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今日城头《为何美国女人都在打渣男,中国女人都在打小三》,照搬我的《打渣男还是打小三》,未标明出处,完全是以自创的口气,请问这个海外同城是个啥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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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里达周有个叫Bre的黑人年轻女子,最近在网上大火,原因是她意外地发现男友欺骗,与她恋爱的同时私藏其它女友,因而对他大打出手,并即时通报到Witter上。
两天前男友告诉她要去纽约几天,看他妈,老太太生病了。当晚她住在他的公寓里,亲眼看着他收拾行囊,第二天早晨两人一起出门,在停车场吻别,他开他的车去机场,她开她的去接活。她是名Uber司机,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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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个世纪末呢,有一个夏天,一位大学校友从香港来美国东部参加学术会议,要在芝加哥转机。不早不晚,我因为更换签证刚好会休假一周,便与他满心欢喜地重逢叙旧,并义不容辞陪他四处乱转。
校友是位帅哥,叫他小李吧,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穿着干净时尚,不管多差的眼神,在人堆里也不会漏过他。这还不够,他成绩也好,并擅长文艺,最可贵的是从不恃才傲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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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年底了,又是一个买买买的季节,各类商家都积极分发促销广告,其中保险经纪人John的邮件照例如期而至。这位老先生很久以前我就人寿保险的有关事宜向他咨询过,尽管最后没从他那购买,但也并没把他从通讯录中山删除,故每年仍会收到他的节日贺卡和业务更新的讯息。
我毕业搬到芝加哥后不久,曾经每天从北部的住处开车穿过环城的湖滨大道,到市区西面一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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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的某个春日,当我打电话告诉国内的家人我辞职了,终于可以回去多住一段,那边既兴奋又震惊的复杂反应,即使隔着半个地球,也准确无误地传进我的耳朵。
相对于老妈的无语,兄弟们的惊讶,一向性情温和的嫂子态度激烈。她认为女人要自立,不能因为有了孩子就放弃事业。她担心我会变成黄脸婆,甚至假如-就是假如-再遭到抛弃,将会变得一无所有。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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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10个小时的地方火车,2个小时的国内航班,外加14个小时的国际航班,我终于稳稳地降落在芝加哥O’Hare国际机场。一路心中辗转反侧,对申报不申报我那只心爱的小鸡,患得患失,把可能出现的结果颠来倒去反反复复排列组合了个遍,最后一咬牙决定实话实说,就是它吧。
老天保佑,海关的帅哥在一张纸条上写上了俩词“CookedChicken”递过来,我就算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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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20分钟连接西郊和市区的火车,我进城办事。从联运车站的电梯升上地表,正赶上午休时间,人们纷纷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中涌出,沿街的大小餐馆生意红火。绿绿蓝蓝的芝加哥河,载着白色的游船,穿过每条东西走向的马路,与往常一样悠悠地流淌着。
这块地方我非常熟悉,每寸土每座桥都走过。不过新鲜的是,好像第一次发现有这么多穿粉衬衫的男士。这天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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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初秋的时候,远在欧洲的孩子奶奶突发善心,提出要来美国看孙子孙女。这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不是没发生过,只是不多,我大喜过望。可惜高兴得早了点,一问,老太太居然只计划呆一星期。飞越大西洋可谓远道而来,时差还没倒完就得走,怎么想的捣什么乱呢。
我怂恿她儿子跟她去谈判。上次老太太跟儿子抱怨听不懂孙子孙女的话,尽管她会一些英文,毕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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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我特别小的时候,应该还没上学呢,就是说有四十来年了-数学好的人,请改掉你爱动脑筋的毛病,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有多少岁。
那天忘了是怎么开始的,我跟哥哥争执起来,吵啊吵啊,谁也说服不了谁,无奈之下,不得不跑到家中最高权力机构-奶奶那里,寻求仲裁。
让我俩互不相让的问题,是大灰狼和大老虎哪个坏。我说狼坏,他说虎坏,当然谁也没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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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秋天,表哥的儿子大兔来芝加哥读高中,在我家暂住了一学期。虚16的少年已长到1米85高,但仍属办事不牢的阶段,细胳膊细腿的还没什么肌肉。不过穿上他们教会学校的白色T恤、米色长裤,看起来也精精神神、清清爽爽的。
尽管他在国内是重点中学的学生,可毕竟一夜之间从中文环境扎进英语世界,不可能顺风顺水,开始的过渡马虎不得。我心弦紧绷,每天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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