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蛋糕年前和潘米叙旧,时间过得真快,我们俩家里的四个孩子三个都大学毕业工作了。
潘米寄给我她的小儿子去年毕业时那三个大孩子在耶鲁毕业典礼时的一张合影,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两个大小子中间是朱莉,三个人开心地笑着;我想起这三个孩子20年前在一起的另一张照片,也这么开心无邪地笑着,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冰糕,带着棒球帽子,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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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第三条岸[巴西]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
父亲是一个尽职、本分、坦白的人。在我的印象中,他并不比谁更愉快或更烦恼,也许是更沉默寡言一点。是母亲,而不是父亲,在掌管着我们家,她天天都责备我们——姐姐、哥哥和我。
但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父亲竟自己去定购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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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字的东西奈保尔/张琪译
波普自称是个木匠,可他的建造物只有自家后院芒果树下的那个马口铁小工棚。就是这么个小工棚他也没有盖完。他懒得给屋顶上的马口铁皮钉钉子,只在上面压了几块大石头。一到刮大风,屋顶就像散了架似地发出乒乒乓乓的可怕声,随时都有飞走的可能。
不过波普可从不闲着。他总是在锤呀、锯呀、刨呀,忙得不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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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grace当然可以用中文写这个题目叫做:‘耻辱’,但我心里觉得英文Disgrace这个词更准确地表达自己想说的感受,于是就摆在上边,也许在两种语言之间总有一种更比较确切的涵盖自己对一件事情的想法。当我不是拽什么为目的时候,我搜寻最表达自己的那一个字,哪怕横跨两个世界和文化。中文‘耻辱’更多是来自他人的批判和的论断;Disgrace我理解带着源自一个人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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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与近托马斯沃尔夫(美国1900-1938)
在小镇郊外离铁路不远的土坡上,有一所装有别致的绿色百叶窗的洁白小木屋。屋子的一侧是个园子,里面几块菜地构成整齐的图案,还有一个八月末结着熟葡萄的架子。屋前有三棵大橡树,夏天以它浓郁的树荫遮蔽着小屋。另一侧,生机盎然地长着一溜鲜花,与邻居为界。整个环境弥漫着一种整齐、节俭而又朴素的舒适气氛。
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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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吹开了部分冻冰的河水,化开的水面有三只巨大的白天鹅。
涂滩似的水在冰上画着纹路。要是怀着耐心仔细看,冰与水在本质相同的基础上因为温度而形式不同,
相互作用,转换,深浅的颜色是冬天的河水也很有一些看头。
冰的部分晶莹脆弱;水的地方幽黑深邃。自然借风之手画着阴阳。
水落石出,任何事情在时间中澄清着本来的面貌,也在时间中被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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飓风桑迪之后,这旁边一排高大的松柏倒了四五棵,倒是这一排老柳树除了劈了几支树杈基本无恙。
玉兰树下听雪?
多好看的狗。
经济好起来这片地就会盖新房子。
这看上去还沉浸在圣诞节里。
有门灯,就有人气。
这大概等着迎接中国年呢。
就是下雪也挡不住的活力在各个角落里。周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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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慕克诺贝尔受奖演说:父亲的手提箱父亲在去世的两年前给了我一个小手提箱,里面装的是他的作品,手稿和笔记。他装作以前那样轻松玩笑地要我在他走后再看,这个“走”当然是说的是他死了以后。 他说:“翻翻就行了。看看有没有对你有用的东西。或许在我走后你可以挑选一些发表。” 说这话时是在我的书房里。在四面全是书的墙的包围之中,父亲想找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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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切:不情愿的贵宾不情愿的贵宾[南非]J·M·库切/杨振同译
伊丽莎白·科斯特洛是一位作家,出生于1928年,今年66岁,快到六十七了。她已经写了九部长篇小说,两部诗集,一本讲述鸟类生活的书以及大量的新闻作品。论出身她是澳大利亚人。她出生于墨尔本,现在还在那里居住,尽管1951年至1963年她是在国外(在英国和法国)度过的。她结过两次婚,有两个孩子,每一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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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口这棵树像一个路标。
这幢房子在雪地里站着显得过分的清冷。
这个坡上的农庄,天暖和的时候放马在草地上跑。
曾经是秋叶斑斓的小路。
雪地里有了它们,就有了温馨和活力。
结了冰的池塘。
不是很冷,有的地方解冻了。
它们肯定来自加拿大:))
昨天下了三四寸的雪,今天都快化了,土路上都是泥泞,空气凛冽而新鲜,风铃在寒风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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