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东西多了,就有了负重的感觉。熟悉的人,陌生的人,聚集在了一起,就有了无所适从的感觉。
这些感觉聚拢又扩散,忽然间有了真实中的不真实,他们在热火朝天的谈,而我却思绪飞扬在另一些我所不知道的角落。
只是,他恰好的出现了,于是我的眼眸一下亮了起来。憨憨的笑,还是憨憨的笑,我见过的憨厚之人不少,但是如此憨厚中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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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中有千百个的问题要问于他,却终是选择了沉默,只在我们共同进入镜头的时候,他轻轻地拽我一下,说一声:我们可以更亲密一些,不用隔这么远。才让我觉得在身体上我们近了,而在心理上我们依旧远着。对他,我投注的是仰望的目光,因为希望着这目光能是始终向上的,为着一些精神的不再倒塌。
他是摩罗,他说他处于失语状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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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花香染舞衣边。野草无名随路满,直到江南。
--题记
与苏州相遇,是场意外。
这意外来得美丽异常,在我还在去往南浔的途中,苏州都还未在我的思念边缘。
多少年前的苏州了,早在记忆中模糊得没有了模样,即便偶尔掠过心头的风景,却也不知是从哪里生搬硬套来的小桥流水,全然没有一丝鲜亮的气色。
当把行程里添加进苏州二字,一切的疲劳瞬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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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拙政园
来了苏州,不去拙政园,便显得没了几分道理。
住的酒店,与拙政园仅数步之遥,中间只隔着苏州现在最著名的别墅――拙政东园。
拙政东园里是密密麻麻的房子,有钱的人用不菲的银子为自己买来这毗邻拙政园的别墅,怕不仅仅是想沾染那古典文化之余韵吧。
江南的天阴晴不定,好端端的,就会飘起雨来。似一些若有若无的情绪,不知何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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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印象
岸花香染舞衣边。野草无名随路满,直到江南。
---题记
与苏州相遇,是场意外。
这意外来得美丽异常,在我还在去往南浔的途中,苏州都还未在我的思念边缘。
多少年前的苏州了,早在记忆中模糊得没有了模样,即便偶尔掠过心头的风景,却也不知是从哪里生搬硬套来的小桥流水,全然没有一丝鲜亮的气色。
当把行程里添加进苏州二字,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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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烟,在清风中被吹散撕裂,化成一丝两缕萦绕盘旋的薄纱,一条湿漉漉的街道如同被轻抹了酥油,班驳暗淡的墙壁上一些树影花影竟相翩舞,一些昏暗的路灯在小巷中隐隐绰绰地摇曳着浅浅淡淡的光影。
一袭精致的水蓝色旗袍,在黯然的灯光中依旧折射着幽幽流光,裙底风情,在一阵又一阵风的拂动下溢出万千光彩,遮掩不住的温柔在湿润的空气中弥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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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住在乌镇,才算来过这座古镇。
这座江南水乡,并不比其他的水乡更富庶,更美丽,却有其他古镇没有的那份清雅与幽静。在所有还活着的古镇中,这多少是叫人意外的。
因为许多的古镇是死去的,是被剥离开生活,专门精心修饰一番后,展览给来来往往的游客们观摩的。
当然,我也不得不说,乌镇也快要死去,在它西栅如火如荼装饰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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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枯荷·中国
【亲情篇】
这个冬夜,我仿佛已经闻到了花的香,那些被冬埋藏了一季的热情,就要迸发。
总在光阴走远后,才惊觉一些错过的日子,生命不断的累积,又不断的遗失,一条岁月的河流承载了多少的快乐与忧伤,谁能掬水在手,而不让它从缝隙中流失,那些挽不住的幸福,那些回不来的痛苦,在这些交错中,我们义无返顾的前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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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
想江南的雨了。
被北京干燥的空气折磨得再不能忍受的时候,我无比怀念江南那些随性而来,率性而去的雨。
它们总是会来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在你的发梢肩头。而当你只是一个抬眉的瞬间,它们便会悄然挂在你的睫毛之上,于是你的眼里便都装满了雨。
烟雨江南,想想这四个字都觉得跟掉了魂般。坐在飞机上,关闭手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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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五,是端阳。门插艾,香满堂。吃粽子,洒白糖。龙船下水喜洋洋。”这小时候熟悉的民谣如今远了,远得除了能从超室里买回一些粽子,就再没别的想头了。
艾草在北京我是没有看见的,或许我太过孤陋寡闻,自来北京,就再没闻到过这种草的芳香。没有屋檐的楼房,自然也悬挂不住艾草的枝条,北京少水,龙舟是赛不起来的。
城里人的节日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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