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中印在藏南最后一次对決
一、桑多洛河谷冲突
八十年代拉甘地上台后,印度的1962年悲情\\开始发酵。经过多年来苏联的支援而实力大增的印度认为,报复1962年失败的时机已到,于是印度军队在中印边境东段举行军事演习并越过双方实际控制线蚕食中国领土。1986年,印度在中印边界的争端地之一达旺地区建立了一个哨所,最终导致了年中的边界对抗和紧张。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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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美国国防部关于中国年度军力报告分析,日前已经提交美国国会参政两院。这是一份一年一度的美国对于中国军力增长报告的分析。是美国作为对华战略指导,以及未来美国军事建设议案的证明依据。以前,在冷战一直到1994年之前,还有一份关于俄国军队年度分析报告。但是,后来俄国在诸多方面,接受美国的提议。不断消减远程战略武器,中程战术大规模杀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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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br>环球时报<br><br><br>)
印专家撰文称:印度必须联合美国制衡崛起的中国(组图)
印度旅居伦敦的知名中国问题专家潘特7月18日表示,亚太地区战略现势已经改变,中国俨然是运作权术游戏的高手,而首当其冲的是印度,例如在双方边境主权问题上,印度始终处于劣势,因此有必要联合美国制衡中国,以维护自己的战略自主。
潘特是在印度《亚洲时代》社论版,以“印度需要联美制中”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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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墙报上,有人画 了一幅漫画,并配了一副对联。漫画画的是一组被俘国民党将 军佝偻着腰,驼着背,愁眉苦脸,用绳子扎着裤脚管,斜背毯子,走进了“ 高俘团 ”;另一组身穿解放军的军服,身强体壮,喜笑颜开,迈步走出“高俘团”大门。对联的上联是“早进来,晚进来,早晚进来 ”;下联是“早出去,晚出去,早晚出去”。横批 :“你也来了”。 <br><br><br><br> 许多国民党被俘将军看了漫画和对联后感慨万分认为“你也来了”这句他们初次见面时的“ 口头禅 ”,反映了国民党失败的客观必然性,同时也表达了他们改造后喜获新生的愉悦心情。<br><br><br><br> 也是在1949年春的一天,著名作家夏衍到山东益教(青 州 )“ 华东高俘团 ”访问。他听说对被俘的国民党将军一律 称“ 同 学 ”,但有人却认为这是共产党在玩手腕,于是在一次讲话时风趣地说:战败一方被胜利一方捉去,称为被俘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对被捉到的人称之为俘虏,也是名正言顺的。但为什么不称“俘虏”而称“同学”呢?那不是玩什么手腕,而是体现了共产党人以 改造天下为己任的伟大胸怀。 你们确实不是考试被录取进来的,而是被机枪大炮“请”进来的,有的还是从工事里被拖 出来的。