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人大多从小讲方言,上学后才开始学普通话。很多人都搞不清z,c,s和zh,ch,sh的区别,尤其是那in,en,an,和ing,eng,ang,后音有带g没带g,要不要从鼻孔里出气,是南方人说普通话时最伤脑筋,最混淆不清的事。琼由此对天生就讲普通话的人很是羡慕,尤其是那讲一口标准的,能把z和zh。an和ang发得很清楚,随时知道要不要卷舌,鼻孔要不要出气的北京人。
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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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从供电所回家还不到24小时的琼,就又兴冲冲地赶回城里,自然是‘不再看看’地去赴小云的邀约。她的心情是那样的迫切,以至她都无法让自己在家里待到中午。有生以来,这是琼第一次在正月初一离家外出。她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了。
“这是我吗?是吗??为什么?我为何会这样?”。。。琼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她感到迷惘,疑惑,甚至有点瞧不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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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说你这样自学成效太慢。等过了年和我一起去W中学插班,到他们的应届文科班补习一学期,这样才有可能参加明年夏季的高考。
琼的学徒还未转正,才在领21元工资的年头。供电所领导能让琼脱产补习?
小云说我妈很喜欢你,常在家里夸你。你让你爸爸来讲讲,应该问题不大。
就这样,琼和鲁小云一起注册了W中毕业班的课。马上就要过年了,小云邀请琼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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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很想考中文系。在递纸条给‘范文’生那会,她自己本人也早已对‘文学’产生了兴趣。还人不知,鬼不觉地往报社投了二次稿。虽然没有被采用,但报社那封‘谢谢来稿,请继续努力的’来信让琼仍斗志昂扬。14岁时就不知天高地厚地立志将来要当作家。
后来认识了一个真正的文学爱好者:明虹,让琼第一次正儿八经地了解了什么是‘文学’,受益终身。
明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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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电所湖边单身宿舍的门口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北头通着食堂门口的供开水处,南头连着小坡上的洗衣池。琼一日在打开水时遇到一位长得非常精致,小巧玲珑的女孩。在等热水瓶被灌满的空挡,相互多望了二眼,大概凡是人,都喜欢美的东西吧,二个女孩从初始相看微笑,后站在那热腾腾的热水前寒暄,闲聊,到很快成为你来我往的朋友,也就几天的功夫。
这女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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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琼的父亲是独生子,当初为了琼的母亲,毅然上门当了入赘女婿。他们很快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是琼的姐姐,姐姐长到5个月时不幸夭折了。当时婴儿只是不停地哭,母亲和外婆赶紧抱着到就住在邻里的一个名医那,该名医刚起床,等他刷牙洗脸,正儿八经坐下来把脉时,发现婴儿脸已显紫色,说赶紧送医院。还未冲到医院,孩子已在路上断了气。。。那事故成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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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琼从小就被人夸长的灵秀。一是母亲总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有各式各样在当地买不到的美丽衣服穿,还烫了个非常时髦的‘秀兰邓波儿’头,头发直了后,母亲每天会花很长时间把她的头发梳成好看的式样,那过程对琼是痛苦的,因为母亲梳时总是扯得琼哇哇叫。二是琼脸小,自然就秀气了。
可琼自己对着镜子时,总觉得自己脸上的每个器官都不尽如意: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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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瞥见鲁小愔的背影时,琼刚满18岁.
琼17岁高中一毕业,因为父亲的关系,很幸运地被招工到离家近100公里的邻县一个好几万人的大厂,对家教严厉,天一黑就不能出门的琼来讲,100公里还是太近了点。可惜琼有近视,另一个超过100公里的单位要至少1.2视力的车床工。琼只好100公里就100公里地去了邻县。后来又因为大厂的工作要三班倒,日夜错乱的生活让一直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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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养孩子,什么都好都方便。唯一“不好不方便”的是不能打孩子。
我在美国生养了三个孩子,头尾只相隔4岁。每次回国,不管认识咱不认识咱的,看到我带着一溜的小人,啧啧羡慕之余,最后都同情地总结一句:养三个小孩真辛苦,我们养一个都累得不行。。。
养孩子最累的阶段应该是在一岁之前到学走路阶段:不能睡全觉,一夜得起来数次喂奶换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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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老公厚爱’,今年圣诞节一拆完礼物,我心情愉快地撇下老公孩子,喜滋滋地独自一人上了去纽约的班车。
Bill开着车带着孩子们把我送到DC上车的地方。下车时,我听着车内那一片‘byebye’声,夹杂着Bill那夸张的‘哭腔’,感觉好极了:嘿嘿,你老也有今天,平时都是我携儿送你远行,你老人家回回精神抖擞,大步流星而去,俺今儿是‘挪拉出游’!档次虽比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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