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作为二房东的老约翰,他人其实不坏。可惜了的天生一个大酒鬼,用大房东尼古拉的话来说就是约翰的酒喝得太多,把脑子给喝糊涂了。老约翰在悉尼动物园做木匠工作。这也是他这辈子最值得高兴和炫耀的事了,所以,一提起工作,他总说自己给悉尼动物园工作最”lucky”.老约翰有一头淡淡的黄褐色头发,那双细细的小眼睛与一般西欧人的大眼睛不大一样。有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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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澳洲那会儿,为了生活和学费,我在弗莱明顿农贸市场的食品摊位上找了份周六工。这是个土耳其人山姆摆的摊位,主要卖土耳其人的那种烤肉加菜的饼,还有一些其它国家的食物,比如,澳洲人的炸薯条,条形面包中间切开抹上牛油夹根红肠的热狗;意大利人的那种洋葱加肉末混奶酪的烤饼和通心粉;再就是每次我做的几个中国菜。我那时既是大厨,杂工,采购,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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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的咖啡店很多,每个区都有好几家,连西人的餐馆也同时供应咖啡。多年来我对咖啡不知为什么总是提不起兴趣,这东西喝到嘴里苦苦的,弄不清这算不算就叫享受,当然,如果放上两包糖或两勺糖喝喝倒还可以。为了也能习惯于这种享受,我偶尔会买瓶雀巢咖啡练习喝喝,常常没喝几次又怕放得时间太久影响到味道就扔掉了。记得有次跟朋友们聚会,大家边聊天边喝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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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看到国内越建越高的楼房时总会感到有种莫名的担心,我明白那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阴影还没有完全从我心底抹掉。还记得回国时和前来接我的妹妹的那场对话,“住这么高的楼地震来了怎么办?怕不怕?”“这些楼都是抗震的,没事,”阿妹非常自信的回答着我。她坚定的语气同时也让我深深的松了口气。“这楼建得真高呦,”面对那么多的高层建筑有时我还是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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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汶川8级大地震发生以来牵动着不止是全中国人民的心,我们身在海外的华人同样心系祖国,买报看电视,每天都焦急的等待着国内发来的能有更多生还者被救出的最新消息。这次四川地震还勾起了我对三十年前唐山7.8级大地震的回忆,当年全国人民抗震救灾的情景又栩栩如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好像发生在昨天。那时文革刚刚结束,十年浩劫,国家贫困落后,那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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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恰巧赶上了光荣妈妈的时代,那时国家号召鼓励多生孩子。那时候,既没有避孕药,避孕套,又没有性知识教育,还不让轻易做人工流产。她为自己怀孕七次感到非常无奈,同时又为自己生了七个没有残疾的孩子感到无比的庆幸。可她的孩子们又轮上了独生子女政策的新时代,在我妈看来她的孩子们远比她幸运,赶上的是一个轻松的时代。面对十年所生七个孩子,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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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的街道上经常能看到这样一种情景:一对澳洲父母被一大群孩子簇拥着,推车里推着两个孩子,妈妈或爸爸抱着一个,他们的身边还跟着几个。此情此景总让我联想起我的父母和我们小的时候。小的时候我家姊妹多,爸妈成天忙于工作,做子女的着实感受不到现在独生子女那样时时刻刻被父母疼爱呵护的感觉,放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上怕摔到。好歹姊妹多,成天闹闹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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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还没进门就听到家里传来的猫叫声。谁家的猫呀?这叫声又粗又洪亮,能把屋顶给掀上天。我进门往客厅一看,只见女儿跟一只小白猫窝在沙发上正玩呢。“这是谁家的猫?”我问女儿。“同学家的猫下了一窝小猫,我特别喜欢这只,同学就把它送给了我。”女儿答道。女儿知道我不喜欢在家养猫狗,所以她对我撒了一个谎。后来当我接受这只猫以后,她才跟我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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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西方媒体不管是电视还是广播都兴致勃勃的大肆报道和播放西藏人,西藏喇嘛们是如何没有自由,没有人权的文章和镜头。电视上可以看到一群藏人和喇嘛正在砸商店,烧商店,镜头明明是身穿喇嘛服的喇嘛们夹杂在一群藏人中间正在砸商店烧商店搞破坏,不知怎么又被西方媒体添油加醋的说成那些破坏者是由警察装扮的。后来在中国外交部的抗议下他们不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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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除夕焰火都会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十几年前第一次在悉尼观看除夕焰火的情景,时至今日我还能记起当时的心情。那天我站在悉尼歌剧院前空地的左边欣赏着海湾上空那五彩缤纷,光彩夺目的焰火,每一次腾空锭开的烟花,不管是大朵大朵的菊花还是大簇大簇的其它花,都能让我身体里的血液加速流淌,每一声咚咚的炮响,都能让我的心脏为之而一次又一次的震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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