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公子早年留学欧洲,拿了哲学博士后又琢磨着去美国好莱坞搞电影。寒老太爷一连几封加急电报,硬把儿子叫了回来。当年寒公子单身一人出去游学,如今却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娶了一洋媳妇,是个金发碧眼,肌肤雪白,胸脯高挺的犹太女人。老太爷所以急眉火燎催促儿子回来,是看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想尽快把这诺大家业传下去。不承想,儿子领了个妖精进门,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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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京自幼读教科书近代史,对白人殖民者就有了切齿痛恨,成人之后讨厌所有白人,“我一见到白人就联想到白白的蛆虫,贪婪,龌龊,令人呕吐,我无法控制自己,从生理上。”他说。他喜欢捉弄他们。他遇到了麦克,麦克正被这个国家复杂的尊称弄得头昏脑胀,哈,阿京说,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啊,男的,叫“爷”,不会错,是尊称,人人喜欢听,很地道,这么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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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家有女,容貌可人,卖身柳巷。
烟花之地,迎春阁名头最响,风流雅士,商贾巨富,多聚于此。女耳闻目染,诗琴书画,略有知晓。某日,女被一翩翩公子重金破瓜。二人缠绵数日,公子离去。别前以绿珠一颗相赠,言乃祖传之物,本为一双,不日定会有家人持另一颗前来接亲,从此可白头谐老。
公子一去,杳无音信。怀胎十月,女产一子,遂以绿珠赎身。三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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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日本浪人好像越来越多了,一个个横着膀子斜了眼,到处晃荡,行人纷纷避让,胆小的就微微鞠一躬。浪人哼一声,眼更斜。
一对浪人兄弟喝高了,踉踉跄跄相互搀扶着往家走。对过来了俩中国人,哥哥大贵,弟弟二贵,兄弟俩边走边低头商量事儿,没看见浪人兄弟,迎面撞个正着。一声“巴嘎”,二贵脸上立即挨了浪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他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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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所有秘书都来与老秘书长道别,满腾腾挤了一屋子。老秘书长双眼微闭,安详。继任秘书长趋前,附耳,老首长,您的人都在这儿了,您不想说什么吗。静默。老秘书长睁开眼,双目烁烁,面带红晕,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是回光返照,最后排一个小秘书忍不住啜泣,被继任秘书长越过数颗谢顶秃头以目光喝住。继任秘书长凑耳上前,老秘书长喃喃,继任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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