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起因于去年6月做肠镜检查。知道医疗保险公司只报销系统内的大夫的费用,做检查之前小心做足了功课,找了一个保险公司系统内的大夫。然后就是遵医嘱吃喝拉撒,把肠道清理干净。到了检查的那一天,换上护士递过来的大褂,就被推到了手术室。这时肠道医生坐到床头,很亲切,拿着几张文件要我签字。然后麻醉师来了,很专业,要我签字。然后护士来了,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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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打球把膝盖扭了,有点儿肿痛,弯不过来。看医生先不考虑,华盛顿邮报刚刚载文说医生为了赚钱什么都建议开刀。我这次想试试艾灸,让中西医较量一下。去年回国带回一个艾灸盒,叫随身灸。一个多孔的小铁盒,铁盒底座上有细铁棍,你可以把艾条剪一节下来穿在上面。点着艾条后,盖上盖子,再放入一个有松紧带的绒布包内,固定贴在身体的任何部位。然后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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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秘鲁之行,马丘比丘固然精彩,从库斯科到马丘比丘的安第斯山河谷,更是令我难忘。列车从宽阔的河谷驶过,你会看见农夫在刚翻过的田野里点燃了玉米桩。当淡淡的青烟飘过了在学校球场上踢球的脏兮兮的男孩子们的头顶,一个红衣妇人赶着羊群正好转进小巷。一辆七彩的公共汽车在笔直的杨树间时隐时现地急驶而过,绝尘而去。而作为这幅田园牧歌暮鸟归林图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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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纪念册,是我们年级共同的精神家园,我们是园丁,也是赏花客。每逢相聚,我们执手相伴,忘机同游,园内花团锦簇,美不胜收。然而,每当最初的喧腾稍定,人头点毕,我们终于还是会探及那无奈的事实:有一些同学缺席了,而且是永远。他们去了,枉自这高朋满座,千樽百盏。他们去了,枉自这大好春光,万紫千红。每念及故人已去,空留音容,游人怅然黯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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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1965年是中国社会的一段过度期。“三年自然灾害”刚刚过去,文化大革命的风暴还在地平线上酝酿。那时候我上小学高年级。这一段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我享受了几年美好的学生生活。尽管音乐细胞有限,我最喜欢的课,还是音乐课。音乐课好像只为四年级和五年级同学开。六年级同学因为要中考,音乐课就停了。音乐教材是全国统编还是全省统编,我不得而知,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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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月,是大学七七级毕业三十周年。国内同学的纪念聚会已经紧锣密鼓地展开。据我向周围朋友打探,七七级今年的紀念活动,声势很大,就好像全国七七级的同学都动起来了似的。我也想回校参加活动。可惜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插着公司,要想专程回去一趟,实在有点儿奢侈。不过,纪念活动还真是撩起了一点儿怀旧的心情,激活了这么多年想说说七七级的“年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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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墨西哥城的向往开始于1986年,那一年的世界杯足球赛在墨西哥城举行。转播世界杯赛的导播们想必对墨西哥的美女早有心仪,球赛中不断插播一些美女的特写。那些仪态万端,热情奔放的辣妹们,在我们那挤得满满的大学宿舍里引起阵阵喧哗,一时间竟盖过了球赛的风头。以至于若一场比赛没有美女出现,不满和抗议便此起彼伏。说来也怪,自那以后的历届世界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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