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勇士的牺牲能打破我们这个民族的沉沉暮气,将我们从自作聪明的世故圆滑中唤醒,重塑我们的赤子之心。一路走好,风范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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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过去一半了。回顾这过去的半年,我记得住的事情不是很多,就如同我休息过的周末也屈指可数一样。我常常想着停下来,整理一下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思想。但是偶尔停下来的时候我既不想整理生活也不想整理思想,只想睡觉。结果我的脑子就像我的书房一样,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整洁,每一个抽屉里却都凌乱不堪。
过去的六个月,我脑子里最多的记忆就是每天的bill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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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灰尘一起等我——给终日等待的妻你一无所有,只能和家里的灰尘一起等我它们一层层积满了所有角落你不愿拉开窗帘怕阳光惊扰它们的安宁书架上的字迹被灰尘掩埋地毯的图案吸满了灰尘你喜欢在给我写信时笔尖吸住几粒灰尘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你终日端坐不想随意走动生怕自己的脚踩痛了灰尘你尽量平稳地呼吸用沉默编写一个故事在这令人窒息的岁月灰尘们献出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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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对权力的抗争,就是记忆对遗忘的抗争”--米兰昆德拉送给每一位,在每年的今天都到这里来的朋友们。因为这个日子我结识了你们,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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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书和文章对我产生过极其深远的影响,总不能忘。下文就是其中之一。每次重读,仍然感触良多。恰逢五四纪念日,斗胆转来贴在自己的领地。]转自“二闲堂”http://www.edubridge.com/letter/linda_5.htm图一1:《罗家伦与张维桢——我的父亲母亲》罗久芳著百花文艺出版社二OO六年一月版最近读罗家伦女儿对父母的纪念文集。先浏览了此书作者的出版后记。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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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们收到了一份非常珍贵的礼物,是我们小Maya的油画像。下面这张图左边是油画像,右边是原版的照片。是不是画的非常的好,形神兼备?
我在冒充Maya写给Betty阿姨的感谢信中说:Youreallycapturedmysweetdoggynality!
这幅画的作者叫Betty,是我们姐姐(我先生的姐姐)的朋友。Betty住在南加州。她大概是从姐姐的手机上看到了Maya的标准照,自己偷偷画的。一直没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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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hadalongdaytoday.Reviewed5,000pagesofdepositiontranscriptsgivenbyallsortsofdoctors--pathologists,radiologists,oncologists,nephrologists,pulmonologists...Notasinglewordwasuseful!Imaginethefun.
Sohereisaresponseto写写'squestion--No,ascivildefenseattorneyswedon'tgetthemorallychallengingcasesatall,thosethatmakeone'sjoblessboring.
However,itdoesnotmeanthatwewouldneverbetornbetweend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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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地将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到家也已经是7点钟了。一屋子的家人,一桌子的饭菜在等着我。大部分的菜是姐姐姐夫从山脚下的中餐馆里买了带来的。妈妈做了黄豆芽,笋丝和八宝饭。老公烧了一道干丝--这是我们俩对年夜饭的唯一贡献。当然我们还贡献了我们家的客厅和厨房。我们这一大家子人都住的很近,爸爸妈妈的住处离姐姐姐夫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而我们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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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简单越好。做该做的事,爱该爱的人。其他种种,全都不必在意。在未来的365个夜晚,当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果内心中能有越来越少的内疚,懊悔和自责,那便是圆满的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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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地想了一下,上一篇的两个小故事为什么会引起那么多的误解?我想其中一个次要的原因大概要怪我本人的个性--我过于注重“有趣”了。大多数时候对我来讲,生活中的人和事首先是“有趣”还是“无趣”,其次才是是非对错好坏这一类区分。因此在二十多年前我初读王小波时便觉无比的贴心--人这一生,没有什么比遇见几个有趣的人,记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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