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节了,这两天都在外shopping,逛完这个店逛那个店,走得时候不觉得,回到家来感觉很累。晚饭后翘着二郎腿听音乐,不知不觉泪流满面。经常会听音乐听得流泪,经常会说不出确切的原因,真不是为某一段音乐不够欢快,也不是为想起与音乐有关的某件事,就是一种综合效果,心里并不悲伤,但流泪了。
今天却很清楚流泪的原因,那就是想父亲了。因为要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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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人与人之间,交往久了,会有一种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会让另一人心领神会。但这种默契,不一定在非常了解的两个人之间,萍水相逢的两人间,也会发生。
前两周为一合作项目去一生物研究中心,我以前办的证在三个月前就过期了,临去才发现,来不及更新。假如要他们带我进去,必须是那个实验室的头才有资格。合作工作的那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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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没游泳了,体重又增了多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最近感觉体力不济,运动很短时间就会气喘,断断续续的锻炼似乎不管用,于是下决心坚持天天锻炼。这决心已下过N次了,运动方式也换过N次了,但没有一样是坚持下来的,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过不了多久就雨停了,然后又打雷下雨停雨,如此循环,连自己都烦自己了。
说实话,现在锻炼,真不是为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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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写了篇小说。到底算不算小说,我也不知道,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在我非文学的脑子里,小说,是可以胡编乱诌的;报告文学,才是真实可靠的;诗歌,是可随意断句,让人读不懂的;词曲,是有格律,不能乱来的。我写的算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想写,又写得开心,就好,实在算不上小说,就算是不真实的故事吧。
起初,没想写这么长,只想写一位走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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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解释呢?假如说苏接到宏电话时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被碧误解的话,现在意识到了,事情远比自己被误解严重得多,那就是碧所受的伤害。苏倒吸了一口冷气!苏能做什么呢?自己去向碧解释?把自己洗刷干净?那必然要说出那大学生,还不是伤害到了碧?
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自己去向碧坦白吧,在碧原谅你之前,我不想理你了!”苏重重地把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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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又要出差了,不知是因为要离开这里了,还是因为经常出差有些倦了,现在出差时的心情和热情,和当初刚被提升时的已完全不一样了。
苏已订好了去读书地的单程机票,出完差,回父母家一个月,回公司来再出一趟差,就圆满完成公司的工作了。然后,苏就从这个城市直接飞走。
苏正在整理着所谓的家,好多东西,该送人的送人,该扔的扔,尤其是那些书,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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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碧的关系,苏和宏非常熟,熟到相互间说话不用客套。宏说着一口京腔,浑厚的男中音,苏很喜欢听他说话。有时打电话给碧,都会在电话里叫:“怎么不是宏来接电话?我要听他说话!”
苏一直把宏当一位大哥。现在,苏突然要面对宏,讲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自己坐在法官席上,让宏坐在被告席上,居高临下地说话,苏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了两天,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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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饭店的时候,成拉起苏的手,苏触电似的收了回来。
“我就想最后一次拉一下你的手。”
“不可以了。”
“为什么?”
“不知道。”
“那张纸就那么重要吗?”
“可能吧。”
成再一次坚定地来拉苏的手,苏还是往后退。
“我尊重你!”
成把手插进了裤子口袋。
两人走出饭店,一辆出租过来,“让我先上吧!”苏说。
“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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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生活,是简单而愉快的。天天晚上去教室和蓉坐在一起,听老师讲课,苏感到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由于工作的关系,苏去过好几个国家,亲眼见到那里的人安逸悠闲的生活状态。反观自己,整天忙忙碌碌,说是事业,可一点都没觉得自己事业有成,说是挣钱,比自己悠哉而挣钱多得多的大有人在。三年多的工作经历,让苏明白了,像她这样的人,无论自己多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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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要去埃及出差了,任务是去谈一笔大理石生意。本来是三人行,不知为何临行前三人变成了两人,苏和一位副总。
这位副总,苏一直和他刻意保持着距离。在苏眼里,他是位几乎五毒俱全的男人,吃喝玩嫖,样样都行。可偏偏这样的人,做生意是一把好手,生意场上人脉很广。他的夫人,是位蛮不讲理,无知彪悍的女人,经常为副总偷鸡摸狗的事闹到公司,让副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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