尽管很被动,很勉强,但不来也得来,可是你们进来以后,不是受虐待,而是受优 待,大家一起学习,共同探讨 真理,研究中华民族怎样振兴,这不是住学校吗?如果你们有 人认为称“同学”是共产党玩 手腕,那么我们可以向领导建议,今后点名时不再称“同学们”,而改称“俘虏们”,不知你们意下如何?<br><br><br><br> 夏衍一席话,引起被俘国民党将军一阵哄堂大笑。他们从内心赞扬这位大作家用幽默和诙谐解开了大家心头的疙瘩。<br><br><br><br> 那么,这 500 多名国民党将军,是怎样被俘的呢?他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态“走”进了 华东人民解放军的战俘营的?下面撷取的,是其中的一些小镜头。<br><br><br><br> “你们这种打法我从来没有碰 到过……”<br><br><br><br> 1946 年 6 月,蒋介石悍然撕毁了停战协定,全面内战由此爆发。为了扫清“卧榻之侧” 的粟裕所部,蒋介石调集 12 万精锐之师直逼苏中解放区,侵占了泰兴县北部的一个战略据点宣家堡。整编第八十三师中将师长李天霞命令全副美式装备的五十七团驻守宣家堡。五十七团受过美国教官训练,参加中国远征军到缅甸与日寇作过战,战斗力很强。团长名叫钟雄飞,少将军衔,40多岁年纪,高个儿,胖圆脸,湖南人,行伍出身,骄傲狂妄,目空一切。 他大言不惭地说 :“ 如果共产党能够从我手里夺回宣家堡,他们就可以扛着枪,一弹不发进南京!”<br><br><br><br> 宣家堡南、西、北三面环水,四周有土围高楼和各种工事,易守难攻。粟裕命令麾下的猛将陶勇亲临第一线,利用我军善于近战、 夜战的特长, 巧妙地在敌人疏于防范、河沟环流的侧后方发起 突 然袭击,不到天明就攻占了宣家堡,钟雄飞不得不束手就擒。但钟雄飞不服输,他悻悻地对俘管干部说 :“你们这种打法我从来 没有碰到过。我们正规部队作战是一个团对一个团,而你们 是人海战术,以多打少。如果 你们也来一个团,我敢打赌你们打不过我们。”<br><br><br><br> 人民解放军对俘虏实行宽大政策。经过一段时间学习后,钟雄飞态度有所转变。释放时,除发给他回湖南老家的路费外,还发给他一笔生活费,希望他不要再回到国民党部队 打内战。<br><br><br><br> 然而,仅仅过了 10 个月,俘管干部蒋惠泉在处理孟良崮战役中的俘虏时,又意外地碰见了少将团长钟雄飞。他感到很意外,就问钟雄飞是怎么回事。<br><br><br><br> 钟雄飞长叹一声,喟然说:“ 唉,没办法啊!去年我刚离开贵军,一路上到处是国军的岗哨,到处受盘查,后来我干脆说明我是少将团长,这一说不打紧,我被送到了师部。天霞师长是我的老上级,他说你回老家后怎么生活啊,还是再干吧,我想想也有道理,谋生难啊! 于是我又当了团长。 但经过贵军的教育,我懂得贵军的政策,所以这次与贵军遭遇,只打了几枪,我就下令部队停止抵抗。就这样,我又过来了。”<br><br><br><br> “求求你们,救我一命啊!”<br><br><br><br> 1947 年 5 月 16 日下午2时许,我军突击部队已逼近国民党整编第七十四师指挥所的山洞。敌师长张灵甫歇斯底里地下令洞内的副师长蔡仁杰和几个旅长“集体成仁”。这时,一向跟张灵甫私交甚笃的五十七旅少将旅长陈嘘云斗胆直陈,对张灵甫劝说道 :“师座, 听我一句话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br><br><br><br> 但张灵甫断然予以拒绝。陈嘘云不想死,就乘机溜出了山洞,不料一颗子弹飞来,打在他的左肩上。他跌跌撞撞跑了几步,就猝然倒在山坡上,鲜血直流。 一位解放军战士冲到他面前, 见是一位国民党将军,立时火冒三丈,拉动枪栓就要毙了陈嘘云。陈一看生命危殆, 就大喊“救命”。 说也巧,华东野战军第四纵队十一师政治部副主任陈茂辉正好来到跟前。