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饭,有肉。肉并不是什么好肉,是蝎子骨。骨骼不宽大。吃着吃着我咬到了一样硬东西,它伤了我的软颚,出了一些血。今天真背运,是不是这个卦象不太好?不过等我吐出异物却略感意外,或者说忽然有点儿高兴。这是一个铜箭簇,再往下还连带着一部分的箭杆。这些监狱的厨子做饭也太敷衍。也许我们这些囚犯本也不值得他付出更多。能活着,有口饭,我们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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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吕尚,我打开了一扇了解商帝国的窗。比如这个国家血腥而畸高的人祭需求,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举个简单的例子,就连吕尚家这个小破的四合院,在正房的四根角柱下面就奠基着四个孩童人牲。起屋建房宰牲,就如同栽树,一定要选童牲。以预示房屋建起将来如树长大,树大根深,房屋会根基稳固。如此一说,这浩大的殷都,放眼望去鳞次栉比的屋檐下不知道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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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那是好多年以前了,我在殷都偶然间遇见并认识了老尚。那天是我刚刚来到殷都不久,对这个庞大的都市还充满了好奇。于是在闲来无事的日子里我就去各处东游西逛。这里的一切都陌生而充满新鲜感。而殷商到底是如何强盛,和为什么会如此强大,也都吸引着我不断的去探寻。
那天唯一的遗憾是出门前并未卜卦。所以关于结识老尚这件事没有一个卦相最终可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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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崇候遣车马载三名不速之客前来。又来催逼献俘的事情。今天不得不出去抓几只羊子了。早起趁着儿郎和族人们在准备兵器和工具,我秉去众人来到后宅。挪动卧榻后掀开木板,一条通往地窖的阶梯出现在面前。
我从取出装有那副托人从殷都够得的精致骨筹的匣盒,按照巫师晓谕的手法由轻而重的颠动。骨筹一根一根的跳跃到沙盘上。六次以后得到了一个卦象。上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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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每当朝代濒于灭亡,昏君奸臣当道,一些忠良的大臣抨击皇帝不免首选“桀纣”来比喻这位当时的国家最高领导人。作为亡国之君的两位领衔代表人物,夏桀尚纣,几乎会被理解为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坏透了的国家领导。由于历史久远并且缺乏文字记载,夏桀的残暴昏聩祸国殃民的历史记录并不详实,甚至流传于传说。而商纣王则有幸生活在一个甲骨文的时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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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区里有一户养了一只黑背狼狗。这只狗相当的凶悍,从眼神里就能看出这绝不是一只安善良狗。前几年这只狗正是壮年,风华正茂,每天都必需以超级耗能的方式来消耗掉过剩的精力。它的主人,一个红脖子老白,每天都以一种相当炫酷的方式来遛狗。具体的方式是脚踩一块滑板,然后手把两根缰绳。缰绳拴在狗的项圈上。这时候也不用太多指令,狗就会在小区的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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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习俗或者文化里终究绕不开利益,而家族往往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一旦谈到利益那么必然就会有不同利益的冲突。家族的利益和社会利益经常会有矛盾。这时候对于中国人的考验就来了,能不能,会不会,为了社会公共利益而抑制或者放弃家族和私人利益?要是从现代社会看,整体社会进步才能给一个国家带来更大的福祉。但是这对处于整体社会里的所有成员而言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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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经常有一种现象。比如一家人如果日子过得好,混得发达,会有一些穷亲戚前来求助或者沾光。曾经听说过有位农村出身的知名艺人被全村老乡认为该分钱给村里的相邻。而且这种话说的理直气壮,那个价钱也要得离谱。似乎艺人的钱是自己印出来的一样。但是如果追究这种无理要求的理论根基,其实是一种家习俗的折射。
想想前几代你们村儿是不是跟临村儿打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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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以血缘关系天然形成的一股势力。在古代社会人口本身就是力量。一个家族人丁兴旺,在和人口少的家族竞争生存资源的时候就具有天然优势。往往能大鱼吃小鱼。而这一家人在长期历史里自然就积淀下来血亲之间互相帮助的习俗。帮亲不帮理,上阵父子兵。一家人天生就要裹挟在一起抱团取暖,共同谋求生存和发展。
秦始皇雄才大略,一扫六合八荒,天下归于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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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歪果仁问,“D'outuviens?”,而我告诉TA我从土狼屯儿或者满地渴或者三藩镇来,TA往往看着我这张黑黄儿的大饼子脸表示迷惑不解。然后可能再加上重音的重复一下刚才的问句,“D'OUtuviens?”。很显然当老歪问你从哪个嘎达来的时候是在问你的国籍。这个问题在中文里我们不会问出歧义,或者给对方借机混淆概念的机会。我们直接问,你是哪个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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