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云山雾罩,吃瓜群众乱说瞎叫,大多数老百姓的热度也差不了降了。
禁是肯定禁不了的,控是肯定会控,如何控?得继续炒多久,谁也不知道,但声音会慢慢减少,直到到下一次大型事件的发生,然后再来一轮震惊祈祷讨论争吵。
老百姓的日子还得过,该吃吃该喝喝,该去听大型摇滚音乐会照去不误,大家的记忆不会太好。
自求多福看造化吧。
[
阅读全文]

群英牌,大约是四毛五分,其外壳一半是红的,因全红外壳的牡丹在上海被称为“红壳子”,这群英就成了“半红壳子”。
光荣牌香烟价位低于大前门(我还没找到照片),物理学家卢公鹤绂先生当年抽的就是这个牌子,他还喜欢抽完后把盒子撕开留下来做草稿纸,所以很多文章都第一稿就是在光荣牌香烟盒子的背后写出来的。
这个就是好牌子的,但毕竟不[
阅读全文]
有枪就有可能开,没枪肯定开不成,这是铁定的。
所以禁枪会至少减少枪击事件,禁不了“控”总可以吧,若是控都做不到,“限”也许可行,要是连“限”都难的话,那么大家就自求多福,看谁的命大福大造化大了。
出门口念阿弥陀佛上帝保佑无量天尊阿门莫哈默德,可能还有用些[
阅读全文]
拉斯维加思枪击惨案后,禁枪的事是议论纷纷。其实"持枪"的权利和"自由不自由"没有那么大的关系,这是要枪的人找的借口,"枪权"说白了是人类从"开荒"年代遗传下来的习俗,那种时段当然需要武器保护自己家人老婆孩子,后来则变成男人所谓"强者"的象征,美国的"枪"和"未发达地区"以前那种男人带刀佩剑是一回事,就是一种"老[
阅读全文]
昨日贴了几张里弄生产组的照片,自己也在想,这生产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记得好象是大跃进时代的产物,而且工人们主要是那些婆婆大娘原家庭妇女们。
大约是1958年下半年,上海的街道级别似乎也轰轰烈烈地大跃进起来了,大办(那时什么东西一办就是大办)好些,食堂托儿所啥的,对了就是这个时候,什么加工组服务站一起“大”办起来了,剃头修鞋缝纫等[
阅读全文]

改开前,上海的体制,全民又分企业事业,集体还分大小,工资待遇不同福利更是不一样,最小最小的unit,大概就是里弄生产组,“组”比厂小嘛,上面还有区属的街道工厂,街道管辖的街道工厂,里弄本身是上海最小一级“组织”了,归里弄制约的单位那就是最小最小的单位了,虽然“组”这个字眼是不大的,但放大可以到军机中枢的中央文革小组,不但[
阅读全文]

淮海路常熟路和宝庆路的三叉路口,租界时代是法租界警署,解放后是上海公安局徐汇分局,文革中年轻人习惯把公安局说成是“庙”,派出所则是“老派”,进去呢就叫做“上山”,放回来便是“山上下来的”。
[
阅读全文]

我们所见到过的钱好像只有左右长上下窄的,这儿第一回看到上下长左右窄的,哪儿若能弄几张,就好玩了。
[
阅读全文]

烟纸店的店主,划分成份时是被列入小业主的,比小商小贩"高"一档,因为有个"固定"店面,但大伙还是喊他(她)们"老板",文化大革命期间,除非得罪了人或有其他问题,一般不会被作为斗争对象,不过这种"小"老板,解放前参加过青洪帮做过白相人,或混过"一贯道"啥的蛮多,吃"軋头"就顺理成章了,其实是个小本买卖,养活一家人也很艰难,收入还不[
阅读全文]

上海又多了一处既好玩还能了解上海工业史的地方,祝家乡在19大即将召开的春风拂面的大好形势下,一步一步走向更好的明天--转载者
(2017-09-26黄尖尖上观新闻)
防汛墙外
一座工业厂房,一段独特景观,黑色骑行道和红色慢跑道并驾齐驱。
防汛墙内
步行道一直延伸到江边,漫步于此,一路有迷人江景相伴。
杨浦滨江岸线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