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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江斜倚着办公桌,观察那个正在接受同事询问的女孩儿,灵活闪动的大眼,浓密卷翘的睫毛,巧鼻下两片薄薄的红唇,肌肤白皙,双颊若没有鼓起就是一个精致的布偶娃娃。
可是,布偶娃娃的心情很不好!
当然,谁遇到抢劫这种事心情还会好?蓝水悠抱着被劫匪抢走所有值钱东西只余下纸巾的空包,下巴搁在桌面上,和记录的警察玩着一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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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历史是什么?
一篇报告文学,当然不仅要客观地记录下已经发生的事情。但它首先应该做到这一点。
做到这一点很难,特别是对于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当事者视野有限的挂一漏万的回忆,各种各样只鳞片甲的传闻,显然不无偏见,甚至有意隐讳了事实的文字资料。后人只能在这样的基础上缀合历史,充满主观意识地缀合历史。你可能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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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喜感
我拎着一个大红色的行李箱,痴呆地望着眼前的满目疮痍。一阵寒风刮过,我的身子一阵恶寒——这就是传说中的新校区?这就是教导员跟我们反复强调的“砖瓦贼拉贼拉亮,前途贼拉贼拉光明”的新校区?
只见那一片废墟的破街道破巷子,N个佝偻的小贩推着他们贼拉贼拉肮脏的小推车,卖着全国各地假冒伪劣的小吃。不远处,一块牌子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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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给樱花男人的一百封信
回到家里,我给Cherryblossomman写信。
“Cherryblossomman”翻译成中文,就是“樱花男人”的意思。这是我私下为他取的名字。
Cherryblossomman:算起来,我们相识已有一年,我无法忘记,我是在去年的这个时候遇见你的。
那天的阳光,尤如今天般,这么灿然,可我的心情,却坠入了此生的最低谷。
也许我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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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舍不得遗忘
小说从二月动笔,到十一月收尾,其间,经历了大半年的时光。
从春到秋,一段漫长的日子,我辗转于不同的城市。由南至北,相遇与告别,经历与遗忘。
尚记得江南小镇上摇曳多姿的垂柳,倏忽,留在眼前的,却是北国发黄的银杏叶,厚厚的,铺满街道,时而刮五六级的大风,扇面一样的叶子打着旋在地面上飞舞。
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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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有时候一个偶然就是一生。
叶隽想过的,如果没有苏西,他的生命会顺遂得多,但那只将是一条小河流,平坦无波,与芸芸众生一样柴米油盐生老病死。遇到苏西后,他的生命一下子涌出了很多浪花,有的似乎要将他倾覆,有的则推着他去接受海洋的洗礼。
以他的性格,他愿意无风无澜地过一生——那是建立在不遇到苏西的基础上,若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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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玩一场必输的赌局
程默言是在母亲过世的头一个冬天想交男朋友的。那时候,北京刚下完一场大雪,空气绷成一块冰,风袭过的时候,偶能听到冰花四溅的淅沥桫椤声。真是个寒冷的冬天,除了地上肮脏的雪线就是头顶阴湿的天气,默言觉得自己快过不下去,她想有双手焐着会不会更好,便说与好朋友小潮听。小潮骂她毛病:“你又不是失恋,需要一段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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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如潮
英国利物浦
最近好象是流行感冒,我们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全部感冒了,不知道是谁传染的谁,谁又被谁传染,总之,逃不出这个办公室的范围。
“阿薰,你怎么说话这种声音?”电话那边,是老爸关怀的语气,“感冒了?”
“是啊!”我从面纸盒中抽出一张纸,用力地挤了挤鼻子,“好难受啊!”
老爸在电话那边嘿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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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三年
“噼里啪啦——”鞭炮炸响的声音不时地传来,浓重的火药味儿顺着风从墙外飘来,还带着一些碎屑,我靠在窗口的榻子上看了会儿,忍不住伸手去接了来,小小的但浓浓的红色映入了眼底,是那样地喜气,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主子,又笑什么呢?”小桃笑嘻嘻地从我身后冒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小心风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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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清一
走着走着,前面尽头是一个小门。哎,我明明记得是个拐角,怎么就走到头了呢,错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往门缝里张望了一下,好像是个院落,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吱呀”一声竟开了,探头进去看看好像没人管,大着胆子就走了进去。只觉得这个院子凉森森的,青苔附着在墙角,一个狭小的四合院,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修缮过了,正门上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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