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引穆时英写在消夜的一对男女的一段对话:
你读过茶花女吗?──男这应该是我们祖母读的。──女那么你喜欢写实主义
的东西吗?譬如说左拉的《娜娜》,杜思妥也夫斯基的《罪与罚》?──男想睡的
时候拿来读著,对于我是一服良好的催眠剂。
我欢喜读保罗穆杭、横光利一、崛口大学、刘易士。──女
在本国呢?──男
我喜欢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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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口大学(1892—1981),诗人,诗歌翻译家。青年时代加入浪漫主义诗人与谢野铁干创办的“新诗社”,习作短歌,后转为诗歌创作。1911年庆应大学肄业,随任外交官的父亲赴墨西哥。后又周游西班牙、法国、比利时、罗马尼亚等国。在国外期间发表了诗作《月光与丑角》(1919)和译诗集《昨日之花》(1918)。1925年回国后译有《月下的一群》等大型诗集,对日本昭和时期的诗坛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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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翻开篇尾,当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加谬宣称:“应该设想,西绪福斯是幸福的”。从这儿,我们可以理解到加谬对“荒诞”的态度——他要让国王留在山下;他断定一切皆善;他并不看重结果!他已然承认:“对我来说,唯一的已知数是荒诞,问题是如何走出去及应否从荒诞中推论出自杀”。
无可反驳的加谬啊!多么聪明地利用了这个神话。可是,国王的境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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