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比较得意,拜《龙江颂》的一句“堤外损失堤内补”之赐,我牢牢记住了“堤”念“低”,不念“提(ti2)”。
广州珠江北岸有条长堤路,广州人说普通话都说“长提”,我就老纠正他们。不过广州人说错确实情有可原:粤语“堤”跟“提”一个音。
让我不解的是,电视剧《悬崖》里,好像是36集吧,张嘉译(饰周乙)跟小宋佳(饰顾秋妍)在公园里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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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字没认几个,却喜欢乱读书。恶果之一是许多字知道大概意思,却不会读。比如这“囹圄”,是好人坐的牢吧,特别是坏人抓好人坐牢。坏人坐牢似乎不叫“囹圄”。
冤家路窄,今天又碰到了这个“囹圄”。一怒之下,摆渡了一家伙,原来是念作“鲮鱼(ling3yu2)”,这个鲮鱼我太知道了,小时候常常钓着的。梭形,长可半尺,撒点盐花,煎出来,特别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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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某县医院任内儿科住院医生时,曾上过一年急诊夜班。
县医院是全县唯一的正规医院,门诊部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值班,很有点全县二十多万人民之安危系我一身的责任感。当然,住院部内儿科,外科,妇产科还各有一位值班医生。
除了夜间急诊,我还负责出诊,出诊期间由住院部三名值班医生中的一位顶急诊班。出诊特别的激动人心。在医院里,有重大病情,一线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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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日报:您是个性外交家,您在这个舞台一直很强势。
沙祖康:我来联合国是服务世界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不是为了取悦某个人。
“您是个性外交家”,童鞋们有没有读作:“您是个——性外交家”的?有木有???。《南方》那么牛的报社,记者就这水平啊,老编也没盯住啊!有木有!!!
要本木做这记者,我会问:“您很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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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种野蜂,蓝黑色,指头大,个头墩实可喜。这家伙采花酿蜜是把好手,却不会筑巢,找着个竹筒啃个洞就当家了。
儿时的一大乐趣就是在工棚,牛棚一类用竹子盖的简易房子寻找有新鲜洞口的竹筒。别看竹筒峰那么大的个头,怪吓人的,其实毒性不大。蜇着也就红肿半日而已,不影响战斗力。
不过也不必蛮干。一窝竹筒峰一般也就三五只,耐心观察一会,等它们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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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议论,只说故事。
92年,我在瑞士巴塞尔大学谋得个研究助理的工作,从广州取道香港乘英航(BritishAir)飞瑞士。前
台小姐以整个自由世界的安危为己任,不厌其烦的问这问那,就是不给我办登机牌。而我又是第一次出国,实在没什么底气。
“你去瑞士干什么”。
“去瑞士巴塞尔大学做研究工作,这是邀请函”。
“你的回程机票呢”?
“我这是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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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是人的天性。人的一生是折腾的一生,全部的人类史都是折腾史。
人是怎么从猴子变成人的?还不是因为不安分,不甘心做猴子,生生的把自己折腾成了人。
人刚成为人那会,处境是相当的悲惨。吃草消化不动,吃果子嘛爬不了树;想吃肉呢又逮不住黄羊糜鹿,更不用说跟狮子老虎较劲了。可天地万物虽各擅胜场,那也架不住人能折腾。一来二去的就收伏了花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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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国际2004年05月13日15:15
主讲人简介:
赵汀阳:广东汕头人。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互动知识中心主持、兼任清华大学伦理和宗教中心研究员、北京大学应用伦理中心研究员等。发表出版了《赵汀阳自选集》、《学问中国》、《现代性与中国》等十多部著作。
内容简介:
1999年,两个外国人合写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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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冬天,南宁市各机关学校都组队冬泳。这是传统,为的是纪念毛爷五八年一月横渡邕江。邕江桥头的冬泳亭有历年的资料照片,是南宁一景。
邕江横穿南宁市区,属珠江水系,在广东境内汇入西江,然后合东江北江而为珠江。
邕江水量充沛,冬天枯水期仍有三四百米宽。从桥上往下看,水光潋滟,波澜不惊,最是温柔不过,其实江心水流相当湍急。
78-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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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岁那年差点没给淹死。
那是夏天,老妈是乡校教师,按规定得参加夏收夏种,由奶奶在家看着我们兄弟三个。奶奶贪做针线,一不留神,给我跑了出去——追我老妈去了。
村前是条小河,老妈是到对岸栽秧了。河水相当急,只有几块垫脚石。大人自然可以淌水而过,三岁的我却一下就给冲走了,只喊得一声。邻家老太婆刚好在河边洗衣服,还就听到了我这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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