诠诤语之二十七世界很小有一段时间,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同时吸引着世界的目光:马拉喀什和戈拉日代。马拉喀什:历时七年,反复数轮的乌拉圭回合谈判终于修得正果,一百多个国家(地区)的代表在此签署协议,在跨入经济时代之后,世界给自己制订了新的游戏规则:自由贸易。戈拉日代:塞穆两军对峙,北约二度空袭,几枚炸弹落地之后,非但没有像某些人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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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二十六体育商机天津,一个亮丽的城市,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在这个城市中,一九九五年五月,第四十三届世乒赛硝烟渐浓。春天里的这项盛事让天津人忙出了品味—这个城市终于有了国际大都市的感觉。体育,派生出了巨大的商机。曾报道天津中奥公司被国际奥委会和中国奥委会独家授权亚特兰大百年奥运标志的受理和颁发机构,这事正被国内传媒炒得火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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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二十五商城之迷中国经济中许多谜,大胡同之谜是其中之一。主管大胡同的红桥工商局王宝明局长曾专门请教经济学教授:大胡同这种经营模式是否符合中国经济发展的未来趋势?教授思寻良久,留下的话是:所有的趋势都是干出来的,大胡同也不例外。商业兴城,大胡同模式值得经济学家研究。大胡同诸多成绩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家市场摆脱了“一管就死,一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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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二十四世纪之机打开边境,进行边贸,受益最大的将是北方;边贸,给了北方一次世纪机会。从全封闭到开放沿海再到敞开边境之门,中国经济的睡狮从开放之中真正醒来。能在新一轮世界经济升涨中醒得明明白白,而不是稀里糊涂搭乘世经列车,其明白之举便是寻找到北方经济的起飞跑道:边贸,重点就在北方。与以往简单的相对闭塞的地域性边贸行为不同,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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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二十三经济青年心随时走。如多年前文学青年忽如青笋抽节满世界散布一样,如今经济青年亦多多。经济是他们聚首谈论的话题,和文学青年不同的是,他们多限于口头或笔头空谈经济,而不是像文学青年那样埋头经营爬格子苦心煎熬。此感来自一友。此友以前崇尚文字,渴求在创作中表述激情,却至今仍无大作问世,便转而研究经济,并时时抄一些文字,见诸报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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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二十二请君敬业《公司法》实施。于是满街白领。如今满目皆商,自然商者种种行径令人关注。曾提倡儒商,说商家应该有学者气度,如今再提白领不要苍白,意指替商家打高级工者亦应规整自己的态势,做出些令观者眼顺的事情来。白领竟是什么?白领敬业与领钱应有截然之分。商者利益是首,钱是短暂而有形的,然业是长远而神圣的。看多了楚楚衣冠者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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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二十一莫标时价天有时节,物有时价,看久了会麻木,以为原本如此。有传媒报道北京市规定,限令一定期限内,各饭店菜谱上的“时价”字样必须消去,否则要重罚,久久麻木的神经一震,原来“时价”是不合经律的。又闻世界名店麦当劳在各地品种和标价是一样的,吃熟了的人不必看单,闭着眼便可点出自己的食物,又是一震,原来品牌也是可通过价格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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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二十拒绝权利对消费者而言,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来用,原本是再自然不过的,听来北京市规定消费者可拒绝指定商品的新闻,很有些莫名其妙的味道,不过再听一些身边事,便真真意识到拒绝就是权利,只是我们的许多消费个体却常常迫于一些事情而忍气吞声放弃。为北京方面的新闻担忧,不知规定究竟能否被切切实实地实行。有些事就这么怪,原本是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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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十九作家下海在中国,文人经商有俗语称之为“下海”。有位著名的作家曾说:“当作家本身就是‘下海’,现在的文人办实业开公司只是下海的简单形式。”他继续解释:“作家本身是一项职业而不是职务,不是国家封你为几级作家你便是。作家必须是社会承认,读者认可的。作家要生存,必须要竞争。作家写作时可以为浪漫主义,但对待生活却需要是严肃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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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诤语之十八留点商者有一个很奇怪的不成文定律:企业家做到一定程度,便升了管来管企业,而不再管理企业了。据某市一个轻工局的统计,该局的各正副局局长乃至处长均从企业而出,管起企业来头头是道。我们并不是说内行管企业不好,只是担忧,从企业出来自然管得多些,让企业举足无措。而且,似乎企业家因企业的业绩升官是很自然的事,升了官才算功成名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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