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驴十八

破帽遮颜过闹市,管他冬夏与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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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ewellDonkey18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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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抢暗偷,皆是匪徒本分,完全可以理解。烧房子一事,略有保留意见。但对于烧地契,我则完全不能理解。你又不是革命造反,又没有政治纲领,多此一举么。也许,是他们翻出来了,知道这真是不亚于金银的好东西,却又没法得到手,烧了泄愤?也许,这就是阶级斗争的觉醒标志?
的确,土匪只是少部分,大部分参与抢劫的,还是四周乡民。其中少不了自家的佃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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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的性格注定成不了大事。他怎么也想不到酒桌上的几句闲话会让他背上人命官司。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自己没担当。欠债还钱,赁田交租。是自从盘古开天地,天经地义到如今的硬道理。本来你自己的事,该打该抢,恶人要自己来做,国家政权只会为你背书撑腰。全国成千上万的地主都好好的,为啥你一个要惊动国家机器呢?
我可以理解县长的郁闷。地主不收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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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佃农的行为和决策,需要了解他们的生存环境和状况。我记得有个作家回忆,说有一年他家缴完租子后,还剩下两斗谷子五斗糠。他父亲高兴坏了,对他说今年真是难得的好年成,全家人可以在家过冬不用出去逃荒了。。。当然这是西北偏穷苦地区的例子。可相对富裕的地区又能好多少呢?佃农经济的算术很简单,不需要文化都能理解。一个主劳力的核心佃户家庭,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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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先前也曾阔过。。。妥妥地自打脸。因为按我自己的逻辑,这个说法相当于我家先前也曾“恶”过。想当然我太爷爷一定是个狠人,我没见过他也没听说过多少事迹。只知道他的家产分给了三个儿子,每一个依然是全县数得着的大地主。小时候我老叔骑着自行车带我回乡里,在土路上蹦蹦颠颠的没个完,他一会儿指着一个村庄说这个庄子以前是我们家的。。。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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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的时候,所能做的其实有限。死了之后,一切物理和精神约束都消失了,“成就”或不可限量。 地主作为一个阶级,在中国已经被消灭几十年了,其间不乏腥风血雨。著名的刘文彩,最初也是在死后定位为罪恶累累的大恶霸地主典型的,现在又有人翻案成原来是个天下少有的大善人。大变死人真能让活人失重。有人出来说:恶霸大地主也许有,但善人大地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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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坐在沙发上看球赛,老来伴端着个手机在一边看电视剧。她一定要压过球赛的噪音,所以我别无选择地被旁听。
听了一会儿,这些对白怎么这么雷人呢?就问是啥剧?老婆依然专注于手机。。。隔了半晌,突然大吼一声:以人民的名义!吓得我差点掉下去,不就没洗碗看场球么,至于要“判处你死刑”吗?
后来网上铺天盖地,知道了作者是周梅森,就了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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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工业化,前三十年基础积累,后三十年扩散释放。从二十世纪一个落后农业国家,到二十一世纪初基本完成。虽然对中国来说千辛万难,但工业化毕竟是世界范围内常见现象,很多国家十九世纪就完成了。真正给给世界政治经济格局造成混乱和麻烦的,是中国走的这条非“常规”的道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赶超世界最高水平。并不只是中国一个国家有这份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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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抓革命促生产到改革开放,各领风骚数十年。这两个只是宣传口号,并不是经济战略本身。不同的口号,隐含着所标向的方法论的同异,政治内容的同异,经济内容的同异。但更直接的追问是:这两个不同的口号后面,是两个不同的经济战略,还是同一个战略的不同阶段。两个口号是两代领导人的执政纲领的概括。可邓小平不仅仅是承上启下,而是自始就参与了中国工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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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许多国家有吃饭难题,也有许多国家解决了吃饭问题。但因为“包产到户”而解决的,似乎一个都没有。世界上也的确有曾过许多国家“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但通过政治上的“拨乱反正”就免于崩溃而立刻转身腾飞的,似乎也未曾有过。是政治强暴经济,还是经济自愿披上政治的虎皮,二十世纪中国现象肯定会是最丰富的研究对象。我们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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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修正和改变,迟早是要发生的。赶超战略是着眼未来,是要牺牲眼前利益的。那么,这个耕耘和收获的线划在哪里合适,却很难被精确估算。老一代的领导人去世,特别是毛泽东的死,注定会成为一个战略转折点。因为毛在世的时候,为了保护这个战略,把政治运用推到了极限。除了他本人,后来者无论是继续或转弯,都已经没有多少余地。后来者又不得不改变,而推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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