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学期的主要安排就是实习了。我听说管理学校也在实习地点的名单上,很高兴,因为我姨妈在那所中专教书。
我悄悄去辅导员那里申请,要去管理学校实习,被应允。分组名单下来,我才发现那所中专安排了十几个实习生,一个我们理论班的都没有,全是应用班的同学。我心中有些落单的感觉。不过,再往下看,J的名字也在其中,我觉得好受了些,孤单的感觉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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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无声的对峙中,大四如期而至。这是我们在大学里的最后一年,美好的光阴稍纵即逝啊!同学们的心中徒添了几分伤感,从前的暗恋者心照不宣者都纷纷抛开矜持和顾虑。大家似乎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大学的尾巴,不辜负命运安排的缘分,出双入对对者明显地多了起来。于是,传说中的黄昏恋不可避免地在大学校园里上演了。为庆祝国庆,师大举办了一个校级的文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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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时候,一位在北京读大学的高中同学背着把吉它来我家拜访,为我演奏了几首古典吉它曲。那时大学校园里正流行弹吉它,而我也很喜欢吉它曲,那盒西班牙古典吉它的录音带,除了听英语外基本上就在我的录音机里没取出来过。不过,那同学演奏的“雨滴”和“绿袖子”,我没有听过,磁带里没有。
这勾起了我想学吉它的欲望。大三刚开学,我就鼓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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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大学里流行着这么一句话,“一年土,二年洋,三年四年不认爹娘。”
升入大二的我,的确和大一时那个小姑娘不一样了。和入校的时候相比,我丰满了许多,旧时的衣服都穿不上了,妈妈照着时髦的服装杂志给我做了很多新的衣服。我妈妈心灵手巧,缝纫针织样样在行,我的大部分衣服都是妈妈的杰作。走在路上,我常会被一些阿姨拦住,仔细打量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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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入大学的校门我,刚满17岁,仿佛一只飞出牢笼的小鸟,来到了无拘无束的广阔天地,兴奋地享受着属于我的自由时光。
我平时喜欢读小说,看电影,一场接着一场地看,经典的片子重复着看;我还喜欢采集一年四季的各种花卉,把花瓣小心地摘下来,压在字典里做成干花;有时也用钩针钩点笔挂,帽子之类的小玩意儿。要像其他女生那样打毛衣之类的,我可没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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