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应上海NING的问题时说了粮食部门在改开前的肥缺缘故之一,再说说其他的。
财务,使很不容易弄钱的,因为财务制度的严格,会计不见钱出纳不管账,不容易了。
但库房的油水则是另一片风光了。
我在黄泛区农场农机修配厂时,当过采购员,不出差时,就到库房去帮闲,整整东西啦熟悉熟悉各种消耗品啦啥的。因为那是周口地区第一家现代化的机修厂,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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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是为了什么?放不下的又是什么?总不至于是因为日子过得太好,表演“行为艺术”而冒死“偷渡”去香港吧,但我一点不怀疑他们对祖国的一片赤诚之心--转载者
----作者:陈烁、张晓琪、邱雪野、欧芸、王蕊
昨天,深圳大学传播学院新闻系举行了本科毕业设计答辩,其中,由5位女生组成的“逃港之后”编辑小组,献上了一组动人之作。历时6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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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卫兵,造反派,红卫兵造反派,造反派红卫兵,不但年轻人一头雾水,就是过来人恐怕有些不清楚了,更不消说宣传部故意混淆了一阵。前几天转载的八一学校的辉煌的老子英雄儿好汉,在转载中本人的看法加有下划线--转载者
编者按:李百替,祖籍四川,1948年生于北京,文革前,为北京人民大学附属中学1967届高中生毕业生。他出生时,父亲正在南京坐牢,故为其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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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二代,其实并不是个“贬义”词,他们的父辈为建立一个政权的确付出了很多,他们的1能够进八一学校,享受一些普通老百姓享受不到的东西,也没什么奇怪。毛主席说的“在阶级社会里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烙印”(记对了没有?),好象就这么的吧。城南天桥大杂院的孩子,回忆起来就一定非常的不一样啦。转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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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年前来美时,不下心自己的手表出了毛病,为买机票已近倾家荡产,实在没钱再买手表,顺手就揣走了老婆的上海牌17钻全钢防水表。
以前说过,老婆在是黄泛区农场成长的,68届初中毕业,全校初一初二初三的全体大约五百来学生,只留了十名有板眼的人在场部的葡萄酒厂,她十分幸运地是其中之一,按理说,我的泰山只是一个老工人,虽然可以说是整个地区第一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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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香椿较上劲了,从去年秋天开始就养育了的几棵香椿树苗,哪位住在华盛顿DC附近的想要?很高兴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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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又有人说好像习李这回真的开了会,说真的会给知青一些补偿。
先不说此事的真假,虽然我高度怀疑。
有网友调侃“现在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用这钞票”,这是玩笑话。有网友说自己不会要这个钱,我绝对相信他的真诚。
而我说的是“不主张给与补偿,但给了就要”。
再说说为什么我觉得这个补偿是不应该的,的确,知青的下乡是倒了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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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语言不同大小也有异,难怪沟通利索: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自在地慢慢走,总有一天会到达目的地,就是可能很久,不过这家伙就是不缺时间,才不在乎和兔崽子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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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提到这么件事,想到的又是黄泛区农场,那个大型农场,给我提供了无穷无尽的题材,已经写1了很多,但是一旦有哪位提及某1事,好像也能想起那儿有过类似的事。
临解放时,二野南下地方工作队途径河南,留下很多工作队员,赵紫阳是二大队长当上的是南阳地委书记,纪登奎好像是许昌地委书记,听说大队底下就是小队没中队,小队长留下就是县太爷,而队员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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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点意思,过来人看看感觉会和年轻人不一样的,未曾经历过的人,插嘴前务请弄清楚些,郭世英被开除后下放到黄泛区农场,我到那儿之后,不少老职工老知青说起郭,另外一个“名人”叫万伯翱是万里的儿子--转载者
李洁非:《1962:冬天的童话》李洁非,男,198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先后在新华社、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作。上世纪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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