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88年秋,因工作了几年有了几个小钱,想出门游玩加上有一阵没见弟弟了,那时弟弟正在人民大学读书,再有一年就毕业了,赶紧了,于是一张火车票去了北京。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我和弟弟登上了进城的公交车。人多有些拥挤,我们站在近门口,开车一会儿,弟弟府下头在我耳边用成都话小声地说:姐,先不要回头,你身后是毛孙孙。我一惊,毛孙孙在我身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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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右二是我,也是当时科里最年青的,大多数网友猜准了。
那年科室组织春游,去了市效的龙泉山上的一座佛庙。
正是那年我们几位年青女孩留下了此照,弹指一挥间,三十年就如昨曰恍惚,照片上的每一位都在此后经历了人生磨练。是苦是甜如今看来己不重要。唯有曰子是一天天过过来了。
前排右二,后排左二,我三位是军,大院的。
再来说说组合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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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四川人与上海人的性格差异,一个火爆爽直,一个温文婉转。平时相互看不上也只能肚子里打鼓不挑明。
文革一来不管了,那时可没有网络可以隔空对骂,但是难不到地转转(个矮)四川人,就在开往上海火车头上挂一个大牌子,写上,上海瘪三四个大字。上海人也放弃了温文,于是,四川人也看到了从上海进站的火车头上也有四个大字,四川耗子(小矮人)。
如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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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购一桃树,
期盼桃花开,
种在后院右,
来年无花果。
移去后院右,
花也无一朵。
移去后墙角,
断了桃花念。
春夏秋冬去,
惊见桃花艳。
快快移窗前,
时时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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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蒙蒙近不见,
幸得樱树生后院。
万树悄悄无绿色,
樱花朵朵树头俏。
二月一抹粉色香,
春风一吹瓣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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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人大概都知道有个文殊院,做为第17代方丈的宽霖法师更是中国当代有名的十大佛教高僧。如有兴趣可上网一狗。
话说我的母亲心脏一向不太好,上了年纪更是三天二头往医院住,吃药输液总不见好。退休以后迷上了烧香,常与一帮老太婆在初一十五去文殊院上香。大年初一那更是不能免。平时文殊院就是香火鼎盛更别说大年初一了,那种场面大家都知道就不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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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放坝坝电影都要先放十来分钟的记录片,无外乎是毛主席,周总理接见外国友人。那些外国友人最常见的是西哈努克,诺诺尊亲王,和非洲兄弟们。
记得大人小孩都很好奇影片上的黑人的手都很白,还有那一口口白得耀眼的牙。后来到了美国,奇怪美国黑人却没有耀眼的白牙,这是后话。
言归正传。那年有一个非洲兄弟刚果来朝见大中,此兄弟比其它黑人兄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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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因为从小到大喜爱动物,第一次去北京,第一站就是动物园.刚来美国第一站是圣地也哥的动物园。少年时的有关一个动物的故事就记下来了.
70年代初,人们爱在晚饭后守在收音机前听故事.
在收音机里,一个女声用有些凄凉的动情地讲起了在美国的一个动物园.
有一只猩猩在荡秋千。他荡啊荡呀,荡得高高的,心儿就象这秋千荡在高高的墙外,他最怕家人来到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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