陈嘘云打量来人,见他身后跟着几个警卫员,估计是个大官,连忙掏出 一张名片递上,说 :“我了解 贵军的俘虏政策,请救救我的命吧!”<br><br><br><br> 陈茂辉接过名片一看,上写 :“整编第七十四师五十七旅少将旅长 ”。他知道国民党军在一年多前整编时,把军改 称整编师,军长改任师长,把师改整编旅, 师长改任旅长。 这么说 来, 陈 嘘 云 这个旅长,原是个堂堂的师长哩!<br><br><br><br> 陈茂辉指示战士要坚决执 行俘虏政策,并命令身边的警卫班长把陈嘘云背下山去。孟良崮山上怪石嶙峋,荆棘丛生,根本就没有路,加之战斗正在进行,弹片横飞,每走一步都很艰难。<br><br><br><br> 这时陈嘘云昏厥了过去。 有的战士提出把他抛弃,让他“听天由命”吧;有的主张把他先放一放,等歼灭了敌人后 再来处理他……正说话间,陈嘘云又苏醒过来,连忙大声喊道:“求求你们,救我一条命啊!救我一条命啊……”陈茂辉说服战士,命人找来一副担 架,把陈嘘云抬下了孟良崮。 在华野指挥所,陈茂辉遇上了老上级邓子恢,连忙向他 报告说 :“首长,我们抓到了一 名俘虏,还是个国民党少将。” 邓子恢拿过陈嘘云的名片 一看,笑道:“好啊,你立了一功哇!” 接着吩咐说 :“ 此人流血过多,告诉伙房,打两个鸡蛋给他吃,让他补补身子。” 在战火纷飞的第一线上,两个鸡蛋该是多么金贵的“高级营养品”啊!5 月 22 日,新华社前线记者访问了陈嘘云,他回顾了在临沂北的孟良崮国民党军惨败 的经过。记者告诉他 :国民党中央社宣传共军的十七个旅在临沂被国军歼灭。陈嘘云一听就气愤地说 :“ 那是放大屁!中央社一贯造谣,是个出了名的谣言公司。”<br><br><br><br> 后 来, 陈嘘云被送到华东军区解放军官训练团学习改造,全国解放后被特赦,后回到南京定居。1980年被选为南 京市第六届政协委员。<br><br><br><br> “我和你们粟司令是朋友”<br><br><br><br> 1948 年夏的豫东战役,是粟裕军事生涯中的得意之笔, 而活捉国民党第六绥靖区副总司令兼第七兵团司令区寿年, 则是最为精彩、最富戏剧性的一幕。<br><br><br><br> 区寿年是广东罗定人,1902 年出生,17 岁投军,从排长、连长、 营长、团长当到师长。1932 年淞沪抗战,他任十九路军八十七师师长,英勇杀敌,打出了军威。<br><br><br><br> 1937 年他擢升为中将时,年仅35岁。1947 年升任第六绥靖区 副总司令。次年夏,又被蒋介石“钦定”兼任新组建的第七兵团司令,让他率 7 个师参加“围歼并活捉粟裕”的战斗。<br><br><br><br> 粟裕在陈毅去中原军区后 出任华东野战军代司令员兼代 政委。在豫东战役中,他打开封的战略意图是“ 钓 鱼 ”, 想 引诱邱清泉的整编第五军“上钩”并全歼之。不料区寿年却 孤军突进,被粟裕调兵遣将团团包围在河南省睢县和杞县之<br><br><br><br> 间的龙王店地区。 在“总攻龙王店,活捉区寿年”的口号鼓舞下,华野主 力部队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猛 攻。 从 6 月 27 日 晚 激 战 至 7 月 2 日凌晨,敌基本被歼,只 有镇中心的敌兵团部和七十五 师师部还在顽抗。这时,奉蒋 介石之命赶来增援区寿年的敌 邱清泉、黄伯韬两个兵团已推 进到离龙王店仅 2.5 公里之遥, 炮声已清晰可闻。<br><br><br><br> 为了最后解决战斗,我军集中火力又向敌指挥部猛攻。 忽然,敌人的 4 辆坦克轰轰隆 隆开了出来,横冲直撞扑向我军,企图杀开一条血路逃之夭 夭。<br><br><br><br> 解放军战士奉命向敌坦克 猛打,有的还跳到坦克上,敌坦克不得不停下。两个穿将军 服的敌人浑身发抖从坦克中爬了出来。