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新家坡,一次次的搬家是每个中国人常有的经历。有一回,新搬到一个叫甘邦阿让的组屋区,收拾停当后,出门找饭辙。正在锁门,走廊远处欢呼着飞奔而来两个黝黑的印度孩童,看上去是姐弟,也就四岁左右。他们叫着“Uncle!Money!”两双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看着四只水汪汪、亮晶晶、充满了渴望的大眼睛,不忍心令他们失望,随手掏出两个钢嘣,一人一个。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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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巴黎公干,恰巧遇到国内来的友人。便邀他一起去吃法国大菜,我们要尝尝著名的法国鹅肝。找到一家很像样的餐馆,坐下点菜。法语菜单俺看不懂,店小二不懂英语。俺就给他比划。把五个手指头攒到一起,手腕勾成90度,看上去像个鹅头。嘴里模仿鹅的叫声“呱、呱”。再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肚子(肝区)。彼点头,离去。期待着那世界闻明的法式大菜:鹅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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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危机,一些蓝筹股都跌到了几毛钱。跟LP商量,是时候该选点蓝筹股抄底了。可没想到,LP却选择要到海鲜餐馆抄底。借口很过硬:集团消费没了;以往天价的海鲜现在半价打折;商家要尽快处理掉库存;过了这村便再没这店了;现在不吃更待何时。。。。无奈,随LP来到了著名的阿一鲍鱼。果然,愁云一片,偌大个饭馆午餐时分竟只有几桌有人。尽管看俺俩穿着开熟,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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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温哥华的公共游泳池游泳。换上从国内带来的泳裤。冲完水,昂然走进泳池大厅。没想到,一下子竟吸引来了众多的目光。心里暗喜,看来咱这身子板还是保持的那么健美。潇洒而专业地热身过后,咕咚,燕式入水,各种泳姿,游个溜够。在人们的瞩目之下俺游的煞是痛快!其间,一个白人小伙儿还想超越俺,被俺三下两下就甩没影了。心说,就凭您穿的那没膝大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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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青岛机场过安检,排在俺前头的阿婆伸平双手接受职员的探棒检查以后,很是享受,依然站在原地,闭着眼,不肯离开。职员催她走,她却用手指指头说:“麻烦您,再查查我的脑袋”。职员不解,问为什么。她回答说:“您这不是在体检吗?”众人笑翻。
另一次在济南机场,随身行李中带了包白色粉末化学品,是用户给的样品。过检测仪后由一个年轻职员开包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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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坡章怡机场的安检,职员们用手里的探棒在距你身体两三厘米处隔空运行,感到很文明。但同在新家坡的廉价航空机场安检,廉价得没了探棒,由职员徒手检查,在人身上拍拍打打,失去了文明的感觉,仿佛是置身在阿以边境的检查站。
一个凶神恶刹的印度籍黑大汉负责对男客的搜身检查,看上去十分唬人。过门前,俺小心翼翼地将全身上下所有兜儿里的东西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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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电话铃惊醒了我的下午小睡。懒懒地拿过电话。响亮的人工合成机器声音立马把我的睡意驱赶到无影无踪,“这里是新加坡高级法院,你涉及了一桩案件,被新加坡政府告上法庭。请按九号键获取你的信息”。本能地,手就按下了九号键,一个操着南方普通话的女人在那边用汉语讲话,电话里背景的噪音让人联想起劳明达移民大厅里的女官,“有什么事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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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从国内飞回温哥华,托运和手提行李里塞满了大量的六必居咸菜和各色北美买不到的家乡食品(没有臭豆腐),以飨家人和朋友们的爱国胃。到了温哥华机场,进关后站在传送带前等候行李。这时,过来个带着缉毒犬的警察。他那狗挨着个地闻旅客的行李。来到俺的提包前,它看也没看就踮儿过去了。不一会儿,他(它)俩又转了回来。奇怪,这一次,缉毒犬围着俺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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