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说到我们酒厂生产的白玉香营养丰富,特别适合于不喝酒的人,我第一次从河南回上海,自己掏钱买了几瓶带给老爸,家父虽说老家四川泸州,但自幼生长于成都及川北,则无泸州人士善饮老窖的习性,只能喝点葡萄之类的“甜酒”,这一回我带来的甜又香的白玉香,正中他的胃口,千叮咛万嘱咐,下次回来多带几瓶。
有个动词叫“拿”,涵义深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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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不是从大连调上海而是从上海调去大连筹备大连船厂的,而上海交大的造船系则是合并了吴淞商船学校而不是大连工学院而建立的。另有一段未经证实的逸事,叶老过世后不久其子仍住国家照顾叶老的房子里一段时候,但政府不为其付房贴了,于是其子很快自动搬出--转载者
叶在馥,造船专家。中国造船工程学会创始人之一,川江轮设计的奠基人,尤以致力于设计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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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过这家厂,但这个宁陵县是个很小很小的县,横卧在陇海铁路两旁,可县城那时居然在铁路北十余里的黎明镇,不过在河南,你随便去个啥地方,挑出个地名找历史,管他正史野史,一定能扯出一大堆真真假假的典故--转载者
商代,在葛伯国(今宁陵县)城南三十里处一古老村寨,村中有一勇士张弓,此人忠勇侠义。时值战乱,为报效国家,主动戍边御敌。家中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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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娱乐活动也不多,厚重的中原大地上那些憨厚的人们,本来就对京戏不太有兴趣,您叫梅兰芳唱贵妃醉酒给各农村老头听,他会觉得和柯湘“家住安源”一球样,别嫌俺老汉话糙,在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后,最大的收获就是....,俺不说了。
没嘛娱乐,喝酒不错,有菜没菜,有酒就中。
河南河南大河之南,虽说好像中国的酒祖宗是在河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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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厂干过活(一定要避嫌要加个”活”字)的,都知道,酒的发酵靠的是麴,就是酵母,好比发面做馒头,现在大家都直接用发酵粉了,以前不是留下”面头”吗?
“麴”就是面头,其用量不小,所以酒厂得有个车间专事生产,这面头总得有个面头的头吧,这就是技术活了,厂里有那么一个老师傅,在”麴房”(也就是制麴车间)的最里头有个小房间,只有他一个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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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昨天帖出<酒厂点滴>后,感谢大家捧场,但从议论中的sales及buyer的说法,在下似乎觉得有些人可能因为年轻的缘故,对那个时代的物资流通了解不多,则”节外生枝”地添上一小段说明.用最简便的话来说一个是“买”一个是“卖”,但实际并非完全如此。那时形势是一派大好的,经济是计划的,供应是统筹的,生产资料不是你想买就买得到的,自然也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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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开始大了,我还不愿意用那个字,时常会有回忆起当年的一些趣事.
七十年代中期,我在河南的黄泛区农场酒厂当事务长及采购员,是那种妾身不明的”身份”,又算知青又算职工,无所谓了,算嘛都成,只要有吃有喝.
我的活也着实很不错,事务长吧,随便吃是没有问题的了,就是炊事员有事请假,我就也得大清早爬起来去伙房干活.至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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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讨论以前(55年)那个等级制度,年轻一代以及虽不年轻但人云亦云,总爱说文革前的如何平等,上下大小一律平等,或即便有差,别也不大,推而广之,误变成那时住房免费工资一样全民公费医疗等等,现在又有人站出来,说是那个五十年代定的制度,差别其实是很大的,文革中的闹腾,起因之一就是对那个不平等的一种反弹.从供给制到工资制,应该是一种进步,虽说供给制也是个制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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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政府统制工矿企业的主要机关。其前身是国防设计委员会,成立于1932年11月,隶属于国民政府参谋本部,会址设于南京。1935年4月易名为资源委员会,隶属于军事委员会。1938年3月,改属国民政府经济部。1946年3月改隶于国民政府行政院。蒋介石一度兼任委员长,由正副秘书长(后改称正副主任委员)翁文灏、钱昌照负实际责任,其成员为军政、财经、工商文教各界的知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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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摸俺,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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