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夏威夷的婚礼场面
女儿和女婿于5月11日在Maui举行了浪漫的婚礼,然后我们四人一起回国,看望了我和先生的家人。女婿的亲戚朋友大都在加拿大,应他父亲的要求,7月17日又在温哥华举行了婚宴。由于时间有限,讲话需要翻译成其他语言(国语--英语,广东话--英语),就起草了一个简短的发言稿,由先生代表发言。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晚上好!首先,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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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学(4岁9个月)女儿3岁多的时候,我们把她送到当地条件最好的地区幼儿园。这是个全托机构,但家长们舍不得把独生的子女留在外边过夜,所以交的是全托的费用,到晚上大多都把孩子接走,30个孩子的一个班,每晚只有5-6个在那里留宿。每天晚饭后,孩子们就坐成一排,等着父母来接,看到别的孩子一个个被接走,剩下的几个就哭呀哭,好像被自己抛弃了一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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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鞋(2岁)
我在家一直穿着先生的一双男式拖鞋。一次奶奶买回两双新的,深绿色,爷爷不喜欢那种颜色,也有点偏小,要和我换拖鞋。她当然没意见了,可是我这关过了,女儿那关却过不去,每次爷爷一穿上那双拖鞋,女儿就要说“妈妈的鞋”,全家人都没有在意,还高兴的说,小哲又长本事了。直到有一天,那天爷爷正和两个同事在家里聊天,小哲从托儿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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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春天姗姗来迟,已经是人间4月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仍然下个不停,高温仍然持续在10度以下,往年繁花似锦的樱花、玉兰树,只有少数几枝开放,大多数仍在凄风苦雨中默默的等待。对当地人来讲,这是一个寒冷而漫长的冬季。
不管是阴沉晦暗的天气,还是近来办公室诸多的不顺,都没有影响我们乔迁新居的喜悦。其实并不是新房,是一个20多年的旧屋,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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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大红人(1岁6个月)女儿绝对是他们幼儿园里的大红人。她漂亮、聪明、本事多,再加上大方,谁抱都成,谁领都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因而受到幼儿园老师阿姨的偏爱,尤其是两个年轻的女老师,更喜欢她的了不得。孩子们出去散步,前后各一个阿姨拉着一个长竹竿,孩子们手握着竹竿走在中间,而小哲总是被阿姨拉在另一只手中,走在队伍的最前边。在屋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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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妲己”(7个月)抱着女儿在餐桌前吃饭,怕她闹,给了一把勺子让她玩,不下心,勺子掉到地上,金属碰到水泥地板,发出“咣当”的清脆的响声,女儿乐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从地上捡起勺子递给她,她接过来就往地上仍,听到响声,又咯咯咯地笑半天。不给她勺子,她就哭,拿过勺子就往地上扔,全然不顾你弯腰爬在桌下捡勺多么幸苦,整整折腾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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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满月的当天,我抱着女儿回到娘家。这是我们当地有一个风俗,孩子满月后,要到姥姥家住一段时间。女儿出生的第5天,心急的先生给喂了一点桔汁后,就开始拉肚子,每天5-6次,7-8次不等,当时没有尿不湿,用的是旧衣服、旧床单剪成的尿布,Wei嫌不好清理,就在尿布上再垫一层卫生纸,那种粉红色的纸掉色,小屁股染的红红的,Wei去店里买新的,说不要有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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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女儿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耀眼夺目的钻戒已经戴在手上,筹谋已久的婚礼也将于五月在浪漫的夏威夷举行。在女儿五岁的时侯,我调往省城与爱人团聚,而她则继续留在爷爷奶奶家里住了一年多;随后我们先行出国,她和我们分离了三年;女儿高中毕业后又独自前往加拿大东部的女皇大学读书四年。几次分离,不论她相距离我们多么远,与我们相隔的时间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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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航班的原因,我们在法兰克福滞留了一天。当天正值世界杯8/1决赛,德国4比1大胜英格兰进入八强。我们在旅馆内观看了比赛,这边球赛刚谢幕,街上就响起了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震天动地。我们赶紧梳洗换衣,上街与德国球迷同欢。街上已经是一片欢乐的海洋,人们以各种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欢乐之情。摇着国旗,吹着乌拉拉,或者鸣笛呐喊,不论是文明,还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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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堡是我们此次旅游的最后一站,除莱茵河游船,从巴伐利亚的维尔茨堡,罗滕堡,纽伦堡,慕尼黑,一天一个城市,优美的景色,别样的风情,让我们惊喜连连,到天鹅堡时气氛大达到高潮。海德堡的大名如雷贯耳,我们遵循的那个旅行路线又把她放在最后,我们期待着有更大的惊喜出现。但眼前的海德堡,没有我们期望中的那么精彩,颇有些失望。但想一想这样对海德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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