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几十年来首次遇见的暴风雪,我是在极度的沉醉中走过的。当风雪逐渐退却,我从纯白的世界里读到了人性的光辉和生命之美。我是北方的孩子,爱雪是从生命之初便开始的。母亲说,生我的那一天雪很大、风很烈、气温很低。为我接生的医生一边忙活着迎接我的到来,一边有心无心地说:“这个小姑娘,赶上这样的天气降生,以后得有多厉害。”
“不幸&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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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点墨老师
闲窗点墨流云净,
浓淡阴阳写意生。
笔笔盈盈难入画,
停停走走最相应。
雪后致贤弟
初冬盛雪晚风紧,
寡醉独门少近亲。
静净朝来谁之好?
凝眸浅笑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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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来,我怀着回归的情结,不停地行走,不停地寻找。在那漫长的时间里,我并不知道我的归处在何方。我一厢情愿地相信,只要寻到了梦的源头,我就可以回到精神的故园。当我走过了一个个时空,走过了一次次生死,终于确定了我的归处,反倒停下了脚步。我曾经感悟过:只有从他人走回自己,才能真正地活得通透。现在我才知道,想要彻底地“从他人走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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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图片来自网络。感谢原作者。)葵巳年辛酉月甲申日戌时,吾神游归来,见惶惶众生,自在者寥寥,顿生悲心。忆在世轮转,生死往复。所谓生时,情苦财累,疲于迎奉,死时方知,十方皆戏。所谓死时,思虑湛然,无妄无幻。生时方知,离戏是止。修是戏,证是戏,用功是戏,得道亦是戏。空是戏,有是戏,非空非有是戏,即空即有亦是戏。生当若死。无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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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源头,在天涯的天涯,在海际的海际,在我深潭古井般的心里。那是他乡,是我几度迷失几度遗忘的地方;那是故乡,是我几经轮转终要回去的地方。在那个兰香初放的月夜里,我独自吟唱,用生命编结硕大的网。我想用这张网网住如鸟儿一般易飞的爱恋,我想用这张网网住如梦儿一般易逝的青春,我想用这张网网住如风雨雷电一般变幻莫测的人心。可是,我最终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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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哪儿来的那么多阴差阳错?哪来的那么多弄巧成拙?人都是好人,所做的事也都是好事,为什么得到的结果却令我如此不堪?
永远记得老李同学坐在床沿上,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地向膝盖磕去,永远记得老李同学可怜兮兮地一遍又一遍地乞求我,让我告诉他,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一个人钻进花坛里去吃东西,去自言自语,去唱歌。我先是耐心地一遍一遍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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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了,有些人与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注定了,有些人将影响我们一生;注定了,有些误会永远没有机会解除;注定了,我将在孤独中踏上追溯本原的行程。
之所以发出这一连串的感叹,是因为在遇到那位老人家之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至今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力量使然,让我这个极具喜剧色彩的人物仅在一夜之间就失去了喜感,连个转身的动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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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闲云姐姐,还好,追上您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忽地在我的耳边响起。不等我转过身,饭店的服务员已经跳到了我的面前,举着本书对我说:“闲云姐姐,您忘了收起您的书。”
我苦笑了一下,尽力隐藏起内心的懊丧,一边伸手接过我的《小窗幽记》,一边真诚地向她道谢。然后,我对她说:“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可以等顾客自己回来取,也可以等顾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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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极具喜剧色彩的人物,因为我总是能把充满悲苦的日子过得甜滋滋乐融融的。因此,对我来说,孤苦伶仃与饥寒交迫这样的词汇以及与它们相对应的生活状态,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妖怪与巫婆一样,不论它们有多强悍,来势有多凶猛,终将为我所折服,从而由对手变为朋友。
我时常对我的朋友们说,所有痛苦与不幸的存在,只是为了让我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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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段小事儿,以此铺就自我处通往您处的路。五十部《溯源》,说起来似乎有点多,写起来似乎有点长,待全部完成之后,回眸望时,其实,也不过是倏忽之间。(一)
我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无知无畏且多愁善感,时常借助几两小酒儿的威力大放厥词。记得有一次,与几个半雅不雅的死党小聚。席间,朋友们纷纷诉说人生之苦,生活之累,直说得大家都眼泪汪汪,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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