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很快到了答辩阶段,貌似一切顺利。留校任教的手续办完,只等寒假一过,回到学校开始新的人生阶段。
回校的那一天是情人节,室友还没来,一个人冷冷清清。给导师打电话,他顿了顿,说:“有个不太好的消息。&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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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的年底,沪上的风已经开始凛冽。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消息的风,又在圣诞节前夜打来电话,说要约了Z和师姐一起去他那里。热恋中的那一对儿没有应约,他于是似乎有些勉强地对我说:“要不你自己来吧,没关系的。”
我不知道他这样努力地又一次拉远我们之间的距离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天本来就有些低烧,心中便涌上些委屈和恼怒:“我也不去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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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一定都还记得,每到周末,食堂外面的墙上就会出现一个龙飞凤舞的“舞”字。或是食堂里搬开餐桌椅,高跟鞋踏到地板上还有些粘;或是体育馆,木地板吱吱作响;或者是在露天溜冰场上挂一串灯,乐声传出好远好远。
外院女多男少,会跳舞的男生更是寥寥,所以一到了周六晚上,复旦南区和同济的溜冰场周围就会三五成群地出现一些操着各种鸟语的女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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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世界太丰富,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进入过。他善感而尖锐,聪敏而刻薄。他永远都自信满满意气风发;热爱各种从疯狂嘶哑到唯美的音乐,在电台做过DJ,在酒吧做过驻唱歌手;对于未知的世界永远充满着孩童般的好奇和追从;他不停地追求着时尚,从穿着到谈吐;最近还看过网上流传的他的手绘图,依然风格隽永文字清新。
他告诉我他有两帮完全不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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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好久没有消息,期待的莎士比亚话剧表演自然又是飘散到秋天的风里去了。
圣诞节,又是傍晚,他的名字又出现在BB机上。
我仿佛有些习惯了他的人间蒸发又出现。
我们又是一起做菜,吃饭,聊天。他说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女朋友,过了年会去见一面。我掩饰地打着哈哈,祝他好运。
聊起一个朋友的爱情故事,他很认真地盯着我看:“你有过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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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的当天,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请,期盼的只是从一个人那里打来的电话。
傍晚时分,BB机终于响起,他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
“今天有事儿吗?”
“没有啊。”
“中秋节哎,小姐!”(那时小姐还是个高尚的词儿)
“要不,你来我这儿吧。”
我的心顿时飞扬了起来。两个人的中秋节!
踩着暮色,我们去将要收摊的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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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最后阶段赶写毕业论文,我在曲阳小区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衣冠不整黑白颠倒地整理我那些小卡片。
小房子里有部电话,写累了,看看专属于自己的电话,实在没有忍住诱惑,拨通了他的BB台。他很快回了电,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电话里止不住地颤抖。
第二天,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嘿,我就在你家楼下。”
看着满桌子满地的卡片稿纸,我手足无措:&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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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失去了方向,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风的影子。
师姐和Z又来约我,说风又搬到了西北角上的另一处房子,请我一起去吃饭。
那是一个飘着濛濛小雨的天气,我们一起去菜场买菜。只有两把伞,他替我撑起一把。
有个大叔在卖草莓,我假装很会讨价还价的样子去问:“都下雨了,草莓淋了雨会坏掉的,便宜一点卖给我们吧。”大叔急得跳高:“小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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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的场面极其隆重,我的老师,跟她的夫君,同济物理系的教授,把我带到系主任家里,那边还有对方的介绍人,另一个物理系的教授。
那个人果真是相貌堂堂,一米八的个子,中等身材,面貌英俊。结束后他送我回学校,言语实在有些无趣。
第二天周日,他又来了,带我去旁边的公园轧马路。公园里遇到一个下一级的同学的家长,聊了两句,他闪到老远,聊完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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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春到秋,不再有他的任何消息。
怀着满腔的挫折和伤痛,我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燕园的秋天,泛了黄的银杏树叶在阳光下一片片都是透明的;杨树的叶子落了一地,咔嚓咔嚓地在脚下奏着生命中最华丽的谢幕曲;橘色的大柿子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衬着碧蓝的天。
高中最好的朋友在她男友在燕园一个角落里自建的违章建筑里悉心接待了我,第一次吃到羊肉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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