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妈妈染发舒怡然六年前妈妈来美国,在我这里住了将近一年。我从十七岁离开家去上大学,和父母呆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所以那一年真的是难得的时光,让我和爸爸妈妈有了如此近距离的朝夕相处。我觉得父母老了,每次看到他们花白的头发,心头都忍不住地一颤。于是,就力劝他们二老染发。爸爸是个强脾气,他要是说不的事儿,想让他改变主意比登天还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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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歌”成了美国小学合唱团的保留曲目舒怡然今年一月的一天,儿子回家高声向我报告一条好消息,“妈妈,我入选了!”我问:“选上什么了?”他兴奋地说:“我给选上参加全县小学合唱团了,每个学校只有八个学生能去参加。”我听了自然很高兴。接下来这三个月,为了这个演出,音乐老师和参加的学生们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每个星期有一天早上要提前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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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王子结婚,平民百姓兴奋个啥?舒怡然今天早上打开电视,看NBC早间新闻,两个主持人正在那儿津津乐道地谈论凯特和王子婚礼上穿的那套婚纱礼服,每个人都讲得头头是道。评头品足是主持人一贯的强项,更何况是评论英国皇室刚刚娶进门的王妃。据说,这套由SarahBurton精心设计的婚纱礼服,将会很快风靡全球。刚刚在网上看到一则快报,复制凯特王妃婚纱礼服的头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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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结系列之三闲话黛玉情结
舒怡然
去过北京恭王府的人,一定会记得那里面有个潇湘馆。它就在中国音乐学院院内,现在已经成了国家重点文物保护之地,想进去参观要买门票才行。去潇湘馆最好的季节应该是春天,当新绿才上柳树梢,翠绿的竹子也发出了新芽,漫步于潇湘馆曲曲折折的彩漆画廊,你仿佛真的置身于红楼梦境,依稀仿佛能够听到金陵十二钗吟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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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无云”的爱情故事(尾声)舒怡然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微风轻拂着绿柳,漫山遍野淡紫色的小花在暖风中摇曳着,仿佛在喃喃地细语,“勿忘我,勿忘我!”。在这一片花丛中,站着一位中年男子,他手捧着一大束刚刚采来的勿忘我花,眼神里依稀可见那沉积已久的忧伤。他把那束淡紫色的花儿轻轻地放在了一座墓前,然后蹲下身来,对着墓碑,就好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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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无云”的爱情故事(十一)舒怡然大概是吴云来回走动还有啜泣的声响惊动了守门的小伙子,他推开门探究地问:“你怎么啦,没啥事儿吧?”吴云赶紧用手背抹掉眼泪,“我,我想到外面透透气,行吗?”“噢,是这样啊,那好办。你知道,你这个房间有扇门,能通向顶楼。”小伙子说着,就走到房间一角,用力去推那扇门。因为经年无人碰它,门的折页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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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流行短裙子舒怡然这周孩子们放春假了,周末没有中文学校,心里有种被解放的感觉,想想这样轻松的周末真的是不太多呢。最想做的事自然是逛mall,要想逛得舒服,最佳选择是带上贴身小袄,乖乖女总是那么可人地乖巧,从不捣蛋。现在长大了一点儿,还能对服装说三道四,比如我试穿衣服,她会不断地作出评价,这件太时髦了,那件忒老气了,噢,倒是把我支使得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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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无云”的爱情故事(十)舒怡然“吴云,你痛快地坦白,你这么誓死维护走资派林辉南,是不是有什么私欲?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一起到北京开什么英模会,都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你能说清楚这些疑问,我们党的政策从来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个造反派小头目煞有介事地指着吴云质问着。这是在“市级医疗系统声讨一小撮走资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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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美女都成了“韩式变脸”?舒怡然那天和一女友聊天,不知怎么就谈起了女人的长相,我的好友禁不住大发感慨,说现在的女孩子可不用再发愁长得有缺欠,我问为什么,她说,长相不理想也没关系啊,可以找美容师,搞个韩式变脸。我一听,觉得特新鲜,便问她什么叫“韩式变脸”呀?她在电话那头哈哈笑起来,“哎呀,你可真是落伍了,怎么连韩式变脸都不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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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无云”的爱情故事(九)舒怡然吴云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一缕阳光从一个小小的窗口斜射进来,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是一间小得不能再小了的房间,大概只有几平米的样子。和伏契克描绘的庞克拉茨监狱的二六七号牢房所差无几,“从门口到窗户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她躺在一张比儿童床大不了多少的小床上。门咯吱响了一声,一位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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