他们一看周围都是持枪紧逼的解放军,顿时往坦克底下钻。<br><br><br><br> “ 出来! 出来! 我们优待俘虏。” 华野第六纵队十八师五十二团八连二排排长印永鑫,用脚踢着两名敌将官的脚底板,边踢边吆喝着。<br><br><br><br> 敌将官从坦克底下战战兢 兢地爬了出来,其中个子较高的将 军 说 :“ 快 …… 快 送 我 到 你们粟司令那里去,我和他是 朋友。”<br><br><br><br> 刚刚在战斗中负了伤的一个参谋,用脚踢了踢高个子将军, 说:“ 你算什么玩意儿!我们粟司令员哪会有你这样的朋友?”高个子将军连声说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边说边 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美金,并摘下手表、金戒指,送给印永鑫。印永鑫当即拒绝,说 :“我们 不搜俘虏的腰包。不过,我们要没收你的武器。”<br><br><br><br> 在旁的五十二团参谋长袁捷仔细打量这位高个子国民党将军,见他长方脸盘,鹰钩鼻子,眉毛浓黑,脸皮也黑乎乎的,认出了此人就是敌第七兵团司令区寿年。<br><br><br><br> 新华社前线记者于7月4日采访了被押在华野敌工部的区寿年。这时他已恢复了常态,边扇扇子边擦汗,回答了记者的提问。他回顾了失败的前因 后果,并以钦佩的语气说 :“贵军士气高昂,将士用命,炮火 猛烈,这是本人始料不及的。” 区寿年参加过南昌起义, 时任粤军第十一军二十四师七十团团长。二十四师师长是共 产党员叶挺。粟裕曾在二十四师教导队学习。教导队的近千名学员几乎都是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南昌起义时,叶挺率领的二十四师包括七十团和教导队都参加了,所以区寿年自称跟粟裕是朋友。不过他后来跟蒋介石走上了反共反人民之路,与粟裕分道扬镳了。经过学习改造,区寿年于1950 年被释放,1954 年任广州市政协委员,次年任政协常 委,还担任了民革华南临时工委宣传委员。1957 年1月病逝于广州。 <br><br><br>)
史海:走进“高俘团”的国民党将军(图)
文/夏继诚
1946年至1949年的三年解放战争时期,人民解放军华东部队共歼灭国民党军247万余人,其中俘敌147万余人。俘虏的国民党将军510人,其中中将36人,少将474人。
1949年春节时,在华东军区解放军官训练团一大队一中队(即将官队,习惯称其为“高俘团”)的墙报上,有人画了一幅漫画,并配了一副对联。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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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统或总理”为题略有抱怨地说,中方没有邀请印度的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而是把邀请发给了一位有实权的政治家。对此,接近中国外交部的消息人士表示,事实上,主办国对其他国家贵宾出席奥运开幕式的邀请有不同的途径,印度媒体做出那样的报道,是对邀请程序的一种误解。
据《印度时报》称,全球80多位国家和政府首脑将出席8月北京奥运会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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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总统突破教规出席北京奥运!
