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3.28
去年的一天,我看着书架上的书,忽然感觉它们都是垃圾。我过去喜欢的古今中外各类书籍已经不再能抓住我的注意力,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定睛在那至高神圣的王身上了。世上的各种知识、笑柄、历史、情感都变得苍白无力,好像儿时的玩具一般浅陋可笑。我终于天天自觉读经,一天不拿起那本书,我就会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但是,我经常会想念过去读书时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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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一妞妞在乌鸦和松鼠面前摆出一副南霸天的凶相,见到浣熊(racoon)她就傻了。一天,妞妞突然从院子里跑进来,对着我们“喵喵”地叫,听那声音是求援来了,我们赶紧跟着她跑到楼上。她把我们领到阳台上,只见两只浣熊踱着方步,正沿着后院的木篱朝这边走来。我家后院斜对面是个废弃的果园,里边住着几只浣熊,他们轻易不出洞,一出来就是这副大摇大摆的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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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一这篇回忆我读完时,已经是满眼泪水。16岁劳教,18岁入狱,然后在柴达木盆地边缘的一个农场里渡过了人生的大部分岁月,远离故乡和亲人,16岁以后就再也没进过教堂,甚至再也没有机会翻开《圣经》,整天耳边响着的是语录歌、大批判、干部的呵斥、沙漠上的狂风,在那些漫长、黑暗的岁月里,顾进琦姐妹,你是凭着什么,持守了你对神的信念?又是借着什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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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更相识”。
这是一位冰雪自洁的女性,快30年了,老照片不老──我心灵的底版,仍旧是那么温馨而凄楚……
1970年我从西宁再次流放到柴达木边缘的一个小农场。刚去不久,就风闻场部缝纫部有位外号叫“小白兔”的姑娘,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许多男职工追她,都吃闭门羹。我问一位农场老职工的妻子姚。姚告诉我:小白兔名叫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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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转眼到了一九七八年。金涛早已进工厂当了工人。纪红因为窝藏抢劫杀人犯,被送去“强劳”了。陈放叶如荃他们一去无消息。一九七八年春节过后,学校里变化快得惊人。首先通过考试分了甲乙班,最红的刘刚落选,从此淹没在乙班那庞大的、被遗弃的人群里。一匹黑马脱颖而出──三班的赵大光。赵大光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学校旁边副食商店里卖菜的,不知为什么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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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比我高两个年级里有几个风云人物,校红卫兵团主席陈放,和校红卫兵团委员叶如荃。陈放天生就是一个领袖,什么时候你在路上遇见他,他都是一副高瞻远瞩的神情,昂着头,衬衫扣子系得一丝不苟,满脸正气,好像一尊雕像。叶如荃则是陈放的反面。她眉毛生得轻淡,眼睛却又大又水灵,摆在她那娇小的瓜子脸上是那么的匀称。她身材苗条,嗓音甜美,脸上似乎永远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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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春节马上就要到了。我爸单位在大操场上浇了个冰场,一下招来了远近很多的青年人。我不会滑冰,想学也借不到合适的冰鞋,只有站在场子边上看热闹的份儿。一天我从粮店买粮回来,冰场上一个矫健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青年,他一忽儿弓着腰在人群里缓缓穿梭,一忽儿到冰场中间飞快地侧着身转圈儿,然后嘎然一声急速停下,冰刀划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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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一
(一)
从小学到大学,我从未写过纸条,也从未收到过纸条。小学最后一年,纸条这个词
开始出现在我们的文化里。“谁谁不要脸,给男生传纸条”,“谁谁一看那张纸条,
脸就红了”,你不必知道“纸条”二字的确切含义,单从上下文,便能推断出那不
是一件好事,更何况这件事是和一个显然是不正经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的呢。
这女孩子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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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人有义务帮助乡下人吗? ·陈 平·城里人乡下人的划分实际上是一个对生存资源占领的划分。城里人比起乡下人来,在获取生存资源上占优势。在任何人类社会,都有一些人比另一些人生活得好。美国专业人员的平均生活水平比蓝领工人和农夫高,而大律师,专家级的医生,公司老板又比一般专业人员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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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戴晴
·陈 平·我最早看到的戴晴的作品是《不期的潮信》,讲一个唐山地震留下的寡妇,女复员军人,在一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那里找到了爱。这故事在今天看没什么新奇,但在一九八二年,戴晴清新的语言,与众不同的立意,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过了一两年,有一天我的同事送来一本《收获》,告诉我一定要看看里边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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