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的文章“文革时的打人者──罪错及道歉”写得很好,触到中国一个政府和老百姓心照不宣的回避话题。其实何止文革打人应该道歉,罚错,对于土改,反右,四清,三年人灾被伤害的人都应该道歉,罚错。如果仅因为文革打了当权的人,社会名人要罚,其它运动打的是一般人,就没有人管,还不如不罚。文革中打当权人的罪,何须大家操心,清理阶级队伍时就罚了[
阅读全文]
1979年农历二月初八夜深女儿出生了,像很多大庆职工一样,第二胎都不去医院,在家里生。助产师八九点钟就来我家了,但是女儿迟迟不出来,这样我就得为助产师做夜宵。家里什么也没有,就给她炸了一些花生米,熬了些粥,她也看不上眼,没有吃几口。等到午夜女儿才发出第一声哭声,姗姗来到世界。
助产师走后我忙得一团糟,首先想秤秤女儿多少重。那是一杆中[
阅读全文]
在陆福成的故事中我提到了一个可怜和勇敢的女人,那就是与陆福成通奸的刘疯子,我在这一篇文章中讲讲她的故事。
刘疯子的名字叫刘淑珍,长得娇小匀称,虽然个子不高,但线条很好。她是齐齐哈尔人,但一点也没有北方女人那种粗犷,脸上的五官看起来很细巧,就像希腊女神的雕塑,只是皮肤不那么白。像那一带的很多人一样,她也可能夹有俄国血统。她是我们[
阅读全文]
老鲍和李家富分到一队去后,我们很少在一起工作。已经记不起那一次是为什么老鲍,李家富和我三个人竟然一起坐着铁牛(拖拉机)出差了。
那一天天气特别好,天上白云悠悠的在蓝天浮游,阳光灿烂,照着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大地耀眼得使人眼睛都睁不开来。虽然寒风像冰刀一样凌厉在脸上刺戳,令人像全身泡在凉水之中,但是北大荒的零下四十多度的冬天同时显[
阅读全文]
2001年我重访当年劳改的农场时,朝鲜族的朴场长一直驾车陪着我。我问起当年四队的一些故人的现况,朴场长都尽他所知回答了。回答完了,朴场长的眼睛突然一亮,
问我“你还记得王胖子吗?”,我的脑子中浮起了一个个子约在一米六零左右,浑身的肉健壮得像牛一样的二十五岁左右的皮肤黝黑的女人。我说记得,她怎么了?
朴场长说,她跟一个来农场辩事的齐[
阅读全文]
一九七九年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年代,无论历史学家、政治学家、思想家将来恐怕都会对它不屑一顾,但是对于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中国人,它却是一个再也不会有的,感觉特殊的难忘年代。
那时候,整个国家刚从毛泽东残酷的阶级斗争中步出,人们一面面临着物质供应的极度短缺,一面面临着可能有的重大政策变化的前夕,有着一种虽然日子难,但是希望[
阅读全文]
昨夜得梦,历历如生,疑为天帝寄语,是为写照,以警世人。
梦境记实:
1。中美于2020年9月11日宣布开战。
2。中国派出10架民航飞机接回在美国的高级官员子弟,申请飞机座位的人寥寥无几。
3。美国要求在美的有共产党背景的人和高官子弟去FBI登记,同时可以揭发拒不登记的在编人员。揭发者可以得到CREDIT。
4。FBI登记室门可罗雀,基本无人登记。揭发室排[
阅读全文]
学问,学问,学而问之,所以学问是对自己而言,是内涵。如果将学问作为对外的一种表现,那么学问就变成女人的衣裳或者枪炮,是化妆品或武器了。
由之,形容词,典故满口的文章不是极品,因为有舞文弄墨之嫌,缺少学而问之的朴素和谦卑。到了化境的文章常常通俗流畅,无故意买弄和雕塑的痕迹,就如说话一样平淡,但平淡中意境高雅,含意隽永。五四时期,[
阅读全文]
金先生与明镜民主派的笔战已成为明镜的一个看点,这个笔战充分地将二边笔战人的性格,本性展示在读者面前:
一边以粗暴,虚张声势,肮脏的污骂和人身攻击企图霸占明镜的话语权,其目标主要对准金先生和我;
另一边以文采,功力,丰富的想象,诙谐,与明镜的这批所谓民主派周旋打趣;
一边充满仇恨,而另一边充满调侃。
从表面看好像明镜的这批民[
阅读全文]
70年左右,我已经摘了反动学生的帽子,分配在农场当工人,所以假日可以去北安县城买东西了。去北安县城当天是回不去农场的,一般在农场招待所住一夜。一到晚上商店都关门了,无处去,大家就聚在食堂中聊天。
那天晚上,看见二个年轻工人和一个中年人坐在食堂中间的桌子旁边,周围围着一圈人在听二个年轻工人兴致勃勃的摆龙门阵,我也就走过[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