以色列《国土报》7月10日报道说,以色列总统办公室当天发表声明宣布,以色列总统佩雷斯已经接受邀请,将于8月8日出席奥运会开幕式。
《国土报》说,因为北京奥运开幕式那天适逢犹太人安息日的开始,而犹太教禁止在安息日从事任何生产活动,也不准乘车出行。为此,中方专门为佩雷斯总统进行特殊安排,让他可以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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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畅谈中国象棋界棋坛三杰的浮沉
摘自梁羽生(笔花六照)
五十年代的三杰
杨官磷、李义庭和王嘉良有“棋坛三杰”之称,不过要说明的是五十年代的中国象棋坛。
五十年代之初,杨官磷北战南征,所向披靡,唯一堪称他的对手的只有个湖北李义庭。李十六岁出道,在汉口攻杨的擂台,可能是老杨见他年纪太轻,有点轻敌,竟然连败两局。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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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br> 愤慨之由呢?据说是在他的影片里,“凡是好的、新的、进步的场面,他一律不拍或少拍,或者当时做做样子拍了一些,最后又把它剪掉;而差的、旧的、落后的场面,他就抓住不放,大拍特拍。在整个影片中,看不到一部新车床,一台拖拉机,一所像样的学校,一处热气腾腾的建设工地,一个农业丰收的场景……”(同上,第7~8页)“整个影片,没有一个好镜头,没有一张笑脸,看不见战斗在三大革命运动第一线的工农兵的飒爽英姿,看不见生龙活虎般的青年人朝气蓬勃的面貌,看不见新中国少年儿童天天向上、活泼可爱的脸庞,简直把中国人民丑化得不成样子。”(景平:《反华小丑的卑劣表演》,第 32页) <br><br> 本意是想请你导演安东尼奥尼拍中国欣欣向荣,一派生气的面貌和成就,但全然不是。且看控诉和指责。<br><br><img src=http://gbpic.chinareviewnews.com/upload/200807/17/100697450.jpg><br><br>安东尼奥尼<br><br> 天安门前警卫连全体指战员在批判文章中说:“在安东尼奥尼的影片中,却根本看不到广场的全貌,也没有天安门的雄姿。明明是阳光灿烂的5月的一天,而影片中广场的画面,却被拍得暗淡无光;明明是庄严的广场,在影片中却被描画得杂乱无章,简直成了一个乱哄哄的集市。”(天安门前警卫连全体指战员:《不许污辱天安门》,第64页) <br><br> 建筑工人张百发在《首都建设的伟大成就不容抹煞》中说:“在他所拍摄的这部反华影片中,几乎看不到一幢高大的新建筑,没有一所新建的学校,新建的医院,新建的体育场,新建的职工宿舍。偶然出现一幢像样的楼房,也被拍得模模糊糊,一掠而过。他专门去拍摄北京的一些小胡同和所谓‘没有窗户’,‘屋顶在围墙的后面’的四合院,而别有用心地说什么‘北京依然是个古老的城市,由矮房、小胡同和一个套一个的四合院组成’。”(张百发: 《首都建设的伟大成就不容抹煞》,第45页) <br><br> 苏州市城市建设局顾小狗说:“明明睁眼就可以看到宽阔的马路,林荫的大街,他不拍,偏要乱窜乱闯去拍摄小街小巷;明明多次看到好多处新建的大桥,他不拍,却偏要去拍那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河边小屋;明明看到运河里穿梭航行的客轮和船队,他不拍,却偏要偷拍装运肥料的几条小船。”(顾小狗:《两个时代两重天》,第152页) <br><br> 中共河南省林县委员会第一书记杨贵说:“规模宏大的红旗渠,他无心参观,很少拍照;林县河山重新安排后的兴旺景象他不拍,却专门拍那些枯河乱石;公路上汽车川流不息他不拍,却专门去拍牛车、独轮车;田野里奔驰的大小拖拉机他不拉,却专门去拍毛驴拉石滚;热火朝天的集体劳动场面他不拍,却专门去拍老人和病妇。”