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进度,前几天我们忙着伏案工作,与我年龄相仿的同事们纷纷诉苦,说眼睛受不了。我是唯一感觉不到眼睛劳累的,并且对他们不予同情,为此遭到强烈“抗议”。不是我不理解,我毫无保留地把养护眼睛的招式传给他们,他们玩两天就歇了,那就怨不得我了。
今天去续驾照,测了視力。落座一会儿,办证人把我叫过去,纠正错误。
“你开车戴眼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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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共汽车上,大家或戴着耳机听自己的东西、或默默地看书、或闭目养神,偶尔与邻座交谈也大多压低声音。聊天激动得提高声音,引来旁人的瞩目时,会很快收敛。
我下班时总会与两个华人相遇,这两人每次都在车上高声交谈。我坐在前面车厢第一排,都能听到坐在后边车厢后部这俩的声音。别人向这俩行注目礼,这俩仿佛不懂,照旧高谈阔论。有几次我坐在这俩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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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大坝工程竣工前,一群人乘船游览三峡库区即将淹没的景观。船过三峡时,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张开双臂长叹一声“啊......”,众人安静下来,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赞叹。那人收拢手臂,微微地摇着头,“真他妈漂亮!”
一天我和老公开车外出,路上筹划着什么时候去看秋叶。刚拐进一条街,我俩同时“啊”了一声,车子里立刻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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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车进站后,升降机把一个坐轮椅的乘客搬上来。这位男乘客巨大,身体的柔软部分从轮椅的扶手下面挤出来,粗大的手臂搭在芊细的扶手上,看起来那轮椅都要被压垮了。我不幸坐在第一排,被那巨大乘客散发的体味熏得要吐。
车子上路开了一阵,停站时间超长,也没听见升降机的声音。正纳闷儿呢,终于有个乘客的脑袋从车门口冒出来,然后听到大喘气的声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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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过有人读这样一段古文:“前无卢,有毫丝(二声)啧,汆载以如。......卢一民,抚大嘿......”。结果发现人家念的是,“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驴一鸣,虎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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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上小学那会儿,一次在院子里跟同学吵架,我去拉架。妹妹见我来了就开始熄火,她的对手却不依不饶,冲我妹妹大骂“你个狗东西”。我听了挺生气,又不能跟小孩儿一般见识,就跟那小孩儿说,“你是同类项哟”。说完我拉着妹妹的手,回家去了。
快吃晚饭时,那小孩儿的妈妈带着他来我们家告状,说我做姐姐的不该帮着妹妹骂人。妈妈当着那个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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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小时候喜欢看书,尤其酷爱朗读。一次她捧着一本《红色娘子军》的连环画,高声读着,“南霸天的瓜牙老四......”。
“等等,等等,'南霸天的瓜牙'?在哪儿呢?”姐姐把妹妹的朗读打断了。
妹妹指着她正在读的那页,“这儿,你看'瓜牙'。”
姐姐看了一下笑起来,“小傻子,那是'爪牙'。”
“别考我了,我认识这个字,是西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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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跟着老公上山,平常人挺多的山路上,只有我们两个游山客。快到山顶时,我们才遇到一对下山的青年。到了山顶,偌大的湖区居然只有我们俩。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湖面上倒影着翠绿的高山和蔚蓝的天空。在让人难以置信的静谧中,我们悄然享用午餐,生怕搅扰了拂面的微风和静静的湖水。
餐后我们信步走在湖畔,呼吸着鲜有的清新空气,从不同的角度欣赏令人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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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国内很多饭店要在凉菜的佐料里加些不该加的东西,所以回国在外吃饭就很少点凉菜。
上次在此间的一家中餐馆吃饭,把剩下的凉菜打包带回家。在家吃那凉菜时掉了一点儿在桌上,立刻捡走擦桌布,还是留下了几点砖红色,用洗洁精也毫无帮助。我把自制的红油辣椒滴上一大滴在饭桌上,让它“腌”了一会儿,再把红油收走,把桌布擦擦,桌布上未留下任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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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时看见一只小果蝇,就问老公,“你吃了香蕉吗?”
老公问,“怎么问这个?”
我说,“看见一只小果蝇,就是香蕉皮带来的那种。”
老公说,“快去查你的水表。”
轮到我不解了,“查水表干嘛?”
“我没向你报备就喝了杯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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