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网友的关于牛奶的博文,勾起一些回忆,嘛是几曾回首?这就是,回想一些以前的事,由于当时所处环境的不同,同样的事也许就会有不同的回忆,小孩子往往是只记得”吃”而记不得”打”,林妹妹记的是无穷无尽的补药和心口痛而焦大记得清楚的一是当年为救主人而喝尿,第二个被用人灌一嘴马粪可能记不得了因为喝醉了.对上海而言,康平路那些八九级干部的孩子,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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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同志们的鼓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亮一亮家种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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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教学楼前方的这个地方,见到隔壁生产队的牛是不奇怪的,也有可能上课时听到一声牛叫唤,更加见怪不怪的是就在我们站的地方有一滩牛屎,下晚自习就有人不小心踩了上去,但是"虽然他们脚上有牛屎",事后心灵就变得更干净了.
妹妹坐船头,哥哥甩着手,妹妹划着浆,哥哥跟着游.
咱比尹相杰幸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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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承云,女。教授。江苏崇明(今属上海市)人。1932年毕业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立斐士那师范学院地质系。1933年获美国华盛顿州立大学研究院矿床学硕士学位。回国后,曾任广西大学教授,香港侨安锡矿公司探矿工程师,交通大学唐山工学院、重庆大学教授。建国后,历任广西大学、中南矿冶学院教授。中国农工民主党党员。长期从事岩浆热液矿床、稀有元素矿物地球化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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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时,大家老是拿自己学院的大门开涮,说整个一公社卫生院的水平,一不小心在网上看到母校1955年的简介,已经就是这么的大门了,算算年头,俺们的大门可比人民公社还早呢,不能以公社卫生院的大门还形容我们的大门了,而是倒过来"哼,这么多的公社卫生院,干嘛都学阿拉学堂个大门呀?"
这些当年的大学生,可以做我的叔叔阿姨了,如今的小字辈的网民,你们得叫爷爷奶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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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在河南的黄泛区农场混过了几年战天斗地的生活,接受了不少“再教育”,工人的教育不算,因为不在最高指示的范围内,而农场又没有不拿工资的贫下中农,所以只是含糊不清的“再教育”.风土人情风俗谚语山歌小调,都是些活的民间文化,其实被艺术家们上升之前,内容是比较暧昧甚至粗俗的,但谁也没法,老百姓就是喜欢.这个“乱”字,相信决不是河南才有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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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研所材料室。后排中为家父,前排右起第三老者为家父老友蒋易君,中国的冶金元老级人物,资源委员会材料处处长,50年代上海材料研究所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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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我大姐和X伯母在上海
父亲抱二姐和X伯伯也是上海(x伯伯曾任上海衡山路10号那个研究所总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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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在1978年高考结束后,大热天不小心吃坏了肚子住进了黄泛区农场的职工医院,银行老张走后,住进的是四分场的书记老尹,我怎么发现他老人家其实嘛毛病也没有,好像就是来混的,因为文革结束不久,文革的一大贡献就是当官的遇到什么难缠的大事需要处理,往往就会设法生一点病,跑医院一猫,留下副手在单位顶着,反正副手不当家,什么事的回答都一样“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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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水塔供应厂区用水,但果酒车间里还有一口深水井,其水质比大水塔的好得多,但水量较小,所以不经常用,建厂初期只有那口井,所以最早的产品味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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