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从来没有见到母亲笑过,她在我的记忆中一直就是衰老和悲苦的.我的父亲很早就"没了",他好象笑过,在我对他残缺不全的记忆中.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是老小儿,也是家中唯一念完了大学的.
二哥很聪明的,但就是脾气太爆,大学念到第二年,打伤了同学,给开除了,现在和别人合伙开了一个小书亭,好歹也是跟文化沾边.我的大哥,嗯,我有些怕他,其实他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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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学语文,我问老师,"小老虎"这词是不是有语病,虎怎么可能又老又小的呢?于是我就一直自称"大老虎",
至少大和老意思相近,不矛盾吧.我是一个很乏味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好象也没什么耸人听闻的缺点,属于比较中庸的这么一个家伙.暗地里也使点儿坏.念书那阵成绩还过得去,是让老师放心的好孩子.座位编我坐在远离中央的地方于是就被我钻了空子,遇上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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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渐渐领悟到,人真是生命中的过客,没有什么真正是你的,你也不属于任何地方.
坐在地铁车厢里,累得都想蹲下来,没有座位,上下班的高峰期总是人满为患.另一轨道上的列车开过,在面前轰隆隆并行了一会儿,从车窗里看见一样的疲惫不堪的人,手吊在圆环拉手上,好象厨房里挂的一张张抹布,没有了那圆环,整个人就会瘫在地上,看着他们,如同在照镜子.有时实在是太累,有位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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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程庆她妈本来给算好的预产期是十月十日,但是程庆她自作主张,十月一日便提前报到,你看这孩子,打生下来起就知道跟着党走.
二十余年后,程庆负笈漂洋过海去读书.新生免不了一番自我介绍,她一上台,便语惊四座:"我出生那日,举国上下为之欢庆."友邦皆惊诧:她其貌不扬,不象来自皇室呵."因为我的生日正是我祖国的国庆",程庆连忙揭开谜底,不好意思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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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是一只公猫,唤他作这名儿是因为他身上的毛和大米饭似的雪白,额上有一撮黑毛,乍一看,有点小日本鬼子的味道.但他是只爱国爱家的好猫,和我一样在饺子店里打工,分工不同而已,他捉老鼠,我包饺子.小米是后来买来给大米搭个伴的,童养媳,买她看中的是她长得象和大米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就是小了一号,也一身雪白,额上一小撮黑毛,老板娘说,这不是天定的姻缘吗.
刚开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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