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开蒙启智的懵懂青葱岁月,没听过“唇亡齿寒”的成语故事,恐怕真不好意思说从小受到过中华文化的沐浴,那叫年幼失学好不好。
这是体现中华智慧的典型例子:善取譬,精于以物喻事、喻情、喻人、喻关系等等。
把祁厅长和高书记之间的交错勾结,用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来比喻,比较贴切,但略显小家子气。
这个比喻最初应该产生于西周封建制初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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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学者布卢姆认为:“一个民族顶礼膜拜的对象,告诉了我们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偶像的身上蕴含了人们的设计能力和道德高度,寄托了希望和理想,反映了人们的精神面貌,是衡量价值取向的标杆。阿波罗神殿刻着“认识自己”的谕示,但古今中外,自知者最少,也最难。我们是个什么样的民族,不应该以自我标榜为定论,还要看世界其他民族观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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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邦吕不韦招揽的食客们,生于乱世,感触匪浅,说出来发人深省。《吕氏春秋》曾经总结了一种社会现象;“乱国之俗,甚多流言。而不顾其实,务以相毁,务以相誉,毁誉成党,众口熏天”。一个“党”字,一个“熏”字,用得出神入化,具有点石成金的神奇,难怪吕大人有敢于布告天下,赌以千金的自信。这段描写活画出流言世态的四个特点: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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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时,文人不少,能成为中华文化的标志之一,影响千百年的人却不多。其中对知识人熏染最厉害的要数陶渊明。中国的文脉,从汉代跳跃了无数人,落在陶渊明身上,使他成为向下传递的一个重要起跳点。
一千多年来,对元亮先生的评价出奇的一致,尊崇敬仰,很少受到讥讽、嘲骂、贬低,在中国彼此相轻抹黑的文坛上算是一朵永不凋谢的鲜花。先生地下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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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凤凰卫视,出现了乌乌泱泱一群人在宗祠宣读家训的画面,一个辈份最高的长者,用苍老得很有历史感的声音领读,头一句竟然是:“忠君爱国”!这大概是几百年前的老话,坚持未改,百倍于孔夫子的“三年”之期,孝得太可以了。只是,我不明白,谁是君?要忠哪个?怎样忠?从清朝算起,君也换了几十个,国号都改了三回,真要忠或爱,随着君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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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大致可分为三类:自五四以来的文人书面体;官方通告体和民间口语体。前两种不是正在萎缩,就是已经僵死,而后一种借网络传播显示出充盈蛮力的劲爆态势。
历史上,汉语也分这三类,总的趋势是向民间口语靠拢。原因很简单:使用者众多,集思广益,创造性和生动性最强。文人书面体的创造性、思想性与形式美原本不弱,对汉语的发展起着主导作用,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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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这张照片是不久前去世的110岁人瑞黄慕兰于上世纪30年代拍摄的。人们第一眼的印象一定是“美”。但是属于什么美呢?许多人将其归入“大家闺秀”的美,以为这是极高的赞赏。我可不敢苟同。“大家”是什么意思?贵族、高官、巨商、乡绅?这些家庭出生的少爷小姐即使后天经过修养有意识的约束收敛,仍往往会不自觉地流露出骄横任性傲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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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世界各国的人民群众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喜欢真实,热爱自然。于是大嘴巴政客有福了,杜特尔特、川普等以“口无遮拦”、“望之不似人君”和人们怀着“狂夫多贤士”的善良愿望(也可说是赌博心理)赢得选民青眼有加。而言行比照规矩来,外表以文雅体面妆,内心有所顾忌,人模狗样的政客均遭白眼,被无情唾弃。
先不说什么是真实、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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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我的一生中,除了不懂事的童年和读书求知的青年时期,总是像2016年这样,被周围不断膨胀的沮丧、怨恨、疯狂、任性、偏执的负能量挤压着,而整个社会应有的乐观、善良、宽容、理性、公正的正能量则日渐缩水。
被炫耀的都是小精明、小聪明,猴精猴精的,终究还是猴。
爱忽悠者心中最没底。人人似乎都精于算计,却又心中无数。没人知道今天所做的一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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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自古就是“有梦想”的民族。这是好事,和烧香拜佛相似,不致让人彻底绝望,总有个盼头儿。但也容易变成坏事,沉溺虚幻,白日做梦,瞎耽误工夫,而且,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反倒激起走投无路铤而走险的极端情绪。
河清海晏,圣人出,天下有道,国泰民安。这是地道的中国梦,祖祖辈辈,子子孙孙,做了几千年。
在诸多靠谱不靠谱的梦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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