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的学校终于要放假了。最后一天下午,他们教师散会后,他和七、八位同事一起回到宿舍。除了有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几岁的男士外,其他几位都是我这几天常见到的邻居。原来,因为明天大家都要离校回家了,准备晚上一起聚聚,算是提前团年了。大伙儿去买了些菜回来,你做一道菜我做一道菜,很快就凑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那年长者带了几瓶白酒来,让给每个人都满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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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到达昆明的时候,是次日的晚上。坐了一天多的火车,我一点都不觉疲惫。下了车,我背着大大的牛仔包顺着人流往外走。还没出站,就在像防空洞一样的甬道里见到了来接我的J。他看着特别抢眼,下装是一条灰白色牛仔裤,上身是照片里的那件皮衣。记得我曾告诉过他喜欢男生穿浅色的裤子,他是特意为我穿的吗?想到此处,我不觉笑了。我随他到了等在站外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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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A市的时候,已是深夜,只能在车站旁找了个旅馆草草地休息一夜。第二天,把行李存在旅馆,自己去单位报到。单位领导不错,安排了辆车去帮我运行李。把行李放在指定的宿舍后,领导让我回家去休息一个多月,等快开学的时候再来正式上班。折腾几天了,我非常疲惫,不想再坐汽车,于是换乘火车回家。火车匡当匡当地前进,我绷紧的神经渐渐松驰,对J的思念也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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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大学是人生最为美妙的时光,不在大学里恋爱一场简直是浪费青春。我的青春应该算是没有浪费的吧,好歹咱也正儿八经有过一次男朋友。可“初恋”后,我却糊涂于什么样的情感可以称之为是“爱情”,因为分手后我居然不大思念“初恋”那个人。的确有点滑稽,想当初,我也是对他非常在意的呀,关于他的消息我也是会竖着耳朵去捕捉的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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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最后离校不到两周的一个中午,我正在睡午觉,辅导员在楼下门卫室用小广播呼叫让我赶快下去。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跳下床套上凉鞋冲下去。辅导员让我和他一起去系办公室。我问他怎么了,他卖关子不说,只是问我,我家里是不是非得要我回老家去?我说也不是,只是不希望我走得太远。我满腹狐疑地随他到了系办公室,书记正等在那里。他笑着招呼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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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傍晚,我如约来到报栏,J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我们相视一笑,也不说话,一同转身往我们两栋宿舍外的铁门走去。出了铁门,下了坡,到了去两个校门的分叉口,J停了下来,说:“我去街上的影院看过了,今晚不放通宵电影。我们去隔壁学校那边吃夜宵,好吧?”我点头应允。去市区走左边的门,去隔壁学校走右边的门。两所学校相隔不远,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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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师大,又重归了单纯的学生生活,热闹忙碌。不同的是,对这个即将离开的美丽花园,心里多出了些许眷恋之情。我恢复了早跑步、晚散步,一得空就约同学去打羽毛球、乒乓球,尽量舒展自己,不再去想毕业分配的事。其实春节的时候我回过一趟高中的母校,校长基本上同意接受我,不过要等档案分回市教委后再最后敲定。家里原本给我联系了一所中专,但我不太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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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空落落的,未来仿佛不再值得期待。海南梦的破灭,意味着我远走高飞的希望是没有的了。闻讯的同学问我为什么改变主意,我说家里不放心我一个人远走他乡。而其中的曲折原委我只字不提,我只想默默地独自承受我的命运。那段时间,我变得很沉默,也不掺合雁、J的纠葛了。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里看书,J悄悄推门进来,在我书桌对面坐下。我看了他一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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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渐渐接近尾声,系里陆续传来一些用人单位的信息。听说有一个海南省教育局的名额,我颇为心动。对于回家乡还是去外地,各人都有不同的打算。大部分女生的想法是如果不能留在读书的大城市B市或者分配到家乡那个省的省会城市,就回到老家父母身边去。而我,因为某些私心,一直渴望能远走高飞,离家越远越合我意。我申请去海南,系领导劝我说,分到海南省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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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到来,大家都没有回师大。晚上,有的同学去跳舞,有的到校外去打台球。我和雁吃完饭就站在过道上打望,给那些穿得漂漂亮亮出去跳舞的男女生打分,J和几个男生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楼道里安静了许多。聊天的人陆续回寝室干自己的事情去了,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站累了,雁让J去拿点纸出来垫在楼梯上坐,J让她自己去拿。我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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