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呀么,小二郎呀,背着书包上学堂…”
这是我五年级时照片,那时还未戴上红领巾。
“小呀么小二郎呀,背着书包上学堂……”八十年代初,一曲台湾校园歌在大陆唱响。这一首歌,勾起了我的回忆,对小学生活的回忆,对第一天跨进小学校门的回忆。
我在我家排行第二,又是男孩,叔叔、阿姨们都叫我小二郎。一九五九年,小二郎七岁了,到了上学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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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的课文
还记得小学时的课文吗?
俺是62年进的小学。上海那时一年级的第一本语文书,前半本是教拼音,a,o,e,i,;b,p,m,f……后半本开始教字。俺们那一年一开始时教的字是“大小多少,上下来去”。跟前面的几年一样。到了下一年,一开始识的字是“日月水火,山石田土”。。。。。。到66年后的一年级,最初识的字是宇宙的最强音---“毛主席万岁”!
俺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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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本坛,潜水多日,冒一下头。贴一旧帖拜一下坛。
中学忆旧:极左老师管班级如治国
69年,停课闹革命已2年多,复课闹革命开始。马尾们被就近分入中学。报到那天,一长列牛鬼蛇神立于进校后的小道旁,让新生认识,以便日后分得清敌我。其中无非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
开学10天后,师资不足,一批老牛出牛棚,俺们班来了个摘帽右派协助30来岁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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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运周,百川东流。
就在这河川日复一日的奔流之间,一个天真懵懂的少年一眨眼变成了青年,复由青年而壮年,在不经意间已成了中年人。如今自己的孩子都已从高中毕业,然而三十年前的高中生活依旧萦绕于心,未曾因岁月的流逝而褪色。我们这段高中生涯不仅仅是从花季少年到翩翩青年的普通人生转折,而且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因而也更值得缅怀。
那是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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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后这二十多年,俺跑到哪儿好像都属老字辈,周围华人朋友圈子里,比俺夫妇俩年长的总是寥寥。终于在这儿看到好几位学长,便来凑趣参加活动以表敬意。以歌曲为题,顺带看看有无“知音”:)。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少儿歌曲渐渐都带上了革命意义。猫啊鸟啊鸡啊等不再成为儿童歌曲主题。少年歌曲中像脍炙人口的《让我们荡起双桨》一类抒情的很少。较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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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文革开始,先是批读书做官论,后来又批读书无用论,再后来就干脆停课闹革命了。毛主席号召备战备荒的时候,我正在小学5年级,从那时开始挖防空洞,一直挖到中学毕业。所以说中小学生活留给我最多的记忆就是挖防空洞。一开始在小学挖的防空洞如同农民家的菜窖。小学的操场不大,只好在操场的一个角落选了大约3米多宽,10米多长的地方挖一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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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喜欢看老照片,它瞬间给历史定了格。今天贴几张来抛砖引玉一下!
几个同班同学:现在他们中有,工程师,记者,处长,司长,会计师,医生,建筑师,
和朋友在香山;那时去过好多次香山。其中戴墨镜的那位爷爷是大名顶顶的红军强渡大渡河时的18勇士之首,先锋营长,孙继先将军。
和小学当时的教导主任,全国特级小学教师王世鹏在颐和园
和家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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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岁的时候,爸爸就离开了我们。听农场的人说他是焦裕禄式的干部。我们兄妹四个人。大哥在四川外婆家长到高中毕业才回到我们家。没多久就调到总场的工厂上班,很少回家。小哥15岁就参军了。妈妈在商店里上班,晚上她经常要值班。家里总是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有一天又轮到我妈值夜班,我和姐姐像平常一样作完作业就睡觉了。半夜,我姐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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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学时代的老师们我印象特别深,比起小学的老师和大学老师的印象更深,也许小
学老师太久远记不起来了,而大学老师又不和学生常呆一起,中学老师们天天和我
们泡一起准备高考,他们的一言一行,音容笑貌,仿佛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
高中的时候,学校分班,我的文科一直很好,而理科不怎么样,也很高兴的分到文
科班,第二年,班里来了新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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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回国,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人,姐姐对我说,“那是胡志军,你小学的同学”。是吗?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向我们迎面走来。我赶紧想上前打招呼,那人却好像有意避开我,从边上匆匆而过。姐姐说,“他可能没认出你,或者是有意回避。他一直混的不太好,自己早下了岗,和老婆也离了婚。”
他可是我小学1-5年级印象最深的老班长。说他老,是因为他比班上别的孩子大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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