(杨贵:《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第164页) <br><br> 几乎影片涉及的每一处所写的批判文章,都是同样的句式:“×××他不拍,却偏要去拍×××。” <br><br> 原来如此。 <br><br> 人家请安东尼奥尼拍中山陵,他不肯下车,说:“这是人人都知道的,我不拍!”(闻广辉:《揭穿反华小丑的无耻捏造》,第146页)当他拍南京长江大桥,他要汽艇向长江下游开,“对于这种别有用心的企图,我们当即严正地加以拒绝,指出,‘开这么远还拍什么大桥?’这个帝国主义反华分子的阴谋被我们揭穿后,竟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叫嚷:‘不拍了,大桥是大家知道的,我不拍了!’”(乔功:《雄伟壮丽的南京长江大桥不容丑化》,第 144页)包括天安门,他没有去拍雄伟壮观的天安门,却“不怀好意地专门拍摄人们的衣着、动作和表情:一会儿是被风吹乱了的头发,一会儿是迎着太阳咪起的眼睛,一会儿是衣袖,一会儿是裤腿……” <br><br> 这很大程度上正是安东尼奥尼不愿拍“人人都知道的”东西所致。所以,他说,“凭良心,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不承认污蔑中国和歪曲中国现实的指责。” <br><br> 安东尼奥尼后来不无得意地说,“‘为了不引人注目,我们掩盖了我们的摄影机。’禁止拍摄的地方,就‘假装停拍’,暗中继续拍摄;而双方商定拍摄的、他们又不感兴趣的地方,‘就用未装胶片的摄影机空拍’。” <br><br> 中国人民生气的原因正是在于他不听话,不拍或少拍我们要他拍的,而大拍而特拍了我们不想让他拍的。于是,他就是反华,反党,反革命,反社会主义。 <br><br><br> 木偶戏、布弃弃、球网、佛像、黑猫 <br><br> 有什么样的“恶毒用心”,就有什么样的“卑劣手法”,安东尼奥尼不光在内容上不走社会主义“康庄大道”,而且在表现形式上,也玩弄一些“新现实主义”“雕虫小技”。 <br><br> 比如,“影片在拍摄南京长江大桥时,故意从一些很坏的角度把这座雄伟的现代化桥梁拍得歪歪斜斜,摇摇晃晃,还插入一个在桥下晾裤子的镜头加以丑化。” <br><br><br> 再看一个被指责的“卑劣的电影手法”。 <br><br> “党的一大会址门口,门前空无一人;镜头从会址门外的街上,摇至会址边门的胡同,门无人自开,给人以恐怖的感觉;镜头再摇摇晃晃地推至阴暗的天井和走廊,里面的门又无人自开,出现一个阴森、暗黑色的楼梯;镜头从黑漆漆的门缝里推进门去,只能看见会议桌和桌上的茶杯茶壶,室内十分冷清。这一组镜头,光线暗淡,色调灰冷,气氛阴森,节奏缓慢,给人一种阴沉、恐怖、凄凉的感觉。”(刘香芝:《卑鄙的手法,无耻的谎言》,第 105~106页) <br><br> 阅读这本批判集,过度诠释在30年前的大批判中运用的已然非常纯熟,其原因正在于我们在一直高度警惕着安东尼奥尼的镜头、解说词,看他是否有攻击,是否有影射,是否有隐喻。 <br><br> 比如,木偶的出现成为中国孩子和中国人的象征。在安氏的影片中,“幼儿园孩子们的生活场面,接上木偶泥弃弃的特写镜头”,北京海淀区中关村第一小学学生 “红小兵”黄帅、冯培在代表中国少年儿童写的批判文章中说:“他在影片中拍照南京幼儿园的时候,用布弃弃来讽刺我们的儿童任人摆布;拍照学生体育锻炼的时候,用球网来影射我们的少年没有自由。真是坏透了。”(黄帅,冯培:《我们红小兵的愤怒》,第89页) <br><br> 是年12月12日,《北京日报》刊登了12岁的黄帅批判“师道尊严”的“来信和日记摘抄”,12月28日,姚文元指示《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全文转载,幷在编者按里称黄帅是“敢于反潮流的革命小闯将”。从此黄帅便“飞黄腾达”了,四处报告,参加国宴,好不风光,此系后话。 <br><br> 有洪毅达者则说:“摄制者给影片安排了一个木偶戏演出的结尾,用来作全片“点题”的一笔,以此影射所谓‘影片主角’的‘中国人’是被人牵线而动的木偶。”(洪毅达:《反动的政治,堕落的艺术》,第111页) <br><br> 在安氏影片中,类似的“影射”还有:“当影片响起《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打入威虎厅的音乐时,镜头画面出现的竟然是古庙里丑怪的佛像,还配上了‘咚咚咚’的佛鼓声响;同时解说词别有用心地说这是‘代表幻想和象征的化身’。