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一篇以前写的回国日记,这是一个系列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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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出国以后第一次回,那时,我已有6年的抗战岁月没回国了,所以一下飞机,踩着祖国广袤土地上的两个胖脚印,那感觉是特别的激动。由于6年里方块字读不多或许是太过激动,只记得“少小离家老大回”这句话。
车子开在繁华的上海大街,我真有刘姥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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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到今,人们一提到“爱情”必定会用,纯洁的爱情来形容它,当然,它要求恋爱双方都要如《山楂树之恋》上描写的那样,男女双方都是纯洁无暇的、或者坦白来讲是毫无性经验的,另外最好有一方为了爱情或者其他原因纯洁地为爱而死去。《山楂树之恋》满足了古往今来所有文人墨客的终极要求,它成功了!
上帝创造了“处女膜”为了验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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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住在一个热带的岛国。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请月嫂做了月子,挥泪辞别了只来了一个月“看看情况”并且每天大讲“投资理论”的老妈回国,一个人在家没日没夜地带着两个月大的宝宝,心里有些五味参杂。那天我听到楼梯口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出于好奇,打开大门,只看到一家三口背对着我,站在对面邻居家的门口。小女孩则一个人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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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给七岁的儿子穿衣服,一不留神,发现小家伙长了两排门牙。我呆了一下。仔细端详,真得是两排白灿灿的门牙。仔细看来,他居然长了4颗门牙。乳牙还没掉,恒牙就怯怯地在乳牙后面长出来了。这下可把我急坏了。我跟儿子说:“你又不是鲨鱼,难道要长200颗牙?”儿子一听两眼放光,灿烂着一张粉嫩的小脸:“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作鲨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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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收到了以前老板的短讯,祝贺中秋快乐。看了,不知为什么,我却有想哭的冲动。
遥想当初,我被“临危受命”负责只剩下一个空壳的上海公司的运作。一开始,只是让我负责招聘销售、行政人员,后来,我负责培训新人、定制各种规章制度、大小事宜,真是事无巨细。我这人的毛病就是做事太投入了。我几乎把上海公司当作自己的公司了。当月销售额从几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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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到公园晨运,听到电台在恭贺李光耀90岁生日快乐!临了还加了一句“Ifthere'sonlyonestationyoudidn'tlistento",哈哈哈,我不禁忍俊不止。我都冲动着想到他的FACEBOOK上留下俺的祝福,“HAPPY
BIRTHDAY."
跟领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卑微小人物牵强的说)。前年,公司派我去RITZCALTON参加“通商中国”论坛的晚宴。看到领袖从身旁路过,他面带微笑冲大家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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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庸风雅之--说僧
林语堂先生说“把女人与和尚分开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中国文学上是如此,和尚的故事,往往是女人的故事。”
名妓、名僧是古时的士大夫和文化人最喜欢附庸风雅的两类人了,看看龚自珍的好友孔宪彝的诗:
戒诗以后诗还富,哀乐中年感倍增。
值得江湖狂士笑,不携名妓即名僧。
不仅如此,电影《少林寺》结尾有段戏,刚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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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秦无衣《血茶》有感
秦无衣老师的《血茶》在网上贴了一段时间了,可我是个懒人,懒到小说不是捧在手里的,大多不会用心去细读。每次打开网页,都有一种急功近利、猎奇好胜的心理在作祟。坦白讲,我总偏执地认为,网上连载这种方式是对一部优秀长篇小说的虐待,它分割了小说本身的通畅性和整体感。
很庆幸在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看到了无衣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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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杯中物,却有道不尽的闲情逸趣、离愁别恨。
笠日,偶读苏东坡的诗词,“还来一醉西湖雨,不见跳珠十五年”、“酒勿嫌浊,人当取醇”字里行间无不洋溢着酒香。众所皆知,东坡亦擅家酿,在岭南,所酿桂酒,用的是生姜、肉桂做配料。这种酒,温中利肝,轻身健骨,养神发色,常服可延年益寿,更御瘴邪之气。东坡誉为天神甘露。只可惜,他最钟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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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70年代中期北方一个工业省会。就像高行健说过的,小时候的记忆,就有点像做梦。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有着令人生畏的军绿色大卡车,解放军人荷枪实弹像现在衣服店橱窗里的假人似地站立着,整齐划一、面无表情地排列在大卡车上,几位军人架着被五花大绑的犯人们站在前端,犯人们颈项上各自挂着白色黑字或是红字的大牌子,上面打着个大大的“X”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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