有人突然告诉你,经过50多年风雨洗礼你依旧平安无恙,这难道还不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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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们聊天儿时,常常会谈及一个极为普遍的话题,即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认为这是一种抱怨或消极,相反是对所担负的社会责任的一种觉悟和积极,也是对中国人传统美德和儒家忠孝思想承袭的认可,牢骚有时也有正面的意义。如果与西方社会的那种对18岁成年子女就不再负有任何经济和道德上的责任相比,我宁愿选择老祖宗留下来的这点糟粕。从另一方面讲,在你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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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到某一天一个陌生、而且是饱经风霜的男人会亲口对我说,他喜欢我的文字,甚至有点崇拜我。除了有些受宠若惊外,我还感到些微的惶恐。在我看来,同性之间,尤其在两个男人之间,多是互相竞争、互不服气、互相攀比,很难做到互相欣赏,崇拜对方就更无从谈起。而把自己对其他同性的好感,毫无保留地讲出来又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勇气、怎样的胸襟和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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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去杭州开会,回不来了,因为雾霾,最后辗转到上海,又赶场似的奔走几个机场才在半夜回到沈阳。雾霾,又是雾霾惹得祸!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如何安慰因为雾霾天气在回国短短几周就患上北京喉病的那个在加拿大的朋友呢。
记不得小时候是怎样的情形,反正现在如果不是雾霾天气就算新鲜事了。今天坐通勤车回家的路上听广播里说,因为雾霾孩子得肺炎的比例激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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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按正常情况是休息日,因为报课题赶时间,故邀几个同事一起加班赶活,大家都很配合,颇有团队精神,中午我请大家吃了顿便当,还忙里偷闲的打了几场乒乓球,弄的浑身大汗淋漓。可能昨晚聚会吃了不洁食品,胃有些不适。同事拿出随身带的黄连素,我用茶水服下四粒。她笑我服多了,我笑曰,习惯了,从小母亲就这样告诉我的,就四粒,一粒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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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我的印象并不坏,豪爽,歌唱得有如天籁之音般优美和原始。喝酒从不推脱,却让人面对她时泛滥出不忍劝酒的下意识。我和她在共同的朋友聚会中见过几面,谈不是熟悉,关系没有超过客气的范围。在晚宴上她只和官员和身旁的人搭讪,对有人让她唱首歌的提议从不扭捏,总是落落大方的起身清唱起来。
虽然我们很少说话,但并不影响我对一个女人本质的判别,但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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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东西和做事情一样,只要不是被逼无奈,就要有点情绪,特别当七情六欲澎湃时,写出的东西一定是别开生面。然而我的心现在成了一条直线,向前,一个看不见,不知结果的未来。也因此没有写啥的欲望。
虽然不想写东西,但心却是枯木生花,干点事的激情被干燥的冬天气候点燃了,还不仅如此,教研室里19个年轻人的心也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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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数周,我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俗的不能再俗的人竟也忙得像陀螺似得团团转。究其因全是选修课引起的。别小看周六的四节课,由于路途遥远,一去就是一整天。休息日被硬硬生生掰成了两半,活动安排上很难进行。去玩吧,路途稍远就成了鸡肋,近处又没有多少兴趣。再有就是许多朋友聚会和社交活动也不得不缺席。
关于是否要上选修课的问题上,教秘征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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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凉透了心,我再次扬起头面向星星点点,一扇扇闪亮的窗户,无论是被厚厚的帘子挡了的,还是裸露着的,都能引起我无限遐想。让我感到丝丝暖意和不经意浮现出的妒意,但它也确确实实给了我回到家就能歇息的期待和渴望。
当我终于回到家里,却没有了那份心情。空荡荡的房子,仿佛呼吸都像北风一样呼啸着。脱下外套,我下意识的走进厨房。不由心里一阵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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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呆了那么久,还真不知道有个光棍节,11月11日。如果因为日子里有四个一就据此定义它为光棍节,那么我的生命一开始就注定了我要做一辈子的光棍。因为我的生日里就有四个一。我这人对于运数,过去不信,现在却信以为真。
我曾以唯物主义者自居,是一边批判唯心论,一边长大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过去的许多世界观是错误的。起码人胜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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