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生活在今天的消费者很幸福,这话大约不假。尤其对爱逛街的女人们,那幸福就得更上层楼,因为今日可逛之街是如此之多,而每一条街又开辟出星罗棋布的大小商场,以至于如果某女早上披星而起晚上戴月而归,也不定就能把某条街给逛了,所以这幸福也就源远流长不用着急。然而令爱逛街的女人们感到无比幸福而且着急上火的事儿也还有,那就是满街飞舞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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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髦真是说来就来。前两年还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洗头房一不留神,又变成了金盆洗脚屋。风水轮流转,数千年来只顾踩地走路的脚丫们如今也终于金贵起来,不单扬眉吐气印上了橱窗,而且堂而皇之地登上了报刊广告,还在幽幽的暗室中接受妙龄小姐们的揉搓,真个艳福不浅啦!要说科技还真是发达,以前的老百姓怎么就不知道揉搓脚丫有这么多美妙的功能呢?此一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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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的女研究生林炜日前因科技成果转卖700万元而一夜成名。然而700万尚未到手,这位年轻女生就领教了一番“中国国情”:除了报社、电台蜂拥而至,还有银行上门请林炜在他们那里存钱,保证“存取方便快捷保密”;保险公司的人说:我们给你保险,使你生命财产安全;各种社会团体要拉林姑娘“入会”,或者直接请求赞助;一位自称是白血病人的亲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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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特傻。比如我不会游泳,有大孩子在河边说:跳下去,呆会儿给你吃黄瓜。我为了吃那根鲜嫩可口的头茬黄瓜,于是就跳,结果秤砣落水,差点淹死。又比如我上小学一年级时,伟大领袖逝世,看见大人们满脸严肃哭天喊地,我痛苦得要命,两天两夜水米不进,结果从此落下病根儿,一见满脸严肃装模作样的大人物肚子就发饱,吃不进东西。后来我读了点儿书,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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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刚过,南京的猪们开始吃月饼。报道说,南京的一些月饼生产厂家和外地月饼经销商这段时间正焦头烂额地处理零售商们源源不断退回的月饼:除了在保质期内的部分豆沙类素馅月饼可以去皮加工做点心外,其余大部分三毛钱一斤卖给猪场、渔场当饲料。中秋月饼大战,多年来媒体颇有微词。然而任你年年评论,我自风起云涌:产量越来越大、包装越来越精、价格也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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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无意中看到女足决赛,勾起一段当年的小故事。34度的渥村,没有空调的房间,我居然在沙发上把这并无激情的美日决赛看完了。中国队呢?当年英姿飒爽的铿锵玫瑰哪里去了?12年前我做过的横跨两个整版的通栏犹在眼前,但岁月显然已经翻过了很多道坎了。在地下室书架的一个角落里,我翻出几年前匆忙间码下的一段《媒体往事》,摘出跟这女足相关的一页,也顺便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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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 阶层连接两路口和菜园坝的皇冠大扶梯,被誉为亚洲最长的坡地电梯。中国目下的阶层,就像这电梯分级一样长,一样多,在雾都茫茫中让人望而生畏,远非当年老毛的社会各阶级的分析那么简单。有弹指挥霍百万的富翁,有人海茫茫中起早摸黑的打工一族,有土地沦失后靠擦皮鞋为生的老中青农民。总的来说,分化很严重,底层很动荡,中央很着急,愤青很生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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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成渝重庆人谈恋爱像吵架,成都人吵架像谈恋爱。成渝原来是一个省的,但自从重庆骄傲地直了辖,两个城市就较上了劲儿了。又自从重庆被整成了西部开发新农村开发的试验区,重庆崽儿山城美女的尾巴就更翘上天了。这几年,重庆一边唱红歌,一边打黑帮,三下五除二就好像在媒体上把成都拉开了一大截。成都人不服啊,就开始一边喝茶一边写小说。你看网上流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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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比较二,时间比较水,我想写一个正式的中国纪行的长篇愣是静不下心来。这一个多月见过的一百多号人在脑子里旋转,定不了位,成不了形,在渥村阳光明媚的下午,在昨夜秋雨倾盆的失眠之后。或许,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没有逻辑,没有定位,活蹦乱跳的悬在那里。浮光掠影,蜻蜓点水,先把散淡的记忆码成符号,免得连散淡都被时光冲跑了。I。五年五年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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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说那个球字,很地道的山西味儿。在丽都中心那个一锅端饭堂吃广东小炒的时候,老莫曾经跟我痛说过他的革命家史。他说他跟曹乃谦一个县的,曹乃谦你知道吧,你们都是一个行当的。我说我知道个球啊,什么行当?你听说过《到黑夜我想你没办法》么?土得掉渣滓的,就是说的我们村上的故事。那姓曹的就因为这个成了我们的名人。我说现在中国的作家多得跟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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