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家汇对于上海来说,特别是市中心的人来说,以前是个“半乡下”的地方,往南走要不多久就是滴滴呱呱的上海县的地盘了(记得漕溪公园一过,就是上海县),连粮票都是每月少一斤呢。附近倒是高级住宅集中,不过大名鼎鼎棚户区:虹桥路一片也近在咫。徐家汇的缘起现在说是徐光启,说到徐光启又得提到天主教,又来一称呼“东方梵蒂冈”,远东最大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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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里八早上海有嘎许多小浜啊,地名的来源就特别的清楚了。只是,这些字里,哪些是当年的哪些是后人加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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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过,1945年抗战胜利后,联合国成立了个机构叫善后救济总署,中国的分支在好些省都有,河南的就叫做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河南分署,当然设在省会开封,找了个原籍河南的名化学家马杰当分署的署长,这位马爷是家父在重庆时的上司,贴一点名人的光,马杰先生解放后任河南省重工业厅长后转任化工厅厅长,文革中过世。
这段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在河南的历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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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有说到我的黄泛区农场,那是我的一本大大的人生书籍,别看那儿很多人读书不多,但河南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厚重的文化底蕴。
第一位。1951年刚建场分来的大学生,南京大学农学院,分去十个人九男一女,只能成一对,因为不能一妻多夫嘛。
这位农机系的学生,积极要求上进,有点小小的历史问题,解放前在南昌的中正大学时大概也蛮积极,所以参加过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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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兄提了个好建议,响应一声。
其实我们都是小民百姓,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雪雪的,俺们真正关心的还是三餐一宿,房价股票啥的。
不敢说本人做得如何,但好歹实实在在左邻右舍,父母家庭,同学朋友,从小学到大学的事,俺雪得也不算少了吧。
今后定将坚持下去,尽量不关心国家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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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交谈了两个小时。尽管此时的朱永嘉落迫失意,但也许因为有其老友朱维铮为我背书,和我说话还是比较坦率。他说,刚进监狱就给母亲带话,“在里面估计时间不会短,给我带一套二十四史吧。”此后漫长的岁月里他把二十四史反复读了几遍,悟出许多道理:“‘文革’中写作组的知识分子就像唐代的中书舍人、明清的翰林院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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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所谓纯爷们儿比起来算嘛呀?记得哪儿看过一本书,某江湖上任要强买某世家的铺子,世家称此乃祖业不卖,江湖人士提价,世家答曰“给多少钱也不卖”。江湖人士说没事“您继续做你的生意好了”。第二日,一长得还算清秀的年轻混混带两人搬了张桌子到该铺子对面街上,几盆菜一壶酒,混混坐那儿开始喝酒,嘴里那种不是脏话的话连续不断数落那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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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头别过来一眼”。新娘幸福地任摄影师摆布,这是八十年代恢复了婚纱摄影后的景象。“二位看我的手,预备,..好”。颇显青涩,但脸上显出的可以那种满足,因为只照上半身,和现在的行头当然不是一样的。丈母娘还是婆母娘?斜着脑袋看,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上天保佑,阿拉(不管哪方的父母)小人今后一切顺利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可怜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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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黄摊了,老党员阿姨被区里安排到华侨模具厂当头去了,(大集体单位,后面的故事是她眼力极好看准的方向,而给自己的女儿介绍了厂里的小华侨,最后移居香港)。25岁的阿姨被安排到一个什么也是大集体的单位当炊事员,山东阿姨呢,不知咋的就留在了江南新村的生产组,是小集体待遇。我妈呢,结婚前教过几天小学(真的是以天为计量单位的)外,一直没有工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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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真听说了城市也要办人民公社,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跟着兴奋了一阵,其实什么也不懂,到底当局是说说而已还是认真策划了的,俺们阿拉是勿晓得也一定是知不道的,但是事后几十年想想,柯大鼻子对毛主席“相信要相信到迷信的地步,跟随要跟随到盲从的程度”的态度,老柯或者柯老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办食堂,也许就是预演吧。--转载者1958年夏天,全国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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