这种手法分明是影射我们的英雄人物不过是偶像,革命样板戏像念经。”(新文:《不许诬蔑革命样板戏》,第74页) <br><br> “在上海城隍庙茶楼的场景中,无端地插入了被欧洲人视为不祥之物的黑猫的镜头。”(洪毅达:《反动的政治,堕落的艺术》,第113页) <br><br> 刚过世不久的作家浩然在观后感中这样说:“我一边看着安东尼奥尼的题为《中国》的影片,一边惊疑:这是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中国吗?这是我们英雄的中国人民吗?然而,影片摄制者正在那儿明明白白地喊叫:‘我们带着摄影机,开始了在今日中国的短暂之行’,‘正是他们这些中国人,是这部影片的主角。’随着那些离奇古怪的画面的晃动,我的心胸燃烧起无法抑制的怒火。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反华影片,是对我们中国人民英雄形象最卑鄙的污蔑和歪曲!”(浩然:《蚊蝇翅膀遮不住灿烂的阳光》,第69页) <br><br> 浩然的怒火其实幷不在于安东尼奥尼所拍是否真实,他不否认安氏所拍是真实的,而是因为安氏所拍的不是浩然所认为的真实,是浩然所不想看到的东西,这就如照镜子,你不能因为照出来的模样丑陋,就怨恨镜子,就不承认那是你自己的照相。 <br><br> 浩然进而说,“一样的现实生活,会得出两种根本不同的看法,这幷不奇怪。戴着黑色眼镜看天空,会将充满阳光的大地看成黄昏,这也是常识。安东尼奥尼就是戴着一副帝国主义贵族老爷的墨色眼镜来中国的。”(浩然:《蚊蝇翅膀遮不住灿烂的阳光》,第72页)<br><br> 譬如,在安氏眼里,林县是破败不堪,死气沉沉的,而在林县任村大队党支部书记张立方等人的眼里,林县却是别有一番诗情画意,“我们林县任村公社任村大队,位于太行山下,红旗渠畔,四面群山环抱,村中幢幢新房,一色青瓦白墙。田野铁牛隆隆,村里马达轰鸣,街中汽车往来不断,是个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山村。”(张立方等:《一切反华阴谋定要失败》,第173页) <br><br> 在工农兵照相馆、新大北照相馆天安门照相组的眼里,天安门的形象和气氛也不同于安氏电影里的天安门广场,“我们照相组的同志几乎天天为这些工农兵群众拍照,每年至少要拍200多万人次,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所看到的情景,完全不是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所拍的样子。”(《我国各族人民无比热爱天安门》,第66页) <br><br><br> 我是反映真实的…… <br><br><br> 批判文章幷不是不讲真实,因为“真实”永远只是唯一,真实是辩驳的利器,我们要占领这真实的“山头”,以此来取得批驳安氏的胜利,再看看人民所揭发的安氏在拍电影时的“造假”底细。 <br><br><br> 安东尼奥尼在上海炼油厂曾“做贼心虚”地说,“我们是反映真实的……”好,安东尼奥尼到底是不是反映了真实呢?“工人评论组”这样揭露道,“他还要工人脱下新的黄色手套,换上破的旧的手套操作,否则就是不真实的。”可见,“他拍‘真实’是假,编造谎言是真。”(上海炼油厂工人评论组:《谎言掩盖不了铁的事实》,第132页) <br><br><br> 类似的例子还有。在南京五老村拍摄的先一天,安东尼奥尼“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先行“侦察”一番,“然而第二天,他却采取突然袭击的卑鄙手段,径直闯进卫生站,妄想猎取他所用的镜头。当安东尼奥尼在那里呆了三个多小时,没能捞到他所需要的镜头时,他那帝国主义分子的丑恶嘴脸立即暴露出来,恶狠狠地说:‘你们是假的,事先准备好的,难道你们只有两个病人吗?’”(卫民:《可耻的反华行径》,第149~150页) <br><br><br> 从“突然袭击”这一“卑鄙手段”可以看出安氏时刻都在警惕我们的造假和“事先准备”,虽然不能判断我们是否真的造了假。 <br><br><br> 还有事例,在中阿友好人民公社中学里,安氏硬要跳舞的女同学把裙子换成裤子,幷说:“你们中国人是不穿裙子的,我们意大利人才穿裙子,拍电影,就得换裤子”。