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斋话

也就是将些琐碎的事,呈献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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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呀,可悲!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超脱了,仿佛跳出了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文人可悲呀!天下的文人。包括眼前这个说话颠三倒四,语不从心,自命不凡的家伙。罗大先生打心灵深处,就生发出十二分的厌恶,他鄙视眼前的这么一个戴着眼镜,乔装斯文的货色。此时此刻,他的心思毫无保留地就流露在脸上,那戴眼镜的家伙,自然是看的分明,只听他正言厉色地斥呼道: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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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战事,势如破竹。天命如此。江北,都在忙着闹土改。大先生病体初愈,孩子们也不再来上学了。独自一个人在家,觉得无趣,便提溜个小板凳,到后院菜地里拔草间苗。突然间,几个衙门皂役般的汉子,破门而入。为首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等个头,倒是有几分书生气质,像个文人。跟他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夯汉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文人相亲,大先生毫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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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宗先没能熬到天亮。几个汉子一只手捂着嘴巴鼻子,用另外那只手横拖竖拽的,把死尸拖了出去。“这个土匪头子,父子俩都是土匪,与人民为敌。他这是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在锁上牢门的时候,声色俱厉地对梁润泰叱呵着。 梁润泰不寒而栗,自己的结局跟这个许宗先差不多。罪名早就拟定了,给人弄死的方式也有了。‘畏罪自杀&rs[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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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皮,牛肉,人骨。人,是得活出人的样子来,得有骨气。他想到了文天祥的《正气歌》,情不自禁地低声吟诵起来: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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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姑娘这几天,如同过了十年二十年。人在落难的时候,心肠也就软的多,慈悲的心肠,油然而发。看着在她身前身后忙乎个没完没了的梁三才,也动了些恻隐之心,觉得这个瘦高个子的小伙子,也不那么十分的让人讨厌。瞧着他被征,要出远门,便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扭过头,,咬起嘴唇,反手往他那可怜兮兮的行囊里,塞进了一双粗布鞋子,也不晓得她是什么时候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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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开了,先是两个身穿旧军装的人,一前一后的,‘吭嗤吭嗤’地打屋里抬出一张沉重写字台来,那是当年管家梁润初的写字台。唐老三当然见过,看他们十分吃力的样子,本能地跨前一步,是想帮忙搭把手。继而一想,难不成还帮着这帮土匪搬抢老爷府上的财物,那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这么一思忖,便恨恨地收住脚步,在地上跺了跺脚,转身就要走开。没料到,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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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区长憋了一肚子气,觉得是秀才遇上了兵,有理讲不清。便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可又觉得十分的不甘心,想找何首长诉苦,请求老首长把他调到上海去。此刻,何启明跟随着他的老首长,在上海当上了什么区的书记兼区长。那可是一个天大的区,人口比整个巢湖六个县还多。可是,他又有些耽心,怕老首长骂他无能,连一个小小的区长都干不了。他怕首长瞧不起他,让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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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够就觉得测得很准吶?”梁泽柱这是头一回亲耳听得二先生算命的前后详细的叙述,十分好奇地问。 “看他们一家,应该是和善人家,虽然房屋还算宽敞,但到处是鸡屎牛粪的臭味,应该是一个自耕农民,一个自食其力的人家,又能够有什么太大的凶险吶?听那屋主的语气,应该是他们家里有人在行伍里。从签相上看,应该有些吉报的。别说不信,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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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求人丁平安的,你又怎么回的呢?”泽柱一碗热茶落肚,心情似乎好了些,饶有兴趣地催促二先生接着说下去。 二先生见两位兄长都乐意听,便仔细地说下去: 在午饭的时候,他来到炀河那边的大高村。一个老妇人出门招呼他,一只瘦骨嶙峋的大手拉着他,磕磕绊绊的进了一家的院子。根据他一路走过来的步子,看来这是一个相当大的院落。听得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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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天地,这人寰,已经就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小少爷早就如同那梁上的春燕,在天光还是祥和的时辰,便远走高飞了。余下来的,就是老爷。他们绑走老爷,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老爷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叮嘱他几句什么要紧的。倔强地扬起头,迈开有些蹒跚的步子,就走了。是哇,该叮嘱的,该办理的,早就安排妥当了。老爷走的踏实,走的心定神安。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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