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人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陈义不低。可我觉得这有待于商榷,因为根据当今的科学知识,父爱除了养育,教育之外,还有更为重要的DNA联系。当然,我们也不能苛求两千年前的孔圣人能知道这个。不过,说师恩似海深就不为过,我就亲身领受过,且终生难以忘怀!一九七二年五月,我从兵团转到我父母下放的甘南藏区,在我面前摆着两条路:或是进工厂,或是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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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学兄们的几段故事,又是下矿井,又是数粮票的,也让我想起了几件至今仍然记忆犹新的往事儿。
我没当过矿工,但下过煤窑。当年北京的知青下兵团,去哪个兵团也有说道儿,要看出身,红五类的可以去内蒙兵团,因为那里是半现役,就是从连级官员往上都是现役军人。当然生活条件,待遇都要比东北兵团强。东北兵团的营以上的官儿才戴红领章。到了兵团,分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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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脑的连想能力真是无法控制,不知何时来,不知往哪去。今天看了学兄们两篇在农村插队时养猪,杀猪,吃猪肉的经历,我就想到了在兵团吃的野猪肉,死马肉,瘟鸡肉,野鸡肉,由吃野鸡肉又想起了在兵团打猎的经历,进而又想到了连里的司务长---老刘。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大陆中国,不仅城里缺肉吃,农村按说是养猪的地方,但也没肉吃。兵团这兵不兵,民不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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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读到一篇文章,名为,”拉动内需应从公厕开始“,说出了俺们的心里话,不知上层领导们听到了这群众的呼声没有?上公厕,可能在海外的公子,小姐们回国的第一大头疼事。俺们这些老家伙在国内时,虽然啥场面都经历过,但在外日久年长了,咋一回去也颇感不自在。掰一掰”吃喝拉撒睡“这人的五大基本需要,和茅厕直接挂钩的就占了两个,可见其重要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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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本人不是什麽动物保护主义者,也不是什麽素食主义者,更不是佛教徒在提倡吃斋。写在这里的只是一件当年本人亲眼目睹的事实。世间的事我们还是应该去正视,故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是于事无补。秋天的甘南州草原是牛壮羊肥的时候,也是一年一度大屠宰的季节。这里的牛羊肉都是出口到非洲的阿拉伯和穆斯林国家,称为“紫肉”。从九月初开始一直到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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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版主的“斗驴篇”,让俺想起了俺骑马的两件趣事儿。版主说是笨驴不笨,一点不假,它的表亲,马也“贼”着呢?俺在兵团当通信员那年,第一次去团部通讯连学骑马。教官从马厩里拉出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马腰和俺的头齐高。白色的四蹄,名叫雪里站。开始,俺跟在马后面往溜马场走。突然想起来,马会蹄人,在马屁股后面太危险,就向前抢了两步,走到马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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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郎和宋的不少文章,讲演,感觉这二位都是“语不惊人,誓不休”的主儿。
要惊人就要有夸张,宋比郎更猛一些。纵观经济发展史,好像都是马后炮,后发制人,没有什么先知先觉的,都是总结前面以发生的经验用在后来的事件中,而且总结的办法也只在一段时期中有效,可用。所以看郎,宋的文章,我是吸收他们不夸张的合理部分来助于自己的思考。三年前,我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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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谁把聂绀弩送进了监狱?》想起的一件事
先在文摘上读到了章怡和的《谁把聂绀弩送进了监狱?》一文,因为文中涉及到人,大都是家父的老朋友。从五十年代直到九十年代初家父去世,在这四十年的风风雨雨,时代变迁中,我时不时的看到他们的身影,听到有关他们境况的一些支言片语。对这些老一辈的文人们颇有敬仰之情。特别是聂老,我叫聂伯伯,1963年还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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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很多有关美国经危或经萎的文章,但都觉得要么高深莫测,要么抚皮擦痒都没能说到点子上,不通快,不透彻,没说出咱想说的话。只好自己来表一表。首先,咱认为这次危机的本质原因和历次资本主义制度的经危一样,是市场的供需失去了平衡,市场这个大轮盘转的太慢了。失去平衡的原因是米国国内的贫富差距的迅速加大,富人再富也一天吃不了十顿饭,睡一百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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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黎导提到荣兄的英语,让我想起前几天老佐来电话说:“你猜我那份上博客的英文开场白是谁翻译的吗?是荣光,翻的好呦!”。荣兄的那篇英翻中翻的确是贴切有味,恰到好处,让我这读过许国璋,看过新概念,背过900句,啃过托福,又在万里洋场里混了二十年人的深感自愧不如!荣兄这等能力,叫什么?就是天份,天才吧?
吟诗填词也一样。看看咱班的培基,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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