“当天,安东尼奥尼还到南皋生产队拍摄社员的家庭,他一到那里,就故意污蔑说:‘你们作了准备,墙壁是新刷的,标语(指‘农业学大寨’的标语)也是原来没有的,昨天来这里不是这样。’陪同的公社负责人揭露他:‘你有什么根据?弄虚作假是资产阶级的事。你昨天来就预拍了这里的镜头,可以拿出来对照嘛!’这个反华分子无话以对,只好忿忿地夹着他的摄像机溜走了。”(冯德等:《反映新中国是假,恶意歪曲是真》,第52页) <br><br><br> 安东尼奥尼还多次“无耻地要求”我们造一个打架的场面给他拍摄,在中阿友好人民公社时,他“竟要我们制造社员打架的场面给他拍摄”。(第52页)在林县城关公社大菜园大队要“做一个打架的场面”,甚至诱说,“先摄一个打架的场面,然后再拍学习毛主席著作的镜头,意思是用毛泽东思想解决思想问题。”(第178页,第 164页)在苏州,他“甚至要别人制造调解纠纷的场面,供他拍摄。”(第155页) <br><br><br> 这里同样要多打个问号,我们会不会因为要拍电影而让要跳舞的女学生把裤子换成了裙子?我们是否新刷了墙壁,新刷了标语?为什么安东尼奥尼非要打架镜头,而且不忌讳是摆拍? <br><br> 从安东尼奥尼的“卑鄙手段”来看,他所追求的正是他所认为幷力图捕捉的“真实”。有一例可为证,他拍北京的王府井大街时,特地跑到一家银行储蓄所二楼的办公室,撕破窗帘藏起摄影机,偷拍行人瞬息表情。我们不解地问,“这是什么‘真实’?”(祝诚:《安东尼奥尼的“新现实主义”是什么货色》,第190页) <br><br> 答案正如桑塔格所说的,“在中国,一个影像只要对看它的人民有益就是真实的。” <br><br> 难怪自称是“新现实主义”的安东尼奥尼在离开中国之前说,“意大利反映现实的方式与中国不同,如果按着中国方式反映现实,我拍的电影就成了中国的宣传品了。”(祝诚:《安东尼奥尼的“新现实主义”是什么货色》,第192页) <br><br><br><br><br>)
文革期间西方导演来华拍电影得罪了全中国(图)
1973年1月,长达3个半小时的纪录片《中国》在意大利首都罗马首映,反响甚大,与此同时,安东尼奥尼“破坏与我方的协议”,以25万美元的高价将该片在美国的公映权售与美国广播公司。“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安东尼奥尼才于同年9月交给我方电影拷贝。该片在西方世界大红大紫之时,我们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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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拟重提库页岛南部主权岛名来自明朝的称谓
日本在与中国谈判获得“东海共识”后,对外的领土争议问题上,信心大增。日本最新计划,在2012年使用的初中社会教科书解说书中,明列“日本对竹岛(独岛)拥有主权”,引起韩日外交冲突迅速升级。同时俄罗斯媒体报道,在日本的2012年教育规划中,不仅提出了对竹岛拥有主权,而且明确声明,日本对北方四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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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东方快讯:我们把中国赶跑了
最新的印度东方快讯刊发了一篇名为:我们把中国赶跑了。
文章称:中国没有抢夺在镶金机会的。我们获得了最大的成功,而中国人只能老老实实躲在家里所谓韬光养晦。我们现在可以为美国提供逼近中国的道路。
开拓打击边界的最佳途径。事实上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基本可以解决中国西北部西藏人独立自治问题。
锡金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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